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男女廁所中間的走廊就被呂茗菲在後面推了把我推進女廁所去。
「哎呀。」我叫了聲。
「怎麼啦？」她問。
「我身上有傷。」
「哪里？我看看。」她檢查我的身體「才不見一天怎麼就弄成這樣了？」
「那天被你索取無度後兩腳軟下到樓下就摔了交正好前面有破碎的玻璃就弄成這樣了。」
「地上的玻璃弄到你的肩膀？這太離奇了吧。我看你一定是和什麼人動刀了。」
被戳穿謊言的我習慣性模了下鼻子笑道︰「哈哈我在公車上當英雄和一名小偷作殊死搏斗不小心被刺了一刀幸虧我身體好只經過簡單處理就沒什麼大事了。」
「還說沒什麼大事？再說你擠公車？我不相信你又是在騙我。」
「好了我知道你在關心我我的呂姐一向都是我疼我的。」
「那還要說。不過今晚你好象沒怎麼看我你身邊的美女可不少老實告訴我卡美女你上了她沒有？」
「我不吃窩邊草的。」
「虛偽。我看卡美女看的眼神都和看別人的不一樣你得小心了。」
「我干嘛要小心被美女喜歡的感覺好久沒感受了。」
「知道你花心也不要這麼惡心吧。我不管你怎麼花心反正我們之間的協議你得遵守否則別怪姐姐翻臉不認識人哦。」呂茗菲婬笑地在我臉上模了一把我當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協議了。床上協議嘛每周一次絕對是一場轟轟烈烈的革命運動。
接下來。我們不免來了一下簡單地漏*點接觸。
呂茗菲離開女廁所後我還舍不得走。
可是這時一個隔間的門開了。
洗手台的鏡子里出現一個女人地面容——李絮曼。
我看見她的臉色是一種鄙視與憤怒。
我知道這下徹底完了。但是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她已經走了。
她帶走了我所有的希望。
但是我不死心我不能就這麼放棄。雖然我剛才的行為不是人類的道德準則但我內心對和她在
我撒腿就追了上去。
看見她正走過一個拐彎處。
我把她拉住她掙扎。
「小曼你听我說。」
她冷眉一翹道︰「呵呵。你還有話可說？」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心上說︰「真的無論生什麼事我都是愛你的。」
「你不覺得你此刻完全象個小丑嗎？」
「即使是小丑我也不能失去你。」
「人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你知道嗎？裘星雖然你出身一般但我不會計較你這些。因為我相信兩個人相愛不一定要分那麼明白但是背叛這種行為卻是致命地你的所作所為我也看在眼里了你不單有老婆還有女兒你更不尊重自己的妻女在外面胡作非為當初我也真是瞎了眼白白給你這畜生得了便宜。我只能恨自己有眼無珠。但是我想請你以後別再打擾我的生活好不好我們不是一路人來的。我不是呂茗菲人盡可夫。我是有自尊地。我經常拿你向我表哥炫耀現在才現我表哥其實比好幾百倍甚至上千倍他花心起碼沒你虛偽這麼多年我知道他對我的感情我一直在回避現在才知道其實自己害了他他如今這個樣子。人的面前有面鏡子才看得更清楚現實。」
「小曼我……」
她說地一切都是事實我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她為我犧牲什麼呢？
相比他表哥任哲先對她的痴心我有點無地自容。
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放開了我的手。
我的心好痛。
真的好痛。
比刀子割在心窩還痛。
我雙腿沒了力氣只好蹲坐在地上。
此時一只女人的鞋子出現在視野里我抬頭一看是卡小卿。
「我什麼都听到了。沒想到你和我師姐會是……」
我拉住她的手站起來說︰「別說了。」
我轉身要走。
可是她拉住我說︰「你現在一定很傷心了需要找個肩膀靠一下嗎？」
我看著她真誠的眼神非常感激地擁抱了她一下然後轉身而走。
回到大廳的角落處韓蔚和伯父一起已經穿梭在人群當中她不時向我這邊投來親切柔和的目光。
