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伯驍于是兩小時後張穎站在了齊菱那豪華得有點不大靠譜的別墅大廳里接受她的母親聯邦外交部部長齊星明女士的「檢查」。齊菱的父親看起來和那天在隆美科城堡里見到的男人沒什麼不同白皙矮小有些微微胖當然跟那些男人比起來他的年紀要大得多。而且顯然當齊菱的母親在場的時候他基本上沒什麼言權。
「女兒這是你第七個雪人了。」那老太太一看見張穎就驚叫起來︰「你難道還不滿足嗎?」
「噢……媽媽我想我沒有違反聯邦法律和您制定的家規吧。」齊菱應對自如。
「不!」老太太有一副好得不可思議的高八度嗓子︰「你應該考慮立一個正室了你知道那些議會的家伙老是拿你風流成性來說事。」
「媽媽別這麼說我才七個雪人比你還差一個呢。」齊菱似乎根本沒把老媽的話當回事。
「是嗎爸爸。」齊菱說完沖那白女敕的老頭眨了眨眼。
老頭只能微微一笑盡量保持自己的「淑男」形象以不使自己的「月人」難堪。
「噢天哪天哪天哪!」老太太神經質地在大廳里來回踱步肥胖的腦袋四處轉動似乎想找個便宜點的東西來摔一摔出出氣。
齊菱慵懶地從沙上站起來牽起張穎的手︰「好了媽媽我剛剛從前線回來您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嗎?」
說完也不等老太太回答拉著張穎就跑上了樓梯回到別墅里屬于她的側樓。側樓下也有一個稍小的客廳那里正有六個「花樣男」站在門口迎接他們。
在軍營里不論男女都是身著軍裝就算是隆美科的城堡里的那些男人也大多是軍隊里的醫護男兵和後勤基地醫院里的男護士根本見不到身著便裝或禮服的男人。這是張穎第一次看見穿著禮服的男人「花樣男」是他看見他們的第一印象。在二十一世紀那些穿著難以分辨性別的服裝的女乃油男人被稱作「花樣男」但張穎覺得就這樣稱呼眼前六位「兄弟」並不能完全表達自己的感受所以他加上了嘔吐。
趴在窗台上向外面的花園里傾瀉了以公升計的半消化物後張穎終于敢面對這六個與自己「共事一妻」的男人了。
齊菱當然不會想到張穎為什麼嘔吐還以為他是從北極到大洋洲的切換頻率太快水土不服呢。
張穎實在沒法跟這幾個「男人」聊到一起既然話不投機那他就只好拿出絕招裝病回到齊菱給自己安排的房間睡覺。
接下來的幾天張穎就呆在自己的房間里看電視。他喜歡把全息效果開到最大遠看還真像他房間里有很多人走來走去的樣子他用這樣的方法來解決自己的無聊問題。
他基本上不跟人交流按他的話說大家相差五百多歲有代溝。事實上在潛意識里張穎深深地自卑著。二十六世紀的人無論是在智商上還是在知識方面都是張穎望塵莫及的。比如最初兩天他也曾試過跟那幾個男人交流或者是撥通公眾服務台的通訊號碼跟服務台的小妞瞎侃可從沒過十句話就被一陣壓抑不住的嘲笑聲給打焉了。
張穎可以忍受自己的無知但絕不能忍受別人嘲笑自己的無知所以現在他就只有老老實實呆在屋子里連用餐都不願下樓去了。他稱這種方式為隱居齊菱笑稱這是因為他沒有安全感。不過齊菱也沒多在意反倒是好好安慰了他一番。
張穎也在想如果齊菱知道他沒事就在她的書房翻看電子書會不會用「男子無才便是德」為理由趕他出去。張穎最受不了的是這個家族里女人高高在上的地位在這棟別墅里齊星明就是皇帝她說東家里的男人沒一個敢向西她說西也沒人剛往東搞得張穎好幾次想揍這老太太。
真揍他是不敢的別說這老太太脾氣火爆搞不好隨時掏出槍來個近距離打靶就算老太太吼一聲幾十個壯碩的女保衛壓也壓死他了。
張穎上街的時候少不知道外面是怎麼回事但幾天的電視看下來他也多少明白了一點目前的社會現狀現在這個世界男人基本沒戲全得看女人的臉色行事。試想想自己如果跟齊家鬧翻逃了出去……
天下雖大但決不可能有他張穎的容身之地。就像在海里溺水的時候遇見鯊魚鯊魚肚子里雖然不安全但破開肚子逃出來照樣活不了。張穎受過專業特工訓練他當然知道什麼時候該忍著什麼時候該飆。現在他就是在忍著他在等待一個機會他把所有的砝碼都押在了當天高吳氏所說的「野蠻人」身上。
北部荒原等著我張穎暗暗給自己打氣。
齊菱忙于在議會述職和去軍事委員會匯報戰情。看著那些肩上扛著四顆星三顆星甚至兩顆星的笨蛋齊菱很驚訝自己居然要听命于他們。好不容易應付過議會和軍事委員會那些白痴聯邦總統的召見令又到了。
這一下齊菱才現自己居然還那麼有吵架的天賦整整一個上午總統顧問辦公室的弱智們被自己罵走了三撥。除了偷偷給自己耳朵塞上了棉花的總統安德魯斯其他人看樣子都得療養三個月才能恢復了。
得意非凡的齊菱在家里舉辦了盛大的酒會安慰那些被她弄得灰頭土臉的政客們。
張穎千挑萬選好不容易搞到一套西服一根領結。據大雪人、那個黑人湯姆斯說這種衣服幾乎快絕跡了。張穎可沒管那麼多只要自己看著順眼絕跡就絕跡。仗著齊菱的「寵愛」即便張穎抵死不認但這事實就是寵愛張穎在這棟房子里幾乎是想干什麼就干什麼當然除了「打倒女權」一類的事情之外。
穿上「古裝」的張穎一亮相就開始謀殺在場所有記者的膠卷。從那些記者的贊嘆聲中、名流們垂涎的目光里、齊菱洋溢著自豪的臉上都可以看出來張穎已經當之無愧地成了聯邦第一「美人」而這位「美人」在著裝上那與眾不同的品位注定將會成為都男人們追捧的潮流。當然張穎面對女人時與眾不同的大方和不卑不亢的態度不知又羨煞了多少名流們的「雪人」。
無心插柳的張穎感覺很郁悶再加上那些所謂的二十六世紀美食實在難以下咽所以不過稍稍應酬一下就離開了酒會一個人來到外面綠蔭蔥蔥的花園里散步。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酒會上一個傳聞正在迅地傳開︰聯邦著名的花花小姐、聯邦戰神齊菱馬上就要娶愛斯基摩人張氏為正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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