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三天後正式來上班。鑒于她是新手我就先向韓秘書小薛過來用一段時間順便培訓沈若。于娜知道我聘請了一名新手助理後對我的行為非常質疑說我是在瞎鬧我本來就是公司的新人再來個助手也是新人一氣之下她還說不如把公司全部都換成新人。
婦人之見。我嘴上不好反駁心下卻這麼想的。
韓蔚的態度就是帶有曖昧的質問好象這突然冒出來的女秘書和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對付她我只有在每天晚上辛勤耕種只是第二天都免不了要遲到。最可恨的是于娜還把我「非禮」卡小卿的場面添油加醋說了韓蔚當晚上百度下載了那一期的《尋找現代柳下惠》看完之後我就被趕到了書房去睡。半夜睡不著還纏著我給她講故事一講就是兩個小時困得我連眼皮都睜不開。惱氣之下甚至想去砸了于娜的房門但又怕驚醒了伯父。半夜砸一個女子的房門換了誰都說不清關系啊伯父不抽斷我腿也罵我畜生了。
經驗告訴我女廁所是我跡的寶地。
對了要了解公司人員的情況除了這些書面的資料遠遠不夠的。和營銷策劃與市場開部接觸多次感覺這個部門的人對我有抵觸也是他們的頭就是我的競爭對手也是公司的少壯派代表前途無量加上林子軒這人會收買人心公關手段一流。又一表人材哪個少女不懷春公司里那些未婚的。已婚的白領麗人無不對他傾慕至極。
營銷策劃與市場開部在大樓的第十六層這幾天我一有時間就躲在這層樓廁所里里拿份《男人幫》坐在馬桶上抽煙看雜志里地女人大腿。現在公司臨時給我安排了個執行董事室成員包括行政助理沈若、行政顧問張學彬、法律顧問廖維哲、經濟分析顧問郝僚、投資顧問畢立飛、安全顧問牛爺除了沈若與牛爺其他都是伯父精心挑選的精英人士目前我的工作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幾乎不用我插手就可以完成地事務我也樂得人生半日閑。營銷策劃與市場開部是集團公司里處于舉足輕重的地位。人員也比較養眼的美女帥哥也多。我在廁所馬桶上蹲點了幾天打听到了好多只在民間流傳的八卦還有關于公司美女排行榜、時裝版甚至是風流版。還有幾個男的居然在廁所里打賭林子軒與于娜是否會走到一起。還有個男的上班時間在廁所里拿看a片還一邊**太變態了。
不過有一天。我在馬桶上打瞌睡的時候隔壁有人在講電話聲音好熟悉是林子軒。我精神大振緊緊把耳朵貼在牆壁上只模糊听到一句︰「範總你放心……」後面的話就听不到了然後就是一陣沖洗馬桶的水流聲。
哪個範總？他是在聯絡生意還是干其他其實也正常為什麼我就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剛走出廁所門口。突然劈臉飛來一個拖把我一閃那人口大聲喊︰「抓！」我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人絆倒了幾個穿著清潔工服裝地婦女一堆人死死坐壓在我身上。就像美國比賽現場我喘不過氣來了。
「我不是。」我被這群大嬸們拖到清潔工作休息室里保安也來了。
「住口不是怎麼一連幾天都在廁所邊上鬼鬼樂樂的真惡心還是在男廁所里兜來兜去。」一個女清潔工說。
另一個也插話說還義憤填膺的︰「就是前段時間女廁所里被懷疑有人偷窺現在又輪到男廁所了有一次我進男廁所里搞衛生敲了好多次門以為沒人沒想到中間時候看見一間隔間里竟然冒一團煙霧我的媽啊那天我穿得少一點這家伙是想趁我搞衛生體力不支的情況下意圖不軌。」
我地媽啊大嬸好心你照照鏡子吧你一臉橫肉的可憐你老公每天晚上都要擺攤賣豬肉也就算了還要賴上我去買一份也太沒人性了吧。
一個清潔工從我腰間抽出一本《男人幫》大家圍著翻了幾頁都一致碎罵道︰「太色了這書里的女人都穿那麼少。這人躲在廁所里看這種書一定不是個好球。」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我的變態形象立刻昭示在眼前。我實在是沒辦法月兌身了難道非要說自己是臨時執行董事的身份？如果是那樣的話豈不是成了一大笑柄執行董事行為怪僻上班期間專蹲男廁所。網絡資訊時代只有你五指健全論壇就是你的翻江倒海之地。本來我進中訊就不大順利還沒樹立起威風就來一下這麼經典的伯父不把批死才怪。
怎麼辦是好！急智之下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誰是沈若的母親？」我大聲說。
「我就是。」最先向我難的那個老年婦女說「你認識我女兒。」
「是的你女兒可以證明我是無辜的。」
沈若地母親一把扯住我耳朵喝道︰「你個混球我女兒才不認識你這種變態的人呢你一定是在這里上班的一定是見到我女兒長得好看就記住她名字混球看你長得一表人材地卻這麼變態這世界啊真的瘋了。」
「沈伯母你放我一馬吧我是有苦衷地這不我還認識你愛人啊他叫沈建國開出租車的車牌號是
