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爾的耳朵就是靈,周圍出現任何一點響動都會驚動他
「奧尼爾你不愧為野狐,耳朵就是靈呀。」魯斯拍著掌,微笑的走入房內,他的身後則站了一排黑衣戰士,牢牢的守住了房屋的門窗。
「魯斯,你這是什麼意思。」莫寧和奧尼爾不約而同的站在王金龍身前,魯斯在事情生後就不見了,現在他出現的如此神秘,還有如此奇怪的行動,莫寧二人自然對他很警惕了。
「哈哈,兩位師兄,別緊張,我只不過想投資一回罷了。」魯斯笑的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這樣滑稽的表情很容易的消除別人的警惕心,可惜這招對老油條的莫寧二人沒有用,他們依然保持著足夠的警惕。
「我是絕殺的主人。」魯斯一雙豆屎眼緊緊的盯著王金龍,一詞一句的說道。
「什麼」莫寧二人驚訝的臉色劇變,同時握住武器的手更加緊了。
金龍非常嚴肅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冒出句,「絕殺是什麼?」
莫寧二人差點被王金龍問的跌倒了,他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絕殺是帝國排名第六位的殺手組織。」
金龍點了點頭,怪不得魯斯能在短短十年內闖下那麼大的家業,「歡迎你加入,魯斯。」王金龍毫無顧慮的給了魯斯一個大大的擁抱。
魯斯听到王金龍前一句話覺得王金龍真是不識好歹,竟然在這個時候給臉色給自己看。可他下一句話一說自己不由的苦笑一下,自己一個老油條怎麼就這麼輕松的給他騙了呢。他卻不知王金龍是真的不知道絕殺,並沒有騙他。
「真有你的」魯斯雙手狠狠的抱住王金龍的身體,把他腦袋深深的塞進自己的一身肥肉中,然後不斷的摩擦著。
莫寧二人這才回過味來,原來魯斯這狗雜種是準備雪中送炭呀。
王金龍月兌離那個該死的地方後先是把頭甩的撥浪鼓一般,接著狠狠的吸了幾口氣,臉色這才好轉起來「魯斯,你這是純粹的謀殺,以後別靠近我三步之內。」
「怎麼了,你不會那麼脆弱吧,要知道我的胸懷可是mm的最愛呀。」魯斯一副你佔便宜的模樣,十分的欠揍。
身肥膩味,吸的我直想吐,還有人會喜歡你的胸懷,下輩子吧。」王金龍不屑的回道。
莫寧二人看著兩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的,簡直傻眼了,難道這個時候他們還有心思開玩笑嗎?他卻不知道這是魯斯用他獨特的方式去消除王金龍的壓力,好讓他輕裝上陣。
「好了」看到莫寧二人呆愣愣的模樣,王金龍終于收回自己嬉皮笑臉的模樣,他鄭重的拉過三人的手掌,深情的說道,「我听過一句話,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今天就讓我們四兄弟來證明這句話說的真***正確吧。」
三」莫寧三人狠狠的把手掌甩下,豪氣干雲的說道,「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魯斯,你的人戰斗力怎麼樣。」王金龍望了望門窗邊的黑衣殺手,隨意的問道。
「五個六階,十六個五階」魯斯的勢力範圍就在這幾個省,故而他在匆促間還是能找到了一群不錯的手下。
不錯,夠我們干一番事了,大家跟我回到大廳,控制那里的局面。」王金龍好像想到什麼,笑的特別陰險。
「大家應該听說了外面的事情吧。」王金龍旁若無人的走上高高的舞台,三個鐵桿手下則緊隨其後,而那些黑衣人卻不知跑哪里去了。
原本混亂的大廳立刻為之一靜,所有的人目光全部盯住這個還沒逃跑的領主。
「我們確實听到了外面的事,可那又怎麼樣,難道你有辦法可以闖出去嗎?」留在大廳中聲望最高的貴族馬克非常反感王金龍那幸災樂禍居高臨下的目光,大聲的詰問道。
