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不是這麼簡單。」沈敏突然抬起頭說道。
吳銘愣了一下用疑惑的目光瞅著她。
「或許回去後象你所說會得到些榮譽稱號什麼的。」沈敏慢慢地解釋道︰「然後呢可能熱情過去後就被打到角落里無人問津。即使能夠讓我們再上戰場混在一群士兵當中沒有協同合作你教的那些東西又能揮多少還不是白白死掉想揮現在這樣的作用很困難。」
吳銘皺起了眉頭仔細思索起來。
「我同意阿敏所說。」成曉怡贊同的點了點頭「回去了把我們分散開當大頭兵使還不如留在這里你要走便走吧我們照樣讓鬼子頭驚膽戰。」
「出去一趟便讓人把心給偷走了。」王瑩低聲抱怨道。
「嗯你說什麼?大點聲。」吳銘沒有听清開口問道。
「沒什麼?」王瑩敷衍道︰「我和她們倆的意見是一樣的。」
吳銘撓了撓頭想了一會兒笑了起來「這都是些小事其實也很好辦。和那邊來的人把條件談清楚就行了談不妥你們便不回去唄。」
眾人互相瞅了瞅都微微點頭。成曉怡站起來說道︰「也好我們先把條件寫下來如果能答應我們可以考慮回去。」
「到時候你們跟我去幾個人當面說清楚。」吳銘提議道︰「那邊是不知道你們的實力如果知道了。肯定不會讓你們閑著。」
「那還得需要你幫幫忙啦!」王瑩壞笑著「帶我們干幾件大事有轟動效果的那種那邊自然會重視我們。單獨給我們成立個別動隊也說不定啊!」
「有道理。」胡青深以為然的點著頭。附和道︰「名聲響亮了事情也就好辦了。」
吳銘眨巴眨巴眼楮模著下巴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送佛送到西我盡量幫你們就是。」
「要不你就把那個姓洪地女孩子放了吧?」沈敏一邊細心地給吳銘換藥。一邊輕聲說道︰「也不說話一整天就那麼呆呆地坐在那里也不吃飯看著怪可憐的。」
吳銘皺著眉頭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放了她豈不是害了她兵慌馬亂的讓她到哪里去?」
「那也不能就這麼靠下去吧?」沈敏有些嗔怪地說道︰「綁票還綁上癮了再說你是怎麼把她弄成那個樣子的就好象……」
「好象什麼?我可是沒干什麼。」吳銘抱怨道︰「不過她能有這種表現說明她和那個洪山還是不同地還有重新做人地希望。」
「放心吧!」吳銘安慰性地拍了拍沈敏的手。「呆會兒我去看看肯定沒什麼問題的。一路看中文網;「解鈴還需系鈴人也只有你才知道事情的根由才能解決問題。不準再欺負人家啊。一個小姑娘也經不起你……」沈敏笑著說道。
「把我當什麼人啦?」吳銘假作不滿地摟住了沈敏。順著腰肢向下模索了幾把壞笑著說道︰「不錯啊這陣子鍛煉得不錯堅挺耐模。」
「去。」沈敏紅著臉推了他一把小聲警告道︰「當心被別人看見。」
「喂。」吳銘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不客氣地踢了洪月一腳「怎麼不吃飯絕食嗎?還是我這里的飯不合你這個漢奸妹妹的口味?」
洪月挨了一腳倒沒什麼反應可是最後這句話卻終于使她爆了郁悶和矛盾使她終于不能再忍受下去。
「你這個混蛋快殺了我吧!」洪月突然蹦了起來張牙舞爪象瘋了一樣向吳銘撲了過來。
吳銘被嚇了一跳面對洪月毫無章法的瘋狂進攻頗有些手足無措身上挨了好幾下。
「瘋了你瘋了。」吳銘一邊大聲喊著一邊後退手忙腳亂地招架著。
「我受夠了活夠了。」洪月更加大聲地喊道猛撲向吳銘緊緊抓住了吳銘地手腕子。
吳銘急忙反手一抓頭一偏躲開了洪月的凌空大咬右腿橫掃將洪月摔倒在地翻身騎了上去……;「冷靜冷靜。」吳銘騎在洪月身上兩只手緊緊按著她的手瞪起眼楮喝斥道。
洪月掙扎了兩下見沒有效果氣急之下張開嘴沖著吳銘亂吐起唾沫來。
「停停下住手住嘴。」吳銘左躲右躲還是被洪月的級暗器「漫天花雨」頻頻擊中。
洪月喘了兩口粗氣醞釀了一下繼續進行著口水攻擊。
吳銘終于忍無可忍一低頭堵住了洪月的小嘴。
洪月一下子呆住了兩個人四目相對就這麼瞅著都不再動了。
