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穎四處張望了一下,找了一個靠牆角的位置,她不想有人打擾到自己,只想好好的發泄一下。將包包隨意地扔在一旁,坐了下來。
「服務生,給我上一打啤酒。」雷穎豪爽的喊著,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麼囂張的要過酒,好過癮。
「小姐,你真的要這麼多嗎??」服務生看她單身一個人,有些為她擔心,這麼可愛的一個女生真的懷疑她能否喝得了那麼多?
「怕我不給錢嗎?」雷穎秀眉微皺,她只不過是想好好發泄一下,難道這樣都不行嗎?
服務生也不好多出聲,只好快步走去吧台,很快地一打啤酒就出現在雷穎的面前。
或許是渴了,或許是熱了,更或許是真的煩了,雷穎拿起一瓶脾酒,一飲而盡,在這里,只有在這里才能放開自己的心情,讓它沉淪,再沉淪!
也只有通過酒精的來麻痹自己的思想,讓它不再運轉,不再思考~~~~
莫明其妙的就給自己訂婚??
問天下哪有這樣的父親??
連和她商量的機會都不給,就把她未來的交給一個從未謀面的男人??
為什麼不是姐姐??為什麼??
姐姐明明比自己大,可他為什麼偏偏選中自己??
她才二十三歲,單身生活還沒過夠,一回家就听到這個晴天霹靂!!
難道她以後的幸福就這樣葬送在宮臣浩那個花花大少手里??
煩,煩死了~~~~
二瓶啤酒,頃刻間已見底朝天,頭略微有些暈,雷穎知道,喝酒不能這麼猛,但是這樣確實很過癮。
輕輕地靠在沙發上,微微地眯起雙眼,享受著著微醺的感覺,覺地天花板在轉,她也在轉,心情才勉強地轉好一些。
她不知道喝酒是不是真的能澆愁,但酒精至少可以麻痹她,這也算是好事一件吧!
三瓶剛喝了一半,雷穎就感覺到了強烈的反胃感,就在胃翻騰的最厲害的那一刻,她迅速站起,卻暈的厲害,但她此時必須去廁所,否則吐到這里,會被在場的人笑死的。
搖搖晃晃的向前走著,就在廁所觸手可及的地方,雷穎腳下一軟,倒了一去,就在她馬上要與地面來個親密結觸時。
突然一只大手將她拉住,猛然間,胃再次開始翻騰,她再也忍不住了。
于是~~~
‘哇’的一聲,毫不客氣的大吐起來,然後整個人再次倒了下去,手則緊緊的抓著某人的衣服不放。
「該死的!」一句深沉地低咒自焦御飛嘴里吐出,推了推靠在自己懷里的人說道︰「小姐,請你松開手。」
雷穎微眯著眼,看著眼前的男人,約莫三十歲的年紀,有著深刻如刀鑿的五官,往上微挑的濃眉、銳利如鷹的雙眼烏黑而深不可測,神態倨傲而危險。
在不明顯的燈光下,仍能看出他擁有黝黑的皮膚,英挺健碩的體格,充滿讓人流口水的強悍。
「呵~~你喜歡我,那就吻我。」雷穎美麗清純的臉上,露出性感的微笑,柔軟的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頭輕輕靠在他的懷里,頭好暈哦~~~
此時的焦御飛胸口已經被濕了,無奈地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剛想說些什麼,才發現她竟昏睡了過去。
這個女人真是的,不會喝酒,還喝這麼多,反觀自己,一身的異味,他干嗎出手拉她一把啊!
無奈的他,只好打橫抱起她來到吧台,「我先回去了。」簡短的五個字一說完,便在兄弟之間的曖昧眼神下,離開這個喧囂的酒巴。
「這小子怎麼上個廁所就打撈到一個小美人,哎,早知道我也一起去了。」宮臣浩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說道。
「你現在就收斂一下,都快結婚的人了。」桑子凡數落道,真替即將嫁給他的女人感到悲哀啊!!
「還有,你都沒看到那女人的樣子,怎麼知道她是個美人。」斐然打趣地說道。
「呵~~直覺。」宮臣浩說道。
「那女人吐了御飛一身,他剛走過來時,你們沒看到他的衣服都濕了嗎?」齊少揚的觀察力一向是他們五人中最好的。`
「嗯,沒注意,只是感覺他的臉色不是很好。」桑子凡邊擦拭著酒杯,邊說道。
「你們說他們之間會不會發生些什麼有趣的事呢?」宮臣浩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說道。
「現在好像並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吧,而是要祝賀你,即將告別單身行例。」斐然接過話說著。
「也許只是一夜。」齊少揚說道。
「哈~~少揚,這句話我喜歡。」宮臣浩笑道。
「是嗎!」齊少揚說完,便又開始忙碌起來。
「我說,你們兩個也抓緊時間,找個女人好好穩定下來。」斐然說道。
「不用了,我現在過著單身貴族的生活很自在。」桑洛凡一個應聲說道。
「我可不想這麼早就把自己埋葬在愛情的墳墓里,那得有多少女人為此而傷心欲絕,哈哈~~~。」齊少揚笑調侃道。
「你別說這麼惡心的話,誰不知道這是我們宮大少你的至理名言。」桑子凡笑道。
「呵呵,少揚,我支持你,女人若是花,我們這個太陽當然得公平的普照大地,怎能專屬一人呢?少揚是吧!」宮臣浩說道。
「是,宮總裁的至理名言,我們怎麼會不知道呢?」斐然失笑,「但是你似乎忘記了,你是個即將結婚的男人,你所謂的那些至理名言是不是也該改改了。」
「你認為我是那種可以改變的男人嗎?」宮臣浩反問道。
「也許吧!在你遇到真愛時,你會改變的。」斐然深情的看著懷里的沈皖佑說道,他不就是個明顯的例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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