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權貞訃公主竟在得知要和親之時,于半月前逃出爵權國,很是不安分呢,不過說來也巧,就在娘娘回宮不久,公主就在一個別苑前被抓了。」
他又突然開口,說話的時候還不忘一臉你跟這個公主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的表情。
听到別苑,我開始有了那麼一點思緒,沒有說話,他輕笑了幾聲,嘲笑了下公主的愚昧,繼續道,「令人頭痛的公主竟身處凡容,卻是誰都沒料想到的,抓了她也不安分,只好綁了她,況且皇上也不想與這等丫頭較勁。」
我一怔,難怪卿希會認為我是和他們一伙的了。
那日之後她真的在等我一起去偷盜,而我因為被鳳炎囚禁沒有赴約,也完全忘了這回事,她在等我的時候被抓,自然認為我是故意接近她,給她設了一個套。
所有的一切糾結在一起就成了這樣的誤會。
軒曄見了我微蹙的眉頭,嘴角的深笑蔓延開來,帶著某種懷疑,微移腳步,輕柔的衣衫和著身體抵著身後的樹木,絲飄揚,質疑道︰「娘娘何時對此事如此關心?莫非娘娘認識公主,不……,可以說,娘娘是認識公主的罷。」
我心一驚,張了張唇,說不出一個字,他見我如此更是笑的妖媚。
仔細思量一番,我認不認識公主與他有何干系,就算我認識公主,又能說明什麼,他不是存心戲弄我麼。
我望著他滿是戲謔的眼神,啞然失笑,傾身上前與他甚是貼近,在他的滿是假笑的注目下我伸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喃喃道︰「是啊,豈止認識,還是深交呢……」
軒曄笑著,眸中的笑意並不透徹,他望著眼前這個女子大膽的動作和啞然失笑的喃語,更加覺得不明,只是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他一直認為她是一個處心積慮的女子,可她的言行她的舉止讓人不明白她是愚鈍還是聰明。
忽然,他眼光向假山後一掃,嘴角勾起了恰倒好處的弧度,輕輕別開了抵在樹木前的身子,「娘娘,軒曄還有要事在身,請贖先行告退。」未看她一眼便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