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時代過客 第一卷 第四十七節 大年三十(二)

作者 ︰ 不老的謊言

看大牛今天的架勢,免不了又要來個誰是英雄的爭霸大會。幾台摩托車飛馳在鄉鎮地大道上,雖然今天太陽照著,不過現在那刺骨的冷風卻並不見得沒有囂張的資本。後面的劉艷把頭靠在我的後背上,躲著凜列地寒風。

鎮上唯一的一個飯店,此時,外面停了很多車,里面也是燈火通明了,因為近年小鎮興辦的廠家,而且鎮鎮府的那些人沒事也要進下補的,還有些有錢人家的酒宴也會在這里待客。所以這里常年有客流。

水牛進門後招呼我們上二樓,老板早就出來了,準備著給我們上菜。今天生意很好,所以他也在忙個不停。里面的房間跟城里的相比那是差多了,一張大圓桌孤單地放在房中央,大家都圍著坐下,不過很冷,都不停地搓手頓腳的。

「阿楓,先吃點東西等下再喝酒,來,大家都別坐著。」菜上來了,水牛站起來先下手了。

菜過三巡,林海就把每個男同學面前放了一瓶啤酒,水牛說要是想要白酒的話也行,沒有倒倒有人出聲,說要喝就喝白的。是誰這麼囂張了,正瞄準一塊狗肉的我,不由得放棄把它搶到手的想法,抬頭看去,是副班啊,這小子還有這本事,以前上學的時候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老是以不跟我們為伍而不是一個級別的自豪。今天居然又來這一手,是真能喝還是想顯示他與眾不同?

「沒問題,我去拿。」飯店里沒什麼人手,所以需要什麼東西得自己下去櫃台拿。

「來,那我們先喝了,楓哥,來,先干了。」林海以前也是看不慣這家伙,幾次想要動手打人,不過現在沒有什麼見面的機會,也就不那麼恨了。但是也沒有見他們說過話,現在也不理他。

我舉起杯一仰而盡,只覺一股涼意從喉嚨流到胃,我慢慢地把杯放在桌上。沒想到老豬站了起來。

「阿楓,你考上清華,大伙也沒有祝賀一下,現在我就借花獻佛了。」看來今天是沒有先去算個卦了,今天不宜集會啊。這個冤大頭怎麼逃得月兌了。這幫小子,以前沒有收拾好,現在對付起我來了。

剛跟老豬喝完,水牛提著一瓶‘皖酒王’上來了。

「怎麼,大家都不喝啊,是不是等我啊?」水牛把酒遞給副班,笑著說。「阿楓,來,那我們先踫個杯,帶點頭了。」

這家伙,眼楮長在**後面的嗎?我面前那酒都去了半瓶,還說帶頭喝下。

「水牛,我剛跟海子他們喝完,你又來了。你跟他們喝吧!」

「這樣啊,那就更應該跟你了,他們都跟你喝了,我不喝的話,那就讓人心寒了。怎麼說你以前也帶領我們逃過課啊,就這一點也應該的。」水牛不由我,給我倒滿酒,兩手端著杯子踫了一下,一口喝掉了,把另一只手上的杯子遞給我。遇人不淑,只好自認倒霉。

黃波端著杯子也準備上,我眼楮一瞪,我不知道有沒有射出精光,因為書上都會說有精光射出的。但是黃波被我一瞪後,也沒有舉起杯來,只是找了旁邊的一個同學干了一杯。水牛跟老豬兩人本是愛熱鬧的主,這下兩人是見人就倒酒,連劉艷她們幾個女同學也不放過,最後在女生喝牛女乃他們喝酒的不平等中喝了。

房里就像開了鍋一樣,熱鬧起來。班副也確實能喝,這下子一瓶見半了。水牛大叫,吃光喝光。

幾個不能喝地現在都埋頭吃東西,在老豬一翻強勢地攻擊下,他們都坐在了一邊,老豬叫囂著說不會喝的靠一邊,一下子只听見椅子響動,我見了準備也來個轉移。卻沒有想到水牛一只腳踩著,無奈的翻了翻眼。

