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撇過頭避開他凌厲的視線,用行動上的反抗來掩蓋心底的緊張,「我可不感興趣。」
鳳炎听後,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唇角的笑意愈深沉,狹長的眸子如鷹一般深邃而犀利。
啊呸呸呸!我當即反應過來,怎麼越描越黑,弄得我像大,簡直瘋了。
思忖片刻,我轉回頭望著他劍鋒一般清冷的眸光,揚起寬大的袖子在他頸上蹭了蹭,將他頸處的水滴擦干,「你……」才說了一個字,心口驟然一痛,我頓住了口,臉色也霎時蒼白。
鳳炎初以為我在玩把戲,深邃的眸子泛著明暗不清的細碎光芒,似要將我看個透徹。
可心口處突如其來的疼痛並未減少分毫,反而愈演愈烈,那種感覺就猶如針針刺骨。
巨痛隨著跳動的血脈傳入四肢百骸,我的臉色愈加蒼白起來。
緊緊蹙起眉頭,蜷縮起手指,將鳳炎胸前的浴袍扣入已微微沁汗的掌心,頓時腳一軟,我整個人伏在鳳炎身上,額角處痛得冒出了絲絲虛汗。
鳳炎終是察覺不對,見我不是在玩把戲,唇角處的笑容漸漸消失,面容赫然嚴肅起來,眸光也緩緩黯然。
我吃痛的申吟道︰「痛……」說著我伸出一只手緊攥著心口處的衣服。
渾身像被抽光了力氣般,鑽心的痛不到片刻,已讓我滿額冷汗,眼前也開始朦朧起來,水霧似的一片,模糊了周圍的光景。
鳳炎將我抱起放在床榻上,瞳孔驟然收縮,憐惜的拭了拭我額角的冷汗,我立刻捂著心口蜷縮起來,意識被抽離間,我听見鳳炎勃然大怒的叱喝聲︰「杏兒!將軒曄給朕叫來!」
門外守候的杏兒突然間听到鳳炎勃然大怒的呵斥聲,生生嚇了一個踉蹌,忙應了一聲,拔腿向軒曄住處跑去,只道事態嚴重,不敢有絲毫停滯。
「別凶杏兒,已經……不痛了。」我大口大口喘息著,伸手拽住鳳炎的袍角。
說來也怪,這巨痛來的快去的也快,就在鳳炎勃怒的片刻,巨痛逐漸消失,仿佛從未有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