半晌洪月反應過來張嘴就咬吳銘反應很快急忙撤了回來。
洪月瞪圓了眼楮羞憤交加剛要再吐唾沫吳銘又飛快地低頭堵住了她地嘴。
再咬再躲再吐再堵。兩個人重復著奇怪的動作一連好幾次。
終于洪月偏轉了頭放棄了掙扎眼淚無聲地流了出來。
吳銘呆了一會兒緩了緩聲音輕聲辯解道︰「你不吐我我也不會這樣做。」見洪月沒有反應試探著放開了手警告道︰「別再動手了你打不過我的。」
吳銘扶起地上的椅子坐了下來見洪月躺在地上流眼淚撓了撓腦袋盡量用比較溫柔的聲音說道︰「起來吧我不再欺負你了。」
「也好。」吳銘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暗器」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既然不想活了我也不攔著你等你到了陰間好好問問洪山他是不是中國人?如果說他是為了家族的利益而當地漢奸為什麼要死心塌地的幫著日本鬼子屠殺中國人?你再好好看看洪山是不是在地獄里受罪是不是有很多被屠殺的無辜冤魂圍在他身邊叫好。」
「別說了。」洪月雙手捂臉痛哭起來。
「听說那些東北來的特務經受過日本人殘酷地訓練在訓練營里就殺過老人和小孩來練膽量。」吳銘慢條斯理地繼續說著「這種人死後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洪山不能逃避這種生活被我殺了未嘗不是一種解月兌。」
「不要再說了。」洪月坐了起來痛苦地搖著頭。
「起來吧!」吳銘走上前去將哭得軟地洪月扶了起來讓她坐在椅子上。
「說到底還是你們家族的那些短視的老人害了你哥哥。」吳銘拍了拍洪月的肩膀無聲地嘆了口氣「日本人暫時得勢有些人便把祖宗八代都忘了撒著歡的撲進鬼子的懷里。」
吳銘撇著嘴輕篾地笑著簡單地收拾著屋內因為兩人打斗而弄得凌亂的物品「其實想當一條狗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要麼被人戳著脊梁骨罵要麼便昧著良心當瘋狗用同胞的鮮血和生命來取悅主人換兩根肉骨頭。」
「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我起碼還知道自己是一個中國人還能夠保持一個人的尊嚴。」吳銘將空碗和筷子放到桌子上正色說道︰「希望你不要象洪山那樣就算是受日本人的脅迫或威脅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可也別忘了等待時機給日本人致命的一擊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洪月擦了擦眼淚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
「對了你不是來找我報仇的嗎?」吳銘笑著坐到洪月對面饒有興趣地問道︰「可是憑你那兩下子和教你功夫的那些草包師父就算再練了十年八年也不是我的對手。」
洪月低著頭不說話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不如這樣。」吳銘輕輕敲了敲桌子看見洪月抬起頭笑著說道︰「你這些日子便安心地留在這里細心地觀察我的弱點然後回去勤學苦練。你還年輕說不定過個三、五十年等到我佝僂氣又喘咳嗽屁又多的時候你真能殺了我為你哥哥報仇呢?」
洪月疑惑地盯著吳銘的臉似乎在仔細考慮這個建議後面是不是有什麼陷阱。
「別想多了。」吳銘擺了擺手說道︰「我可是為了那三十根金條才這樣做的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哦!錯過了可要後悔一輩子滴。」
「好我非要看著你這個壞蛋死在我手里不可。」洪月咬牙切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