「我只知道如果像你們這樣慌張下去是絕對不可能闖出去的,至于我有沒有辦法闖出去,那就看大家的意見了。」王金龍自信的說道,此時他高調的宣揚自己,別有一番風味。
「哦呵」馬克不屑的笑了笑,見過吹牛的沒見過這麼吹牛的,牛皮破了看你怎麼辦。
「你這話的意思是要我們听你的咯」瑪德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著笑著竟然勾起身子,左手按著肚子,右手不斷捶打著地板,一副非常夸張的樣子。突然他用手指著王金龍,斷斷續續的說道,「哈哈,你也不撒泡尿給自己照照,你是什麼德性,竟敢叫我們都听你的。」
「嘿嘿」王金龍先是謙卑的笑了笑,突然臉色瞬間全黑了下來,「給我拿下他」
隱藏在角落里的殺手如同幽靈一般出現在瑪德身邊,只一招就把那囂張的家伙拿下了。
「媽了隔壁的,勞拉你個狗雜種,竟敢抓我,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布魯納少爺的人嗎?」雖然雙手被剪,可瑪德依然不改囂張本色,原本讓他一個吝嗇的家伙大出血就讓他對王金龍很有怨氣,現在被抓更是讓他怒上心頭,仗著梅里特家族的名頭,他毫無顧忌的噴出幾口唾沫給王金龍。
「給我掌嘴,讓他知道知道有些人是不可得罪的。」王金龍陰陰的笑著,一聲令下,黑衣殺手霹靂巴拉的扇起瑪德的巴掌來,一連上百個巴掌下去,瑪德的牙齒全部掉光,渾身上下都是血,整個臉也腫的根本看不出樣貌。
瑪德的護衛這下可站不住了,他們紛紛跑過來搶奪自家主人。
魯斯看了看王金龍,王金龍隱秘的做了個下砍得動作。魯斯點了點頭,使了使眼色給幾個角落里的殺手。
這些殺手都是跟了魯斯十幾年的老手,如何不了解他的意思呢。他們好像貓戲老鼠一般不斷的調戲瑪德的護衛,然後非常殘忍的殺害他們,搞得整個大廳都是血淋淋的,甚至一些貴婦都嚇的昏迷了。
「嘿嘿,打的就是你這個梅里特家族的走狗,如果不是四大家族自己偷偷的跑了,還封鎖城內的風聲,我們大家早就可以逃出去了。」顯然王金龍是在偷換概念,四大家族的人馬並不是很多,而且戰斗力強勁,逃出去目標不大,容易躲避眾多亞龍的目光,就算遇上小股亞龍群也能月兌困,而所有貴族一塊沖出去,那準備的時間無疑要大大加長,而且目標大,戰斗力弱,遇到亞龍幾乎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雖然事實是如此,可人類的自私性注定了他們不會想這個,而是想到沒有四大家族的封鎖,他們早就月兌離險境了。在死亡的壓力下,他們的怨恨無限的高漲,從而爆出令人驚訝的怒火,他們不斷的怒罵著瑪德,吐唾沫釘子,後來甚至直接跑過來毆打這個可憐又可恨的家伙。
而人群中還保持一點清醒的就是那些一流家族在羅迪的負責人,他們知道這是王金龍的借刀殺人之計,可他們並不阻止,因為這次四大家族聯合封鎖消息本來就是為他們幾個準備的,為的就是坑他們一把。本來以他們的人數、戰斗力,如果能先一步得到消息,月兌逃的成功率還是蠻高的,現在被四大家族坑了一把,很有可能冤死在這里,他們不憤怒才怪,如何會去拆穿王金龍的計劃呢。
話說他們的位置處于一個很尷尬的地位,高了可以和四大家族平起平坐,因此可以不受他們的打壓,低了他們可以沒骨氣的投降四大家族,成為他們的附庸,這同樣能不受四大家族的打壓,而且有極大的可能保留自己家族的管理權。偏偏他們處于不上不下的地位,注定要受到四大家族無時不刻的打壓,常年的恩怨再加上這次的事件徹底點燃了他們的怒火,他們陰險的挑撥失去理智的貴族們攻擊四大家族未離開的附庸家族貴族,一時間大廳內雞飛狗跳,五六個梅里特、撒古拉、克拉特家族的附庸貴族被眾多苦主進行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