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接著問第二個問題︰「在哪家公司高就？」
「凱杰電子公司。」
「凱杰電子？」從範總呆滯的眼神和茫然的表情來分析，凱杰電子實施已久的品牌戰略遠未達到預期的效果。他乜了楊光輝一眼，用不屑的口吻問︰「是私營小企業？」
雖然凱杰電子為了享受優惠政策掛了一個外商投資企業的名，但本質上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私人企業。雖然經過多年打拚，凱杰由小到大一步步展起來，但無論是經營規模還是在業內影響力都不能與華訊科技相比，因而說它是小企業也恰如其分。只是範總輕蔑的表情讓他原本計劃的突出自己職業經歷和工作業績的願望落了空，他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感覺自己一下子掉價了許多。
範總哼了一聲，說︰「這些個私營小企業啊，不是粗制濫造、以次充好、擾亂市場秩序，就是偷稅漏稅、拖欠工資、違反勞動法，難怪你們這些不安分的人一個個要爭相往外跳了。從一個小公司來到我們這樣一家鼎鼎大名的企業，你一定要擺正心態，要虛心學習，不要得意忘形，在這里呆上一天比你在小公司干一年收獲都大……」
範總說話的口氣和措辭讓楊光輝听了很不舒服，其實，論實力論影響凱杰電子雖然不能與華訊科技相比，但在業內也算是小有名氣，近年來的展勢頭更是迅猛逼人，如果不是這位高高在上的範總目中無人，對于市場格局和行業競爭對手漠不關心的話，那麼就一定是他把過多的精力花在了股票上，兩耳不聞窗外事，以至于不知有漢，無論魏晉。
突然，範總話題一轉，問︰「你們公司的伙食辦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