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好象恢復了平靜,子瑜象是沒事一樣,忙里忙外忙工作忙家事。
9月8日晚上,小小回到家,就和子瑜說了教師節的事情,小小打算給班主任老師等送禮,問子瑜送什麼好,「媽媽,送老師什麼好呢?」
瑜覺得現在別的家長禮是越送越重,而憑自己家的條件,送重禮顯然是不合適的,再說孩子這樣小,就知道搞關系,去弄些怎樣送禮什麼的事情,肯定對孩子的成長不怎麼有利。
于是子瑜說︰「向老師祝教師節快樂,那是完全應該的,媽媽也不反對,是應該尊重老師,尊重知識,可小小啊,送禮不一定是送珍貴的物品,關鍵是一個道路,一種禮義,一種學生對老師的尊重的意義,所以我們禮到就可,不要去計較禮重禮輕,你認為老師喜歡的是什麼樣的禮物呢?」
「不知道,媽媽」。
「老師喜歡的應該是有創造性的禮物,這創造性肯定是別人沒有的,是通過自己的勞動才有的唯一的東西,這樣的東西才珍貴,也最能表達你對老師的祝福和尊重。」
「媽媽,你的意思是讓我自己動手,去制作禮物嗎?」
「小小真聰明!媽媽給你提些建議吧,比如可以手繪賀卡,手帕上繡字,做小筆筒等等」
「媽媽,我想這三類禮物都做各兩件,可我沒毛竹筒,你給我想辦法好嗎?」
「媽媽答應你!」
于是小小就開始先去描繪賀卡了。
瑜想,城市里那有毛竹筒啊,到是建築工地上有毛竹,可都已經變成了死灰色的枯竿,還開裂了,那是不能用的,最好是新鮮的毛竹根部,小芸爸家不是在橫溪嗎,就找小芸聯系一下了。
「小芸嗎?我是子瑜,你能幫我搞到毛竹根嗎」,子瑜在電話里問了。
「子瑜姐,我家車棚里就有啊,昨天我爸爸提來了一包的毛竹根呢,他說是自己做筆筒什麼的去學校門前賣呢」。
「這樣啊,小芸,我馬上過去」。
瑜不到一刻鐘時間已經來到了小芸的樓下,小芸熱情地拉著子瑜的手,到車棚里挑選了兩只比較小巧的竹根。
拿了毛竹根,小芸就要拉子瑜去她的家坐會,子瑜沒去,只是拉著小芸在小區的花壇邊坐了下來。
「小芸啊,我想請你幫個忙」。
「你說吧,是不是有偉哥的事情?」
「是的,你留心一下,看他是不是和那女人在一起,如果你現了他們在一起,就告訴我好嗎?」
「這些天,我也沒現他們兩個特別的地方,下班也不是一起走的。」
「我覺得管有偉完全變了個人了,我問他的事情,現在他象是嘴巴抹油,隨隨便便就搪塞過去,而且好象變得對我更恩愛似的,總是左一口老婆右一句老婆的,連做那事情也花樣翻新,真的讓我好害怕」。
「子瑜姐,我會關心這事情的,一有消息我就告訴你」。
告別了小芸,子瑜就馬上回家,她想和女兒一起做禮物,這樣可以讓小小早些睡覺,明天還要讀書呢。
管有偉也象往常一樣,總是不到晚上1o點不回家,有時候說是陪客戶,有時候去打台球,有時候去打牌,反正和出差前沒什麼變化,只是回家以後,總是花言巧語地佔有著子瑜的身體。
過了一個星期,小芸打來了電話。
「子瑜姐,我看見有偉哥和一個女人在公司門口一起乘上了出租車,但是這個女人不是我們公司的。」
「他們去哪里了?」
「我看見他們是從中山東路往海曙方向去的。」
「哦,我知道了,謝謝你」。
瑜馬上打了老公的電話。
「有偉,你在哪里?女兒好象熱了,你快來。」
「我在公司上班,走不出來啊,你麻煩一下帶小小去醫院吧。」
瑜一听,這男人,在寧波都敢這樣明目張膽,帶著女人還說加班,她憤怒了!
「什麼公司上班,我看見你和一個女的現在坐著出租車往海曙去呢,你還不回家,我們就不要一起生活了。」
瑜非常生氣,她簡直氣得要癱瘓了,她扶著椅子的把,頭暈目眩,不知道如何是好。
坐在出租車上的管有偉,這時候覺得自己的事情肯定是暴露了,如果不回去,那肯定是會大吵大鬧的,如果回去的話,眼看25歲的黃花大美女就從身邊滑走了,他心里矛盾啊。他想,為什麼子瑜會知道他在出租車上呢,難道被子瑜看見了?難道是有人在跟蹤?難道自己的行為已經在別人的監督下?他知道自己的老婆是非常傳統的女人,容不得他在外面偷腥的,如果被現了,肯定會離婚的,所以他偷了一個個女人,都不敢公開行動,和公司里的同事,也是盡量偽裝著,好象沒有關系似的,平時不聯系的,只是見面去**的時候,才會信息。
管有偉在接到老婆電話的幾分鐘時間里,把自己和那些女人的約會過程全部回味了一邊,看自己在什麼地方還有什麼漏洞存在。他上上下下想了個遍,還是覺得自己非常地下,應該很秘密的,不可能被人現。可為什麼今天子瑜明說自己在出租車上呢?會不會是猜測?如果是看到了,剛才說在加班就有問題,如果沒看見,那……想到這里,他心里有了主意。
管有偉對著那女人說︰「哎喲,非常不好意思,我女兒生病了,我得馬上回家,今天晚上不能陪你了,這些錢給你買些點心吃,我要下了。」
司機就把車停在金光中心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