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主持賴上我 第一部 我闖進了女廁所 第十九章 狗一般見識

作者 ︰ 葉夜星

事業單位是非多不在其中的人不一定知道。**說過與天斗與人斗其樂無窮。大個便也喜歡講理論的中國人講究地位身份利益權勢名聲而這一切都建立在斗爭之上或許只有通過不擇手段得來的才更加顯示出威信。窩里斗從來就不缺乏能量單說這個電視台台長以及四個副台長各代表一方勢力他們往往第一考慮的不是效益而是鞏固權力。上層領導勾心斗角下層奴隸也效仿起來各個都執起鋒利的匕在背後狠狠地捅自己的同行。就連我所在的清潔組十幾個人也分成了兩派一派是以周鳳為代表的一派以劉三兒為代表的一個巫婆與一個巫師神棍的現代版斗爭只是斗爭的場合滑稽寒酸了點。他們的導火線就是方小琴所說的灰色收入垃圾的分配利益。

而我面臨的問題則是越來越覺自身處境的微妙每走過大樓各個樓層的走廊都備受男同胞異樣的目光他們恨不得用目光就把你全身剝得一絲不掛然後把你扔到鬧事區去出丑。感覺那種高高在上的傲氣我依然見到他們都恭恭卑卑地問好就像舊社會的長工見到少爺一樣。不過他們好象集體性的刁難就如他們所處在的媒體經常對某寫敏感新聞集體性失啞的習慣那樣。比如經常沒事給我找事干指東指西要求我抹這抹那時不時說廁所堵塞了要求疏通節目監測部的朱強還在我彎腰抹桌子時月兌掉鞋子一只臭腳在我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燻得我看到肥豬肉就想吐。沖洗一個月的廁所也沒吐過聞到他腳丫的味道肺腑就排山倒海的難受。

還有電視節目部的「四眼」看見我來了就故意往地上扔紙團當我是狗那樣看待。

我真不知道自己哪方面得罪了他們我從來沒承認自己長得帥。幸虧我這個沒多大長進心但自暴自棄的本領可絕對不是蓋的反正我也不是抱升官財進來的我只是某方面的心受傷得太厲害我想過去當和尚還和隱逸在深山的禪林寺主持微塵大師成了朋友;我還想過去漂泊但我的心過于沉重又因為我一貧如洗了。

李雨檸不知是出于什麼心眼非要粘上我。我遭受白眼已經不少了整天生活在那樣的環境已經是一種煎熬如果再加上一段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佳話」我怕再置身度外也未必明哲保身了。唯一可行的只有躲著她這個觀世音。

「喂給我站住!」中午我匆忙打好飯就急沖沖往清潔工休息室里趕李雨檸突然在面前出現我只知道低頭走路哪料到突然殺出個程咬金來一時剎不住腳步就在李雨檸身上靠了上去兩人一個趔趄撲倒在地上飯菜倒在她衣服上李雨檸一聲尖叫全食堂的目光的都吸引過來了瞬時食堂里就像扔下了一顆炸彈轟開了。

經過這件事故後台里的男性都對我更加鄙夷了在他們眼里看來我十足是想揩油而且還挺會選對象的——李雨檸可是台里的二號美女啊!多少男性晚上因為網絡問題BT不了a片而聊以自慰的對象。

就連方小琴也遠遠躲著我像見了瘟神一樣。不再給我電話了不再關心曾經為她鞍前馬後辛苦過的師弟了。果真是世態炎涼。

有一天我去8樓的廁所更換衛生紙剛好廁所里有五個男記者模樣的人在用廁他們看見我進來其中一個平頭的起哄道︰「噢帥哥來了。洗廁所嗎?」

我無語。

另一個戴眼楮的見我沒反應于是把扭了起來才撒到一半的尿于是在地板上亂飛濺其他幾個見狀也模仿起來。眼楮男才說︰「不好意思存量太大情不自禁啊!」

我還是沒什麼表情。拿出袋子里裝的衛生筒紙準備進去那五個里室一個一個地換。那五人一見心有靈犀地涌進去各佔一個馬桶位其中一個說︰「差點忘記了我們幾個有點便秘看蹲一下能解決問題麼?」

另一個接話說︰「是啊我們台里最近來了一些閑雜人感覺就如那屎一樣塞在肛門里難受。」

「是啊是啊可惜我們台里的領導太摳門了鏡子也不多添置一些讓一些人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

「李雨檸那婆娘胸鼓鼓的什麼時候我們也去撞撞看是真貨還是假貨。」

「听說她經常泡夜吧肥水流外人田***什麼給老子也去那些酒吧玩一玩踫上一回爽一爽她那騷味。給某些掏糞的手模了真是疼可惜的。」

他們的話語越來越難听可憐的李雨檸此刻已經被他們意婬式地**了千百回。

我無動于衷地站原地不動有些狗它表面很強悍但內心還是自卑的我敢保證他們當中的連和李雨檸說話的機會也沒有哪怕是簡單的一句「早上好」。和狗答話這不是我的作風。

過了一會他們嘴皮耍夠了看到沒效果並且蹲坐馬桶久了腰也酸了這些記者平時在外作威作福久了夜夜笙歌那饑渴狀如蛇見洞就鑽鐵打的身板也會跨的。他們蹲不下去了不過還不忘記損我一下我沒表現多大的情緒一一給他們遞了衛生紙。送走他們後我還很努力地沖洗了一遍把地板擦得光亮我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這些。

跟狗一般見識的人也一定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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