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張越看見了一片模糊的建築物,隱隱約約的是一堵白色的城牆,風雪之中看不清楚,但張越知道那里就是人類的最後一站,冰雪之城,再過去就是飛鳥難度,神猿不攀的萬仞冰山,哪里是徹底的雪精靈的世界,除了一些天生異種鮮有活物可以生存。
但偏偏就在哪里隱藏著一個絕世的武林門派,那才是穩居于上層武林的轎楚。
到了冰雪之城。張越也要想辦法補充一些物質了,帶在身上的干糧早在前天就吃光了,接連兩天都是獵殺雪地離得狐狸或者其他一些活物,喝它們的血度日的。
張越的身上雖沒有錢,但還有幾張這幾天獵來的狐狸皮,估計換點干糧還是足夠的。
很多去過冰雪之城的人都說那里是,天堂,沒有鮮花、沒有河流、沒有綠樹、沒有妖艷絕倫的美女,但那里的確是天堂。
因為它純淨、因為它聖潔,似乎整座城自己抗拒著丑惡,沒有人敢在那里大言不慚,沒有人敢在那里肆意破壞,沒有人敢在那里作奸犯科,哪怕是世界上最凶惡的凶徒也得在這里用至誠的心對待每一個人。
相傳這座城市有著冰雪之神的庇佑,凡是破壞這座城市安寧與和平的人都會被冰雪之神懲罰,將他埋葬在萬丈玄冰之下,無一例外。
雖然是天堂,但它的固定人口卻不多,因為這里孤單、這里單調,人性本善也本惡,一座沒有任何犯罪,沒有任何血腥的城市,不是每個人都受得了的。
但每年有一天不同,這一天冰雪之城也會換上新裝,每年的六月二十三日,冰雪之城最高的塔樓上的冰雪都會融化,也就在那天,全民狂歡,那一天他們會在整座城里尋找出那天最吸引人,也最受歡迎的人,那個人將接受全城人的祝福的同時給他一件意想不到的神秘禮物,不管獲勝的人是不是冰雪之城的原住民。
顯然張越的運氣很好,他來到冰雪之城的這天,六月二十二。
張越的到來受到了熱烈的歡迎,每年的這幾天冰雪之城的人都過度的熱心,他們歡迎每一個到來冰雪之城的旅者,因為他們往往帶著外面世界的消息,可以讓他們單調的生活多上很多的談資。
冰雪之城的城牆很高、很厚、那是為了抵擋過大的暴風雪,城內的布局卻雜亂無章,就連建築的風格都各有不同,但也就是這份怪異的無規則,讓這座城市有著獨特的風格。
張越被安排在了一個很有清真寺風格的民居中,民居的主人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據老太太說她是少數出生在冰雪之城的人,獨自在冰雪之城生活了六十年,從來沒有走出過冰雪之城。
按張越的想法這是很不可思議的。
但這種現象在冰雪之城卻很普遍,這也是冰雪之城人口不多的原因之一。
張越很好奇,冰雪之城無法生產農作物,是什麼養活了這一城的百姓。但他畢竟是外人不大好開口問。
冰雪之城的慶典,老太太老早的就告訴了他,還問他有什麼好的節目,顯然老太太年紀雖大卻也沒淡漠了漏*點。
「老女乃女乃!請問哪里可以賣出這些皮毛?我想換些干糧!」張越指了指還背在背後的皮毛說。
老太太看了看他身後的皮子,笑道︰「小伙子,你運氣不錯,明天是冰雪城的慶典,自然會有很多的皮貨商人來的,估計可以買個好價錢!」
「是嗎!謝謝你!老女乃女乃!」張越道謝道。
接著又好奇道︰「老女乃女乃可以說一下是什麼神秘禮品嗎?」
老太太頑皮的左右看了下,噓了一聲道︰「這可是秘密喔!不能說的!」第二天一大早張越就背著皮毛出了老太太家,按照老太太的吩咐朝城市的中心最高的塔樓處走,那里將匯聚最多的人流量。很多從外面來的商人都會來這里交易一些冰雪之城的特產。
也就是在昨天夜里張越從老太太口中的知,冰雪之城盛產一種雪焰花,這種花不僅美麗非常而且有很高的醫療價值,是一種上等的藥材,這種花只生長在極寒之地,也只有冰雪之城有大量的出產。還有霜苔、雪花草等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每年的十月份左右冰雪之城都會組織一次入大雪山,去采集冰川下的玄冰和寒玉,這些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拿到中土可是人人搶手的寶貝。
至于慶典冠軍所得到的神秘禮物,大抵就是寒玉或者玄冰了,這都是每年的約定俗成。
知道所謂的神秘禮物是這兩樣東西,張越也動了心思,要知道寒玉和玄冰都是上好的補助練功物品,可以定心凝神,加之其都含有充沛的水性靈氣,對這樣的物品張越也可謂是志在必得了。
張越就決定賣完皮毛後先不慌去采購干糧,而是到處看看,想一下有什麼辦法可以奪得冠軍。
凡是參賽的人都會領到一塊小木牌,木牌上標注著屬于個人的號碼,然後就是所有參賽者在全城中各顯神通了,到了夕陽下山之後,一天完結,全城所有的人就會匯聚到最高的塔樓前,在自己喜愛的表演者的號碼下寫上自己的名字,最後支持率最高的就是神秘禮物的獲得者。
這時天雖然才微微亮,就已經有人開始到處表演,展示才藝,博得人氣了。
張越很快就找到了皮毛的購買人,五六張雪狐皮,張越買了二十幾兩銀子,這價格的確是太低也些,張越知道這些商人拿回中土轉手一賣就可以翻上十倍以上的價格。
不過張越原本就不是求財,錢夠用就行,帶太多在身上對現在的他來說也只是累贅。
解決完錢的問題,張越也有了功夫到處走走看看,果然很精彩,各種表演千奇百怪,層出不窮,看得張越是目瞪口呆。
就在張越面前,一個身著怪異服裝的人就在那來回扭動著,一抖一抖的身上的肥肉也隨著身體一彈一彈的。要放到二十一世紀整一個行為藝術表演家。
在往前走,什麼表演雜耍的、唱戲的、耍把戲的、賣各種奇怪物品的、唱大鼓書的那是一片一片。來往在街道上的人也越來越多。
張越到塔樓門前領了一個牌號,張越一看,標號也就是說在這之前已經有108個人開始表演了,要知道現在也才相當于七點多鐘而已。
張越將牌號掛在自己腰上,邊走邊看著旁人的表演,一邊思考著自己怎麼才能奪得冠軍。
猛的看見前面表演大鼓書的那個女孩,妙計涌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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