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前
{方可妹}(噗哧笑)︰「你叫自己當狗了?你只有種進的是狗熊我才生四條腿的,純傻貂二百五!」
{閃安穩}(亦笑)︰「你現在數數,咱倆後面幾條腿?」
{方可妹}(浪笑)︰「我後面兩條腿,你後面四條腿!」
{閃安穩}(忽然趴下,小聲地)︰「哎,你說這人稀罕不稀罕?一個能長能短,一個能深能淺,不見想扛槍,見面想**;南里北地去做官,只圖娶個桃花仙;東奔西跑去賺錢,只圖娶個嬌紅顏;睡覺腳頭沒女人,吃香穿光難開心;炕頭听見女人笑,男人月兌韁跑馬了!」
{方可妹}︰「心無二用,快點,正癢呢!」
{閃安穩}︰「先歇歇!睡一會!」
{方可妹}︰「肚皮上睡覺,不是辦事人!」
{閃安穩}︰「哎呀哦唉呀哦,跑馬了!」
忽然,外間傳來厲喝︰「小穩小可,穿上衣裳給我出來!」
外間亮起麻麻油燈,閃安穩母親閃方氏,5o歲年紀,(6o年代中原農家婦女裝束)紫布夾襖,吊襠裹腿褲,端坐于條凳上,面向里間門口,怒目而視
閃安穩方可妹從里間出來入鏡,一個衣衫不整,一個披頭散,惶恐不安,狼狽不堪
{閃方氏}(威嚴,眼含淚光)︰「小穩,可妮,給我跪下!」
閃安穩方可妹跪向閃方氏,方可妹害羞低頭、膽怯心驚
{閃安穩}(僥幸,仰面)︰「娘,別叫可妹跪了,我替可妹跪!」
{閃方氏}(怒目轉視安穩)︰「是你當家,還是娘當家?」
{閃安穩}(為難低頭,吞吞吐吐)︰「娘當家!」
{閃方氏}(看著方可妹,柔中帶剛,威而不怒)︰「可妮,抬起頭來听我說!」
方可妹抬頭閃安穩斜?一眼方可妹
{閃方氏}︰「可妮,你沒滿月就死了娘,人人都說你命毒,你爹眼看養不活你,要把你喂狗,你穩哥比你大一歲,正好我還沒有給你穩哥掐女乃,我不怕你命毒,就收養了你,仍要你隨方姓起名方可,到你8歲,穩他爹打仗打死了,只在門前掛了個烈屬牌子給我看家,人家說,穩他爹是你克的,我不信,到你11歲,我無意間看見,你和你穩哥互許終身,所以,我才送你回到你姐身邊,我把你們兄妹倆分開,就是怕你們日久情深!
可妮,你應該知道,我對你有多親?我有多喜歡你?你是個好閨女,我一直把你當成親閨女,如果你不是跟著我長大,為娘很喜歡你當我的兒媳,可是,如今不行啊,可妮,因為這個家已經四代單傳,當初,為娘忍痛把你送回去,全都是這個原因。
可妮,今夜這件事,為娘當不知道,以後,你還是為娘的好閨女,千萬跟您哥別再往情愛上想!
小穩,為娘把可妮送回去以後,咱娘兒倆相依為命,實在是指望你為這個家傳遞香火,為娘要不是為了閃家香火,你爹的烈屬牌子掛上那陣,為娘才3o歲,十幾個說媒的來,都沒有說動為娘的心,受的啥罪?小穩,你要如果不體諒為娘守寡熬兒的苦心,為娘守寡守到如今,值過嗎?
好了,今夜這件事,如果你非可妮不娶,為娘就收拾包袱遠走高飛!
你和可妮何去何從?想通了,就起來,想不通,我現在就走!」
配樂低沉淒婉插曲︰《別把我只當小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