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張壘非常矛盾,腦海里閃現著各種幻影,他念念不忘那剛才的刺激和興奮,他覺得這樣的興奮是自己從來沒有過的,但是他又有了犯罪感,覺得對不起子瑜,對不起胡天彪。
可他看到雨鶯根本沒難為情似的,還纏綿著那男人和張勇,他就疑惑了,為什麼雨鶯同時被三個男人……她卻還是這樣興奮呢,難道胡天彪待她不好?胡天彪應該是很熱心的男人啊,沒道理會冷落她的,那是不是胡天彪的生理有問題?
張勇看張壘好象心事重重的樣子,「大哥,開心點,這有什麼呢,你看雨鶯,她非常高興呢。」
「我沒什麼啊,不過我要回去了,小小還在單位?」說著,張壘站了起來。
張勇心想,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晚上9點了,小小那有可能在你的單位呢,肯定是回家去了,但是他不想戳穿張壘,因為他知道,張壘過這樣的生活才第一次,不適應那是一定的,以後,那怕他自己不主動來參與。
張壘回到單位,已經是9點半多了,他開了手機,現子瑜打了四次電話,他一想,如果子瑜問起來,自己應該怎麼說啊,他不知道怎麼辦了?說自己出車了?但是出車也可接手機的。說自己車開到了沒信號的地方?寧波好象這樣的地方找不到的。說自己手機沒帶?可自己的手機是關的。說自己手機在充電?也不行啊,子瑜知道自己有兩塊電板的。看來……他急死了,如果現在子瑜打電話來,自己根本說不出理由啊。
手機響了,張壘驚慌失措地拿了起來。
「大哥,是不是覺得自己沒理由回答老婆的懷疑了?」
謝天謝地,原來是張勇。「是啊,我不知道怎麼說了。」
「就說你和我們幾個老鄉在一起,你酒喝多了,就睡在賓館。」
「那怎麼解釋手機關機呢?」
「就說是我給你關的。」
「那你為什麼要關我手機,應該有理由吧?」
「當然了,為了讓你睡好些。」
「謝謝小弟。」
張壘的心現在平靜下來了,他坐下來,然後打了一個電話給子瑜。
「你啊,讓我擔心死了,怎麼。
「我喝醉了,是張勇關了我的手機,他想讓我睡好些。」
「以後少喝些,身體壞了可是你自己的。」
「知道了,還是老婆你關心我。」張壘不失時機地贊美起子瑜。
「我晚上不回來了。」
「早些睡,以後少喝些,你可是司機。」
掛了電話,張壘一陣輕松,終于應付過去了。
他就上網去了,他看見綠緣在網上。
「你好,正在聊吧,忙不忙啊?」
「你在來啊,我等你呢」,綠緣回答。
「不會吧?你喜歡和我聊?」
「是的,和你說話,我很開心。」
「那好啊,希望我們都開心。」
「今天怎麼你沒去你女朋友地方?」
「今天我累了,不去了?」
「累了?那怎麼又上網來了?」
「還不是想和你聊天嘛?」
「真的,你也想我?」
「是啊,那還有假?」
「謝謝你!」
「謝我什麼呢?」
「你說呢?」
「我可不知道。」
「哦,當你想好了,告訴我你需要我謝你什麼吧?」
「哦,現在我想好了。」
「真的?你想好了,你要我謝你什麼呢?」
「我說出來,你不要後悔?」
「我不後悔,你說吧?」
「我要你用身體謝我?」
「身體謝你?你真的想?」
「是啊。」
「那你來取啊。」
「我可不知道你在什麼小區?」
「在什麼小區就不告訴你了,要不我們先見一面?」
「可以啊,只是晚上1o點了,你方便嗎?」
「沒關系的,你說去哪里?」
「你住哪里?」
「江東北路。」
「那我們就在沈家門大酒店客房部見面,你知道嗎?」
「知道,那我們現在就下吧。」
「好的。」
張壘就步行過去了,大概15分鐘時間,他就等在了客房部的門口。
綠緣笑嘻嘻地走了過來,因為他們兩個已經在網上視頻過,所以認識起來比較方便。
張壘看綠緣身體不高米左右,自己比她整整高出了一個頭。
綠緣拉著張壘的手,一起走進了客房部。
張壘拿出身份證,他的身份證還是黑龍江省的,張壘說住一晚,于是服務員馬上給張壘搞好了房間,把卡遞給了他,兩個人就上樓去了。
到了房間,兩個人好象也不陌生,就面對面坐著,喝著茶,聊著天。
綠緣的眼楮中滲出了渴望,她輕輕地對張壘說,「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靠嗎?」說著她站了起來,然後依偎在張壘的懷里。
張壘的心跳加快了,他在奇怪,怎麼今天自己桃花盛開了?
「抱抱我好嗎?」
張壘的手慢慢地在綠緣的臉上劃圈,然後一把抱住綠緣,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兩臉相對,綠緣馬上吻住了張壘,張壘也開始了進攻。
「張壘,我好想。」
「我也是。」
「我們一起去洗澡好嗎?」張壘問。
「嗯」。
于是張壘月兌了綠緣的衣服。
兩個人相互為對方洗擦著。
綠緣艱難地控制著,張壘也現自己已經控制不了自己。
兩個人快地從浴室里出來,馬上就跳到了床上,一場轟轟烈烈的戰爭打響了……
那一晚,綠緣青春爆,一直要過不停,積累起來的**找到了出口,那還會考慮名譽、道德,心里就只需要張壘的身體。
而張壘呢,他不斷在想著雨鶯和子瑜,在想著他和這些女人有過的各種情節,幾個女人的纏磨,在他的腦海里織就了一幅艷花圖,眼看著身下被征服的女人,他開心地又吻了綠緣的秘處。
「啊,張壘,我又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