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力出足了風頭,輝煌公司也出了風頭,而程靜那帶著自信的的迷人面孔讓酒店里一時人流大大增加,都為了能不能約到這個美麗的經理而來。
對于這些事情我沒有過多的關注,在北京公司遷過來後我每天出入的只是投資部,譚輝跟錢杰兩人現在對于投資是早就在業內出名了,大打小鬧的每天在股市里出擊。
「阿楓,我都不知道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錢了,早知道以前多欺負一下你了,現在你錢多我不敢對王總你動粗。|」水牛搖著手中的酒杯,眼間卻在酒吧里掃著,對于美女跟小混混他最感興趣。
「你以前欺負過我嗎?」我看著他好意的提醒道。這家伙現在越來越說話不著邊了,在這個城市里他倒也有點知名度。
沒事水牛經常叫我一起出來喝兩杯,開著車去海邊吹吹風,不過兩個男人沒意思,所以我每次都叫上秦蓉,而水牛卻是天天都不是一個,讓秦蓉對他沒什麼好感,說什麼男人沒一個好樣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借機諷刺我,但是我也不敢出聲表示異議。
「那是,楓哥你不欺負我就是祖上燒香了……」水牛忙喝干手中的酒。
兩人邊說邊聊,有時候扯上小時候的事還要爭個面紅耳赤。不過這樣的心情被一群人給弄得不知道飛去哪個國家了。
高談的兩人被一陣吵聲驚醒,水牛忙站起來向出事的地方走去。
我沒有去理會這些事,這樣的事水牛見得多了,也很快就會處理好的。
就在我獨自喝酒的這會,那邊舞廳里的人群早就散了,這些事情在這個城市里出現的太多,都早已習以為常了。
這又不知道是幾個從哪里冒出來的,幾個跟著水牛一起來的小弟也早就圍了過去。對于這些人來說。打架就是工作。不知道又是什麼人要倒霉了,我嘆息了一聲。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一塵不變的,幾句大聲的吆喝之後,就是一陣打斗的聲音,亂烘烘的酒吧里我听到水牛出的恕吼,回頭看去,只見水牛手中拿著一根不知從哪里拿來的鐵棍,正瘋狂地向一個中年人砸去。
地方躺著幾個剛才還坐在那里喝酒的小弟,都在地上叫著,而那邊正站著幾個人,都一臉嘲笑地看中打斗中的兩人。
跟水牛打斗的那個中年人居然很是厲害,看來是個高手,腳下移動很快,閃躲著水牛手中鐵棍的攻擊。
看著地上躺著的兄弟,水牛是徹底的憤怒了,每一下都是朝著對方致命的地方攻擊。全然不顧自己。
我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居然一個人就能放倒這幾個在打斗中站起來的人,而且還是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不過看對方還在那里輕松地跟水牛拼斗著,應該還沒有用全部的力量,旁的那幾個人看樣子是不耐煩了,一個人正大聲地說著什麼?
我一愣,怎麼好像說的不是中國話,中國的方言雖然多,可是一听就知道不是中國方言,應該是外國話。
這些人居然跑到中國來挑斗?
看樣子應該不是日本人就是韓國人。听到那人的的叫喊,中年人加快起來,水牛已是難以支撐,一步一步地往後退。
那幾人看著都大笑起來,看樣子一下子就能解決了,沒有人出頭,那等下自己就可以在這個酒吧里更隨心玩了。
我放下手中的酒杯,水牛是不可能打過這中年人的,雖然他出招狠,可是不是同一級別的兩人,他敗只是遲早的事。
見那中年人飛快地一拳向水牛頭上擊去,我推了一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