這下,他們有了目標,副班進了他們的眼里,這下水牛可放過了我了,拉著他坐在一邊一杯又一杯的喝著,大有一副你不倒地我不罷休的樣子。

沒有了他們的注意,我在一邊偷偷地吃了起來,壓力小了我的味口也好了起來。我不停的伸出筷子。

突然,劉艷向我端著杯子,笑著說,「王楓,我也祝賀你了。」

我怎麼把這些人給忽視了,我只能苦笑,巾幗英雄,誰都可以不喝,但是女孩子的敬的酒死也得喝,何況還是美女。

「謝謝你,沒有你借我的筆記可能我就沒戲了。」我端起酒杯跟她喝了。

「我對你真的有點好奇,平時你考試的時候,那是咬著筆尖,半天也不肯下一筆。但是高考的那天我見你每門考試都做很快,是不是故意隱藏實力的?」她忽閃忽閃的眼楮望著我,希望能從我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可是我是誰,對心有激濤而面色平靜深有了解。何況我也真的沒有什麼,一切只是意外。

「我哪有實力隱藏了,平時都是憋足了勁,才能上了生死線的。」生死線是老師對及格的人的一

條分水線,下面的人是習題做得手軟,而上面的就輕松多了。

「可是就你這實力,我想不是一天就能學得這麼好吧,你還是在要考試的前幾天才突然復習的。」劉艷像是要問出什麼點東西。

「你怎麼知道的。」我反問道。

「我當然是看到的,我又不是沒有長眼。」她笑著說。

「我一般是在家里學習的,難道你去我家里了。」

「去你的,我怎麼會去你家。」劉艷大羞,嬌嗔了一聲,白了我一眼。弄得幾個正在喝酒的不知道這美女怎麼突然大放電。都端著杯子看著,不過都是幾個兔眼。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得清楚,這里是幾個人。

劉艷再也不問我了,只是時不時的跟我說幾句毫無關系的話。桌上也有序地進行著淘汰賽,黃波這小子第一個下戰場的,臉上不是喝多了的紅而是慘白。而我們的副班同學現在可能已經進入了狀態,酒杯是踫得‘??’響。水牛他們也跟他喝起了白酒,這樣的喝法也最容易醉的。酒桌上的男人是不能勸的,除非他自己倒下。

等到桌上菜完了,地上酒空了,而還有兩個烈士站著,水牛跟副班正肩搭肩地做在一起,親密地就像兩兄弟。所以說酒桌上沒有敵人,有的只是酒友。誰能相信以前的水牛看見副班眼里是冒火的。

你還真是個男子漢了,想我挑了多少高手,但是今天才現,原來真正的高手原來就在身邊。」水牛喘著牛氣,睜著通紅的牛眼,結巴地說著還算清楚。

你也不差。?」副班可是也大著舌頭。引得沒有喝多少的同學大笑不已,而劉艷早就笑得彎下了腰。

「水牛,你們喝了這麼多就回去了吧。」我一把拉住水牛的胳膊。

「回去?」估計他頭有點暈了。「嗯,回去吧。不行,我還得跟他再喝一杯。」說著又要去拿酒杯。

見他這樣子,我叫同學們一人一人的扶著他們,會開車的就先送他們回去先。現在天寒地凍的,大家都想早點回去烤著火。听我這樣一說,沒醉的扶著一伙酒鬼慢慢地下樓了。

我跟在後面,等他們都出去了,我來到櫃台,老板娘正坐在那里算著帳,我問多少錢,她看了一下帳單,說八百二,零頭說不用了,給八百就行了。

幸好我回來的時候,取了點錢放在身上,不然今天還得難堪了,我掏出錢包,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王楓,讓我來吧!」

我回頭一看,劉艷正站在我身後,手上拿著一個紅色的錢包,正要拿錢出來。

「唉!劉艷不用了,我這里有錢。」我連忙制止她道。手上飛快地從錢包里抽出一沓老人頭,數了八張遞給了老板娘。

「沒想到啊,你還是一個小富翁了。」劉艷見此也不再說什麼,把錢包放好,笑著跟我說。

我聞言回過頭笑著說︰「那你還真的猜對了,不錯,我就是富可敵國的天才少年。」

「切,你要是有錢,母豬都能上樹。」劉艷以為我開玩笑,卻沒有想到我還真是一個有錢的人。

「你可別小看我啊,咦,怎麼都走了啊。」我邊說著邊推開門,外面一陣冷風吹了過來,不過同學就一個都不見了。

「他們都先走了,我見你沒有車,就留下來了。走吧,我送你回去。」劉艷在後面道。

「那走吧,美女相送,情意深啊。」我坐跨上車。不過卻又是一個嗔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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