隨後,眼珠機靈的一轉,走到我身旁指著我痛苦的表情,嘟了嘟嘴唇。
男人壓著怒火和琴弦前的他一同將目光迎向了我。
「雖說我是神偷的徒弟,但我也是善良的神偷第二,看到這位姑娘沒?她受傷了,據我觀察她傷得不輕,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跟著我,但是她是無辜的。卻被你這大塊頭給害得受了傷,也就是說責任不在于我,而在于你!」
丫頭氣勢磅礡的將一只手插在腰間,另一只手伸出先指了指自己後又指向了滿臉怒火的男人。
這丫頭未免太自戀了些,在痛苦之余我還不忘在心中小小的損了她一下。
竹葉輕輕飄進,在亭子內旋轉後悄然無聲的落地,只留下淡淡的清香。
「姑娘的傷,咳……自然由在下承擔,重雲快帶這位姑娘進去療傷,咳……」
淡藍色的雙眸下是暗淡的惆悵,他,似乎病得不輕。
躺在床上輕輕咬著已經紅腫的唇,敏感的接受著背部傳來的陣陣疼痛。
這丫頭揚言也要照顧我,算是表達某些歉意,雖然連她自己也弄不清楚這歉意到底是什麼。
方才大夫診斷說並未有骨折,只是由于撞擊過猛而淤青一片,才會那麼疼痛,開了些藥方說是到時服下便可。
隨後重雲,也就是那個臉上有很可怕的傷疤的男子,又拿了一瓶藥說是他家少爺給的。
專治淤傷的,要我抹了它。
原來丫頭有一個很好听的名字,叫卿希。
卿希冰涼的手指覆蓋在我的背部,輕輕的涂抹著方才重雲送來的藥物,才會有陣陣的疼痛。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我們再出去。」
卿希輕柔著安逸的背部,澄淨的眸子泛過一絲漣漪,她憤怒,但與安逸無關,卿希知道。
卿希其實不止一次來竊取貴俯中的寶物,每每來,也只是想見一見她心中的那個男子,雖然很難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