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走路的步伐有些軟呂茗菲那騷女人依然精神矍她幾乎練就了采陽術。抽根事後煙的感覺不錯可是一踏進值班室現陳晉讓不在大狗昏迷倒在床上。
我把大狗掐醒追問他是什麼回事？
大狗說陳晉讓一進到旺財後兩人二話不說就打了起來。
陳晉讓和旺財打架？
那就是他們兩個本來就認識的陳晉讓是太極宗師出生旺財能和他交上手說明旺財本很也是會幾下的而且還是個高手。一個區區電視台的門衛竟然會是武林高手太匪夷所思了我自嘲了以前自己還不一樣在這里洗刷馬桶？
大狗說不出兩人往什麼方向去了。
我開著車在附近大街上漫跑希望能有運氣追上。果然在離電視台不遠的爛尾樓里我看見兩個身影。
我把車開到他們身邊車大燈把他們的臉上表情一一刻畫了出來。簡直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意思。
他們已經躺在地上身疲力竭了。
地上有幾攤鮮血顯然是他們的。打架打到這個份上看來兩人之間的仇恨不是一句兩句就可以解決的非要快意江湖不可。
他們毫不理會我的到來直想站起來以致對方于死地可是誰也沒那個能耐都受傷不輕了。
「干嘛啊你們兩個加起來都將近百歲了還學我們年輕人毆斗啊！」我蹲在兩人中間把弄著手里的打火機。
兩人都不作聲顯然內傷嚴重。
旺財緩緩地從懷里拿出一顆藥丸。非常艱難地吞進嘴嚼了幾下才咽下去過一會。他竟然手腳靈活起來了。
「老頭你吃的是什麼仙丹一下子就能活絡筋骨了？」我非常驚訝地看著他。
「小星站到一邊去我今天就要送他上西天。」旺財對我說我看他的臉上冒起了青筋分明是在運氣提功了。
我趕緊護在陳晉讓身前道︰「他是我地朋友你不準傷害他！」
「你的朋友？這樣的垃圾你也會和他當朋友？小星你太令我失望了。」旺財冷笑道。這樣子地旺財是我從未見過的。
這時陳晉讓吐了一口血水道︰「星大讓他過來吧當年我沒做錯。都是他這老頭太陰險！男人大丈夫敢作敢為！」
「別再說話了再說話就會死掉的。喂。老頭賣個人情給我吧你們是不是有誤會？我看你們都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他可是披著狼皮的羊！你走開讓我打死他。」
旺財不顧我的阻撓一掌向陳晉讓掃去那掌風非常猛相信是一掌致命的。說那時遲那時快我擋在陳晉讓的身上生生挨了一掌頓時口吐鮮血。感覺五腑六髒都快撕裂了好強的內力。
我靠在陳晉讓的身上嘴角的血流個不止。我已經說不出話了。身體里游走地真氣將近燈枯狀態。
陳晉讓拼死喊了出來︰「星大你醒醒！」
旺財見誤傷了我。也慌了神他再也顧不上殺陳晉讓了趕緊從懷里再次拿出一顆藥丸塞到我嘴里捏著我的喉嚨一拍藥丸骨碌就滾了下去。
我只感覺喉嚨以及胃、整個消化系統最後到每一神經元都涼了一陣好一會丹田真氣開始運轉之前快要撕裂掉的五腑六髒似乎能自主修復元神再次回歸體位我才有了意識。
「我死了嗎？我到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了嗎？鬼門關還遠嗎？牛頭你回答我？咦為什麼不見馬面馬面是不是請假了？牛頭告訴我判官會不會把我打下十八層地獄地獄里有美鬼嗎？千萬別讓小鬼抓我的臉我靠它吃飯的。牛頭你地牛角怎麼不見了？」我抓住旺財的手胡言亂語道。
「……」旺財無語。
「牛頭馬面怎麼還沒來不會真的是請假了吧還是半路看見美女掉隊了？」
「……」
「牛頭我忘記孟婆長得是什麼樣了？年輕貌美嗎？」
「……」
「牛頭我會投胎嗎？我投胎我一定要當豬。」
「你！小子你使詐！」旺財地身子一下僵直了不能動彈。
我緩過一口氣舒展了一下手腳真不知道旺財這老頭給我的是什麼藥物竟然如此神奇連能在片刻之下恢復內傷是個人才啊。
我向揚了揚手里的注射器沒錯這就是蘇博士另外的一個研究成果一針下去就像武俠小說里的點穴術一樣神奇。其實我剛才早就沒事了對于旺財這種心態的人你和他講什麼感情、道理簡直是夢話唯一就是逼他就範。所以我故意裝意識混亂然後趁他全身放松戒備之時偷偷模出注射針在他背上扎了一針他瞬間就變成了木頭人手腳動彈不不過嘴巴還可以說話。
我做個鬼臉笑道︰「糟老頭啊別怪我嘛像我這種弱勢群體不使點詐還不是被你們這等人欺負死了。」
「你這局部肌肉僵化劑是從哪里得到的？」旺財問道。
「你知道這針水的名字？牛啊糟老頭你是什麼來歷的潛伏在電視台那麼多年不簡單啊。」
「大家彼此彼此你當清潔工還不是別有目的。」
「你說說我就有什麼目地了？」
「**電視台。」
「你算了不和你計較了都一大把年紀的還不分黑白事實冤枉我。」我說著手伸進他懷里。
他緊張地說︰「喂你想干什麼？」
我邪笑道︰「別擔心我不會和你搞斷背的。」
我把掏出地藥丸拿在手里。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不好意思了有所得罪。今天這個人我是要救定了因為我是他的老大。我有責任。」
