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的父母就住在木然的隔壁,仿佛是听到木然的房間里有動靜,木然的父親起身來到木然的房門外,當他推開房間那扇木門時,完全呆住了。因為他看到亮著燈光的房間里,自己已經昏迷半年的兒子此時正坐在床上呆。
而且,木然的父親覺自己的兒子似乎與以前有了一些變化,這些變化如果具體詳細地要說出來很困難,可是卻確實讓人感覺到了木然的變化,那種氣質和神韻,都是以前無法相比的。
此時木然听到開門聲,往門外望去,正看到自己一頭白的父親站立在那里,一時間各種復雜的情感頓時涌上心頭,木然甚至無法張口叫一聲爸爸,嘴角蠕動了幾下仍然一個字都沒有出來。
「木然……」
木然的爸爸看到自己兒子的表情,輕聲地叫一句,這一句包含了多少感情呀。
這時候木然的媽媽也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來,當她看到自己的兒子已經醒過來時,那種驚喜交加的情緒再也抑制不住,她快奔跑進來一把抱住神情還有些呆滯的木然痛哭起來。
一家三口一直說話到天亮這才暫時分開,當然,木然並沒有說出自己在夢境中遇到的各種奇妙的事情,他怕說出來他的爸爸媽媽無法接受,而且,現在他對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沒有弄清楚,所以他覺得現在還是先別說出來比較好。
不過木然知道,自己的能力是真實存在的。
木然在家里只留了兩天,第三天他就踏上了開往x市的列車。
在這兩天里,木然試驗了很多次自己的靈力,靈力在體內使用起來很順暢,只是靈氣的吸收度比在那個環境中慢了許多,這木然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得到,因為在現實世界中靈氣異常的稀薄。不過木然並不擔心這件事情,現在以他的能力,已經足夠做一些眼前想要做的事情。
第三天的晚上,木然抵達了x市的火車站,他先來到自己以前住的地方。雖然已經有幾個月沒有交房租,但是那間地下室仍然沒有另外租給別人。木然的東西還留在那里,這倒不是房東好心,而是房東知道木然在外面出了事,他害怕木然的家人來拿木然的東西,如果到時候萬一丟失了什麼,那話就說不清楚了,所以木然的房間一直留著沒有繼續租。
看到自己的東西都在,木然找到樓上的房東太太。
「木然,你的身體沒有問題了嗎?」
當房東太太看到煥然一新的木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還以為是出現了幻覺,過了半天才結巴著說出這樣一句話。
就在昨天,她還嘀咕木然這個短命鬼到底死沒死。
木然對這個房東太太並無好感,她簡直是古時候的周扒皮,木然清晰的記得當初自己住在這里的時候,這位房東太太甚至連木然使用一個小鏟子都要收費。
不過,現在木然已經不再在乎這些,他把該交的房租全部交清之後一句話也沒說就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室,把床鋪上的東西換了一下便開始打坐繼續修煉。
一切事情和打算,木然決定等到明天的太陽升起之後再說。
通過這幾天時間的了解,木然知道自己在地球上的修煉與在那個空間的修煉只是在度上有一些區別,其他的並無很大區別。只要每天打坐修煉,木然完全可以不必睡眠也一樣精神抖擻,也就是說打坐修煉完全可以起到睡眠的效果,甚至有過之。
第二天上午八點,木然出現在一家珠寶店的門前。
門前的迎賓告訴木然,回收貴重金屬的地方在二樓維修處,木然上樓把自己**來的白金往櫃台一放,那兩位負責回收黃金的小姐立刻便直了眼楮,她們整天雖然與這些貴金屬打交道,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塊的白金。
當然,店里所經營的都是小單位飾之類的東西,而平時來賣這些金屬的也多是飾之類的東西,又上哪找這麼大塊的。
「請問,現在白金回收的價格是什麼樣的?」
木然敲了敲櫃台,然後輕聲問了句。
那兩位營業員其中的一個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聲音大的幾乎所有二樓的人都听到了,而此時因為時間還很早,所以客人倒是不多。
看到那麼多目光轉向自己,這位出聲音的營業員有些歉意地看了看木然,然後把目光重新轉向那塊白金。
「先生,你確定需要賣掉這塊白金嗎?現在我們白金的回收價格是339元每克。」
「好的,現在就給我辦理手續吧。」木然點點頭,他並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
出售黃金白金這類貴金屬並不需要辦理什麼手續,只要把金屬經過高溫去除雜質之後稱重,然後算出價格就可以了。
木然**來的白金在去除雜質之前是一千五百克,在經過切割去除雜質之後白金的總重量是一千四百九十九點九九克。
這樣的結果再次讓兩位營業員目瞪口呆,要知道這塊金屬看起來根本就沒有經過加工,可是為什麼是百分之百的純度呢?
由于數額巨大,珠寶店的總經理親自出來檢查了白金,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便親自到銀行把錢款轉到了木然提供的銀行賬戶上。
在查到賬戶上多了五十來萬存款之後,木然離開了珠寶店,然後拿出電話給自己的前女友打了一個電話,他現在非常想知道當初這個女人為什麼要離開自己,如果不能知道原因,他會很不舒服。
當初沒有追問原因是因為對自己沒有信心,而現在,木然絕對不存在缺乏信心的念頭。現在雖然他的錢也不算很多,可是這又有什麼呢?
電話接通了,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木然的心緒稍微波動了一下便平靜下來,現在他的心性與以前可以說完全是兩個境界。
「你是?」她的聲音一點都沒有變。
「我是木然。」木然淡淡的說道。
「你……你的身體好了嗎?」那邊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木然甚至可以想像出此刻她的表情,不過木然的心緒並無太大的變化,她是他以前的女友,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
現在他之所以打個電話,就是想看看她過得好不好,想知道當初為什麼選擇離開自己。
「是的,好了。你在哪?我去看看你。」木然對著電話說道。
「不,你不要來找我,我不想見你。」那邊馬上強烈地拒絕了木然的要求,沒有留下任何的余地。
如果她是平靜的拒絕,木然或許不會再說要去見她,可是她這樣的態度,讓木然疑惑起來,木然預感到,似乎是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