我一時間深深陷入了矛盾中這種久違地哀傷自從李雨檸走後我就再也沒再有過也許是事業上的意氣風以及感情上的順風順水讓我快要失去了控制力自信心不斷盲目膨脹。
今晚地酒
易醉人這些拿來招待貴賓的酒名貴但也一定比不喝韓蔚珍藏地好酒。可是它卻令我找到了知音此刻的念頭只想能不能一口氣喝掉它。
突然我看見在另一處角落里李絮曼一個人靜靜地坐著。
任哲先在她身邊和一些名流說話。
「怎麼啦？老公。」
韓蔚回到我身邊握著我冰冷的手。
我提起精神看著她說︰「沒什麼。」
「還說沒什麼？去一趟洗手間回來就這個情緒了。到底怎麼回事？」她幫我整理了一下西服。
「我想喝酒。」
「呵呵你啊你難怪伯父經常叫我把酒吧里的好酒都收藏起來不過看你今天情緒不高我就格外恩準你等下讓小卿給你找瓶好酒但你要保證不能喝醉。」
「老婆你真好。」
韓蔚向我狐笑了一個。
一會卡小卿提了瓶上好的蘇格蘭威士忌過來。
「酒鬼我現韓姐對你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唉卡小卿啊卡小卿你現在說這話不是明顯在諷刺著我嗎？韓蔚越對我好我就越感到自己不是人。
「你能喝多少？」
「老實和你說半瓶也可以。」
「唉看來今晚灌不醉你了。」
「韓姐說有次你喝多了爬在別墅大院門前的馬路上睡了大半夜好在當時是深夜路上沒有什麼車才不至于出事是不是有這回事。」
「呵呵她怎麼連這個也跟你說了。嘿嘿我還有次在人家銀行門前的攝影頭下撒尿呢。」
「呸不知羞恥。」
「不知羞恥？人活得蠻累的惟有酒精才能釋放一切壓力所以酒精是種了不起的東西。」我把手中杯里的酒干了。
「慢點喝嘛又沒人和你搶。是了可以說說你和李師姐的事嗎？放心我不會告訴韓姐的你也知道了李師姐突然放棄離開電視台當年雖然我還沒進去工作但我後來一直听人提到她而且她又是我大學時候的師姐在學校特別有人氣的。不瞞你說以前讀書時代她可是我的偶像呢。」
「你的偶像？」
「奇怪嗎？你可不知道當年學校里的男生都封她為冰美人呢。誒按理說你當時可是在電視台當清潔工的時候就和她好上了？你牛啊多少人為她爭破額頭啊。」
我苦笑不已回想起以前在電視台的種種覺得那時的自己真的是可愛到了極點。
不過似乎我與李絮曼的膠合狀態並沒有多少難道就只是那一夜的漏*點把我與她的感情脈絡牽連到一塊了？
我把玩一下手里的酒杯對卡小卿說︰「我和你師姐的開始就是因為這酒。」
「酒？莫非你們是酒後亂性？」卡小卿驚叫起來。
我瞪她一眼她也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了連在旁邊交流生意經的人都听到了。
「小卿你也太能猜了。」
「難怪你這麼愛喝酒嘖嘖要是我有這樣的艷遇就了。」
「喂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好幸虧你不是男的。」
「你才呢。原來真正的高手是你才對電視台里那麼多癩蛤蟆都吃不了的天鵝肉被你一兩招就擺平了。」
「看你說得好象我存心似的。」
「雖然不是存心但現在換我是李師姐看到你這麼花心我也會不理你的。」
「你！」我還以為這妞子是來安慰我的沒想到是存心下井落石。
「不是嗎？不過我就老不明白于娜怎麼也跟著頭腦熱向你那扎進去不能自拔你這人是不是給小娜下了什麼**湯？」
我真不想和她說多一句了說多一句都覺得心悶。
「哼我就不相信小娜是心甘情願的肯定是你們之間有什麼協議。」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說︰「你好象特別關心小娜啊！」
「我是怕她被你這老男人騙了到時被賣了也不知道。」
「我人品就這麼差嗎？」
「哼到處拈花惹草的人會好到哪里去呢。」
我語塞了。真後悔喝了她的酒。
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口軟。正是這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