「呵呵想不到
起來文弱卻還這麼俠義不過手段未免卑鄙了一點
「卑鄙？我不卑鄙我還能和你開著玩笑嗎？真是地什麼單挑義氣關我屁事。我就知道保護我自己不受傷保護我身邊的人不受傷害什麼手段對我來說只要能用得上的都是好辦法。」
我扶起奄奄一息地陳晉讓。塞他吃了一顆藥丸一會他臉上有了血色。再過一會居然可以動彈了。
我舒了一口氣道︰「終于活過來了。這藥太神奇了簡直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啊！」
我正顧著說話的時候陳晉讓喝了一聲拔地而起揮掌就要打向旺財。
慘忘記這也是一條亡命狗啊！
「住手！」我喝道。
陳晉讓的手掌已經橫到了旺財的心髒前听到我的喝聲嘎然住了手。我趁機在他上扎了一針。又一木頭人！唉剛才我疏忽了只顧救人。忘記兩人是生死仇敵。
「好了現在大家都可以心平氣和地把話說清楚了吧。老陳。你先說吧。」
「我沒什麼好說的。」
「我是不是你老大？」我厲聲道。
「是。」
「那我命令你把事情經過給我說說最好把以前的陳年舊事都給我提提。我今天就借著月光升堂審理一下你們幾十年的恩怨吧。」
原來旺財真名叫周名山十六年前年輕的陳晉讓和中年地旺財是一對至交周名山是當地出名的中醫但為人清高不輕易給人治病陳晉讓因為在山上為救周名山的妹妹而被猛虎所傷周名山感動之余破例實施手術把當時已經臨到鬼門關的陳晉讓給救活了。後來因為兩人對武術的愛好成了無話不談地知己周名山還把自己的妹妹許配了陳晉讓。
兩人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反目成仇陳晉讓卻不說了。
「是不是後來旺財的妹妹死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一起問道。
「廢話是個人都能猜出來了。這就對了肯定是這件事里有什麼誤會之處。」
陳晉讓言語黯淡說︰「我和小翠相親相愛直到有一年是個夏天山下來了個少*婦她拿了張地圖和周名山做個交易要他救她丈夫當時我也在場。我後來才知道那病人地來歷是一名考古學家那地圖記載著一處巨大的寶藏。周名山不肯答應那美少*婦就挾持了小翠威脅周名山。」
「那為什麼旺財不肯救她丈夫？」
「你自己問他吧。」陳晉讓把話題拋給旺財。
旺財不答話。
「莫非旺老頭和那少*婦有瓜葛？」我猜測道。
旺財臉稍微變色了。
陳晉讓贊道︰「星大你是天才呢。正是我後來才知道那美少*婦原來是他的初戀病危的男人則是他的情敵難怪他才不肯出手搭救。哼我就知道他一向就是懦弱的人只會一味避世。」
接下來的情節更是令我感到意外。
周名山堅持不肯救病人美少*婦就捅了當時已經有了身孕的小翠一刀。雖然後來小翠在周名山的妙手之下保住了性命但肚子里的骨肉卻因此喪命陳晉讓與周名山之間地仇恨因此埋下了種子。
美少*婦的丈夫在第三天終于熬不過死了美少*婦足足哭了三天三夜。陳晉讓出于對周名山冷酷無情的憎恨更加同情那美少*婦了。兩人終于在某一個晚上生了**關系陳晉讓最初地目的是為了報復周名山而不幸地是這事正好被小翠現小翠感到絕望之余寫了份遺書跳下懸崖死了。當周名山找陳晉讓對質的時候看見美少*婦與陳晉讓在一起就認為陳晉讓與那女人合謀害死自己的妹妹從此兩人就正式決裂了而且那一天兩人都斗得兩傷俱敗無法動彈時美少*婦把刀子插進了周名山的心髒並將他推下了懸崖自己扔下重傷的陳晉讓走了。
陳晉讓最終活命了下來但已經是家破人亡了于是就干起盜墓的勾當一路尋找那美少*婦的下蹤可是整整十幾年過去了依然沒有什麼消息。沒想到在江城竟然遇到了自己十幾年都以為死掉了的周名山。
周名山當初身中絕命刀並被推下懸崖實在是福大命大此處懸崖本不太高而且常年堆積起來的樹葉就像一塊厚厚的救生棉墊一樣他落在樹葉墊上沒什麼大礙加上他心髒天生是扁室生的右心室比正常人向一邊長歪了半公分那刀子沒有刺破心髒加上他本身醫術高明自救本領非常強隨便在山谷里找幾樣草藥就把自己的傷治好了。不過經過這次沉重的打擊後他就開始隱姓埋名過著孤寂的生活到處漂流只是到了江城這地方才稍微呆久了一點。
那陳年的積怨使他們一見面就殊死搏斗陳晉讓認為他當初不肯救女人的丈夫而連累自己的老婆胎里的孩子是造成悲劇的元凶。而周名山則認為是陳晉讓與美少*婦合謀害死自己的妹妹對他實施報復。
十幾年來在周名山的心里有一個信念總有一天遇到陳晉讓的時候一定要親手殺了他為自己的妹妹報仇！
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才覺在這一出悲劇中間最厲害的人物就是那美少*婦她是最出色的導演這樣的女人肯定在世上是顯赫的人物了。究竟會是誰呢？
「那女人叫什麼名？」
「蕭琪。你認識？」旺財說。
「不認識。」
「靠那你還問個屁啊！」陳晉讓罵道。
我鼓掌叫道︰「看你們多默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