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訊集團的人還沒來的時間里呂茗菲也沒有刻意回避反而大方坐在我右手邊。我內心十分厭惡這個女人于是就找機會與卡小卿說話。我這個人之前說過什麼都不多就是女人多其實還漏了一條就是幽默。挑逗美女更是拿手好戲很快卡小卿就被我逗得呵呵笑也不再拘束呂茗菲的存在。她問我結婚了沒有我想起網絡上流傳的一個笑話于是說︰
「幾年前我跟一個寡婦結了婚她有一個已成年的女兒。」我面不改色說。
卡小卿放下手中的腳本奇道︰「你才幾歲啊娶個這麼大年紀的老婆？」
「沒辦法窮嘛。」
卡小卿疑惑地審視我上下說︰「窮人也那麼白。」
「有什麼奇怪非洲的億萬富翁還很黑呢。天生的嘛正如你天生麗質一樣。」
女人從來不嫌夸獎即使你是她的仇人或者一秒鐘之前剛強*奸了她。
我繼續說︰「後來呢我父親看上了我妻子的女兒他們經過拋棄了世俗很幸福地結了婚。唉但是這麼一來我女兒就成了我繼母我父親成了我女婿。這還不離譜兩年後我妻子為我生了個兒子他是我後母同母異父的弟弟兒子管我叫爸爸我管我兒子叫舅舅。我女兒又為我的父親生了一個兒子她是我的弟弟但他又必須得管我叫外公。同時我是我妻子的丈夫我妻子即我後母的母親是我的外婆所以我是我自己的外公。唉我真想一死了之。」
卡小卿數著手指頭好一會才數過其中的關系突然咯咯笑彎了腰手背不斷擦著眼淚。
我作出沮喪又懊惱且又埋怨的口氣說︰「連你在取笑我我活得也沒什麼意思了。」
「你千萬別誤會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從沒听過有這麼亂的關系而已。」
「你是說我**？」
「不是的不是那意思。」
「你就是瞧不起我。」
「我沒有對天誓。」
「好對天誓我卡小卿從沒有因為和裘星的不清不楚關系而瞧不起他否則嘴巴就會腫得像條香腸。」我說。
「惡心。」卡小卿嘀咕一句也跟著我的話誓那邊呂茗菲撲哧一笑說︰「我說卡主播啊你上當了你這麼一誓不正說自己和他有一腿嗎？」
卡小卿反復折磨一會才如夢初醒一拳就擂在我肩膀上道︰「靠什麼鳥人老娘的便宜也想佔呂台長這家伙太可惡了我要求把獎項取消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
「那怎能呢人可是你親自選的何況人家中訊也知道了很快就來到了我說啊你什麼人不選偏偏選了他真是奇跡啊。這人十年沒干過件好事哈哈實在是太諷刺了。」
在呂茗菲語無倫次的抬舉下我溜到男廁所去抽煙。
我根本懶得與她多說幾句話這種女人讓我JB也承受不起來。一旦對她還豎旗的話豈不是污蔑了李雨檸了。反正李雨檸離開我的日子里呂茗菲就是我仇人。
電視台的廁所空氣和以前我主掌下有著天壤之別什麼人嘛連掃個廁所都無法把工作做好給個國家主席給他干都不知道北京在哪呢。
抽了兩支煙後我覺得不要再在這里耗下去了回去洗個澡美美睡上一覺或者抱著韓忻蔚模索上下五千年才現實一些。不知那離開將近一年的家是否還存在我的氣息。
演播室門口多了幾個長相相當東南亞化的保鏢戴著墨鏡看那架勢毫無疑問應該是中訊集團的頭頭來了。我重新叼了支煙把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作出頹廢的樣子正要走進去兩個保鏢閃電一般把我的手架開攔住我我斥道︰「干什麼？」
呂茗菲在里頭說︰「讓他進來。」
我甩開保鏢的手大搖大擺走進去現演播室里早已坐滿了人都是些中訊集團的員工和電視台的工作人員。
有個老人的身影我感到有點熟悉只听卡小卿說︰「裘董事長這位先生就是新好男人柳下惠獎的得主。」
身著名貴西服的老人轉身我頓時口瞪目呆了。
「是你？伯父……」我萬萬沒想到眼前的人就是我那遠在馬來西亞的億萬富翁伯父裘文浩他不是一直呆在大馬嗎怎麼就回國了。
裘文浩見是我也一時大吃一驚不過很快他就臉露怒色走過來一巴掌打在我腦門上怒道︰「臭小子你還記得我是你伯父？」
「伯父我我……」是啊我揮霍他的錢卻根本沒有盡半點孝道連傳統的春節都沒能陪在他身邊過一個。我這種紈褲子弟整天只想著吃喝嫖賭揮金如土卻沒想過人道。那一場車禍使伯父失去了心愛的妻子與兒女後過得相當淒慘說出來上天都要引雷來劈我一道。
現在的場面相當滑稽了中訊集團董事長裘文浩與新好男人柳下惠獎的得主是一家人那麼接下來那獎品是否還繼續頒？裘文浩的回答是肯定的。
最為滑稽的頒獎儀式結束後伯父把我拉上他的坐駕。
「臭小子可要牢牢記住自己是個新好男人柳下惠呵呵還真不錯竟然能抵擋卡小卿那美人兒的引誘是咱裘家的好男兒啊。」伯父拍著我肩膀贊許道。
暈死要是伯父以後了解我最近幾年的生活狀態後不把抽斷腿呢。
我不敢在這話題上兜太久就引開話題說︰「伯父怎麼成了中訊集團的董事長了？」
「落葉歸根啊你伯父我是老了國外的生活你又不不想之前我不是經常催你去幫我打理生意你都借機推托嗎？我想想也覺得對在外的游子最終還是要回到母親的懷抱的我就干脆把大部分的生意都轉移到大6來了組建了中訊集團主要經營金融投資、房地產、保險、飲食等領域。你也知道我現在只有你一個親人將來我眼楮一閉再多的財產也帶不進棺材去的你是我們裘家的希望這公司遲早是你的你得給我用心一點。」
「伯父這太突然了吧！」
「突然？別以為你這幾年的胡匪作歹我不知道給你錢學點有用的東西你卻拿去喝酒泡女人還被女人卷走了大部分的財產自甘墮落跑去電視台當清潔工還當起代課老師蠻有創造力的工作嘛。」
「哎呀伯父你怎麼知道得一清二楚？」
「臭小子你以為我就一直放任自流不管你死活了嗎？我一直監視你的所作所為的啊小子。」
「伯父你太不厚道了竟然派人跟蹤調查我。」
「你以為啊！你知道你伯父有多少財產嗎？十三億美金難道會留給一畜生為禍人間嗎那樣還不如捐出去算了。哼你私生活可不是一般的糜亂不過倒沒什麼大奸大惡為人風流一點而且看你前幾年在股市上的作為倒是個可塑之才。听說你這次離家出走也是為了女人我說你這孩子怎麼就這副德性沒點成熟都多大年紀的人了還有你把一個女人扔在家里自己一年來杳無音信你還是人嗎？」
「伯父你說的是誰啊？」
「韓忻蔚韓副總裁。」
「韓副總裁？」
「對啊現在她是我公司的副總裁。」
「伯父你是開玩笑的吧。」
「我像開玩笑的人嗎？總之韓副總這人我老頭就覺得挺可靠的呵呵還有那小鬼讓人啊有家的感覺啊就差你小子這下可好了你回來了就得給我好好做人。記住你現在是裘家的接班人了無論以前怎樣我要你現在這一刻起就給我認真適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