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無事,張越開始試驗起時間規則的應用。
按照先前的經驗,只有自己親自肢體接觸或者找到可以承載時間之力的載體承載時間之力,才能發揮出時間的妙用否則,再大的力量被束縛在身體里厄是徒勞。
但是到了張越他們這個程度的高手,無論是肢體上的接觸還是一些物件的暗算什麼的都已經無法構成威脅,靈活的身體、敏捷的速度還有晉級掌控規則的先天感應都是奇妙無比。
能用肢體觸踫或者暗器擊傷的幾率小之又小,前幾次張越之所以一舉成功只是佔了出人意料的便宜罷了,不說敵人想不到,那怕是他自己估計也是迷迷糊糊的。
掌控者的戰斗也許某種意義上更趨向于法師和武士的疊加,類似于西方魔幻中的魔武士,不同的是他們也要比魔武士強大多了!
所以遠程攻擊或者相對遠程的戰斗力輔助是很重要的。
好比張越的未來預見三秒,就是一項非常不錯的規則應用,雖然不是遠程攻擊或者輔助,但是對戰斗的幫助無疑是巨大且應用起來非常方便快捷的,而且可操控性也很強。
而張越其他的一些時間應用就稍顯零碎,而且有著很大的未知性,就像上次對付混亂者而使出來的那個時間大磨盤,張越就一直不敢肯定那到底是什麼玩意,而且也沒有那個膽量去試驗一番。
時間是很危險的東西!
痴老不止一次這樣警告過張越,而且張越自己的謹慎性格也讓他對未知的事物抱有著很高的警覺心,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拿一個未知來賭博的。
種種條件相加起來,讓張越看起來像是很強大,但實則真正拿得出手的攻擊手段稍顯不足。
時間之力的傳輸需要載體,但是過于有形有質的載體讓敵人很容易防備,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怪圈,張越的時間之力在里面兜來兜去總是兜不出來。
既然有形的載體不行,那麼無形的載體呢?
無形的載體!
有什麼?
首先張越想到了內力,但是自己體內游走真氣的經脈早已被化去,如何還有內力可以使用?首先否決,那麼刀罡、劍氣?這倒是不錯!
張越運起時間規則之力凝聚在逝水劍上,一道黝黑的劍光散射出去,接觸到劍光的座椅都被炸的粉碎,但是張越的實驗卻是失敗了,被劍氣擊中的座椅只是被強力的劍氣擊碎,並沒有出現腐化或者碳化的痕跡,那麼就說張越依附在劍上的未來時間之力並沒有發揮它應有的效果。
是我的研究方法錯了嗎?
張越看著劍尖,細想著。
不!也許我的想法沒有錯!只是途徑錯了!
仔細想想痴老的規則凝聚物為什麼可以承載自己的時間之力?從某些意義上來說,他的規則之力也是來源于虛無,來源于自然的調動!
對!
就是自然的調動!
劍氣再犀利也是自己體內力量和劍法的一種結合,斧鑿痕跡太過明顯,而規則起始于自然和世間萬物,無形無質,相互之間自然很難相互兼容。
那麼自己體內還有什麼力量可以和時間的力量融合到一起呢?
思念之力!是的!思念之力!
張越像找到一個大寶藏一樣開心,從某些意義上他的確是找到了一個大寶藏。
那麼接著問題也就來了!他該如何讓一種規則疊加在另一種規則之上呢?
痴老的規則產物之所以能很好的兼容張越的時間之力,一是因為他的規則的特殊性,二是因為他曾經有過和時間之力的合作經歷以及長時間的磨合,三是因為他強行壓制了自身規則之力凝聚之後的規則散發,讓其中的規則之力不與張越的時間之力產生沖突。
這些條件張越暫時都不具備,而可以請教的痴老又被據在宮門之外根本不得召見。
張越再次一籌莫展起來。
時間!規則!思念!伸縮自如的愛!
一切的應用,張越將它們一一串聯起來,尋找其中可能存在的關聯。
痴老伸縮自如的愛之所以可以承受時間的流逝是因為越是沉澱的愛情越是厚重和記憶深刻,那麼思念呢?
思念是否也存在著什麼未知的屬性?
心里想著張越手掌上凝聚起來一團思念之力,淡藍色的光芒散發著憂郁的色彩。
未來之力緩緩涌入,像在淡藍色的海中導入一股黑色的湍流,在黑色規則的干擾下,淡藍色的思念之力竟然漸漸散去。
張越嘆了口氣,看來自己是想錯了!
也許是不經意的,張越的手中再次的凝聚起一團淡藍色的色焰,乳白色的過去之力如山澗清泉一樣注入,原本淡淡的藍色竟然然濃郁起來。
咦!
張越吃了一驚,松開手,手中的藍色能量月兌手而出,落在散落在地的一塊木頭上。
新女敕的樹芽從木頭的一端抽發出來,好一個枯木逢春!張越驚訝的目瞪口呆,這已經可以用奇跡來形容了!一塊早已經被做成座椅的木材竟然抽出了女敕芽新枝,這是何等的奇妙啊!
這當真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只是這等手段雖然奇妙,但于戰斗卻沒什麼益處,只是思念之力的潛在屬性卻也測試了出來,思念思量的是過去,只有沉浸在過去中,思念才會顯得更加的深刻和值得追憶!
反過來說,思念最適合承載的就是過去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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