「你！反了反了那死鬼怎麼會認識你這等人。」
「伯母你就給我打個電話我打給沈若。」
旁邊一個保安對沈若的母親說︰「楊組長听他描述的挺真實的為避免出現錯亂你還是給你女兒打個電話求證一下。」
我見有人口氣軟了。趕緊打蛇隨棍上掏出手機撥同沈若地號碼︰「小若你趕快來你母親的休息室一趟。有要事。」
「你叫我女兒小若？」
「我一直這麼叫的。」
我剛一說沈若地母親一巴掌打在我腦袋上說︰「我女兒也配你叫得這麼親昵？不打死你這我不姓楊。」這女人更年期到了嗎？還是老沈對公司的女同事太多情忽略交公糧的質量了？***我難道就長得那麼像嗎？其他清潔工趕緊拉住沈若的母親表現出難得的理智。如果換了我現有人嫌疑闖女廁所或者在男廁所蹲點偷窺肯定二話不說沖上去先用腳問候一下他的**。人啊人活著就應該有點血性。
一會沈若就風風火火地推門進來看見我正被她母親施展奪命剪刀腳。連忙上來死死拉開叱道︰「媽住手。」
她母親驚道︰「小若你怎麼來了你這是干啥啊？」
「媽。這是我的上司你干嘛打他啊！」
「什麼你上司？公司新來的執行董事？」她母親呆住了。
「他就是董事長唯一的親人佷子？未來公司地接班人？」休息室里的人像炸開的螞蟻窩。
沈若道︰「媽。你怎麼不問一下就隨便打人啊。」
「我哪知道堂堂一個執行董事鬼鬼樂樂地天天跑到男廁所去這天下奇聞的事啊再加上前段時間老是有女職員反映女廁所有躲在里面我寧錯殺三千不可放一人啊。莫非裘董事是怕我們清潔組的人不盡職想來個微服私訪？」
沈若撲哧一笑問我︰「阿頭原來你說有事就是去男廁所里蹲著啊？韓總還經常埋怨整天找不到你人影呢。」
我模著後腦勺很尷尬地說︰「呵呵小若。我們還是別再糾纏這事了楊伯母還有各位。大家辛苦了很感謝你們能對工作如此認真負責。我呢也不是什麼微服私訪老實跟你們說我以前也當過清潔工對這工作啊有感情了剛來公司不長老毛病就犯了整個大樓走一走看看這大樓地廁所衛生還真是干淨呢我坐在馬桶上看了半天雜志也沒聞到什麼異味實在是工作做到位啊。」
「不是吧阿頭你以前當過清潔工？」沈若一臉不相信。
「我騙你們干嘛啊電視台的不瞞你們說我以前刷馬桶後還湊近去聞一下沒異味才收工的。呵呵大家一定覺得好奇怪了吧我這人就有點奇怪地不過我沒什麼架子的哦今天的事純屬誤會來保安們辛苦了抽根煙；大姐們你們也辛苦了今晚小若代表我在好運來酒樓定三桌子帶上你們的家眷吃頓飯怎麼樣？」
有煙抽有飯吃大家都喜洋洋的。
其中一個大嬸說︰「裘董事你這是在賄賂我們嗎？」她一說大伙就笑開了。
我也很坦白地說︰「對啊完全就是賄賂。今天的事還得請大伙們保個密你想想我初來咋到要是被人拿這事作文章我好失禮的啊說不定某天就會流傳某某執行董事在男廁所門口被幾個美女清潔工泰山壓頂什麼的多不好听啊。」
第一次被人稱「美女」幾個大嬸都扭捏地說︰「裘董事還真會說話。哎呀我們可有福氣啊來了個這麼隨和的老板。老板我們會更努力工作的你們放心。」
「真地？那我有一個請求。」
「什麼請求？」
「以後營銷策劃與市場開部里拿出來的垃圾記得把a4紙類收集起來給我能辦到嗎？」
「這事簡單啦。不過裘薰事一來就好象特別關注營銷策劃與市場開部難道真如傳聞所說地一致？」
「什麼傳聞？」
「當局者迷啊大家都說你和林部長是一對情敵。」
「情敵？簡直是空穴來風。」
「無風不起浪嘛。」***現在當保安地居然文采也不錯了。
「那誰是女主角？」我問。
「于總裁吶！」
我倒！真是人言可畏啊。看來中國愛看熱鬧的心理蠻厲害的這麼高難度的事都可以捆綁在一起推上pk台。
再多的解釋也枉然的就讓他們誤會去好了也許借用這事還真能在他們手里找到一些營銷策劃與市場開部的計劃資料。看來這一看似丟盡面子的事卻揀了不少便宜起碼在一些最底層的員工眼里我是個平易近人的上司沒有架子容易溝通。臨走前我還再三叮囑他們收集營銷策劃與市場開部的垃圾文件之事務必要保密。
回到辦公室我對沈若說︰「你想笑就笑吧別憋著難受。」這小秘書一路上來都拿手掩著嘴想笑又不敢笑。
「阿頭我不是故意的。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整天都呆在廁所里。還看這種雜志。」
「看那種雜志怎麼啦？那照片拍得蠻有藝術的。這是藝術啊藝術你知道麼？」
「知道知道。」
「你說我想呆在廁所里好嗎？我是去刺探軍情啊！」
「高阿頭你這招真是高！我給你倒杯咖啡去。」
「謝了哎喲。」
「怎麼啦？」
「你媽媽下手可重啊哎呀我這臉還疼著呢那可是靠它吃飯的啊。」
「靠它吃飯？」沈若把咖啡放在我桌上不解地問我。
是啊靠它吃飯不等于說我自己是小白臉了。我臉有那麼白嗎？我趕緊打個哈哈說︰「一個口頭禪而已。」
「哦。」沈若走近我身邊放手把我頭撥起看了看我的額頭說「媽媽也太過分了怎麼這麼暴力啊難怪爸爸在媽媽面前不敢頂嘴。阿頭我拿藥水幫你擦擦。」說完找來棉花與藥水小心幫我擦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