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沒事。這是他的血。以後你就不要來這里好了,兒子能掙錢了,我來養活你。這群混蛋不是人,欺軟怕硬,是寄生蟲專門喝人血的蚊蟲!」吳良擔憂的勸說母親,以他現在的實力,足以橫打一條街,但他不能拿母親的安危開玩笑,畢竟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唉!都是過日子,都不容易,本來他們都只要一兩百,我也就給了,就當是他們吃飯喝酒了。沒想到現在張嘴就要五百,也太黑心了!」吳媽媽無法接受的說道。
「是啊,太黑心了,他們這是得寸進尺。」一個擺攤的大叔不滿的說道。
「就是啊,他們都以為咱們的錢都是大風刮來的!誰他娘的掙錢容易啊,不知道相互體諒一下!」另一個耐情些的烤串兄弟張嘴就罵。
吳良立刻掏出煙上了一通,大家在吞雲吐霧的同時狠狠的討伐了一番這條街上的混混,不過沒人敢替剛才黑壯漢子嘴里的德哥,好像這個人是個禁忌。
吳良幫助母親將破爛的桌椅收拾一下,讓她先回去了,畢竟東西都毀了,生意也暫時沒法做了。但吳良卻沒有消停,吳媽媽擔心他再惹事讓他也回去,他撒謊說不惹事,馬上就去診所,診所里還有病人。
吳媽媽嘆口氣走了,沒有再說什麼。
「大叔,那個啥德哥很厲害嗎?」吳良買了一個蘇煙,遞給一個賣煎血的大叔,隨意的問道。
「噓……小兄弟,小聲點,這里可是他的地盤,到處都是他的人,不能亂說的。」大叔接過蘇煙眼楮頓時一亮,放在鼻子下面使勁聞了聞,沒舍得吸夾在了耳朵上,卻緊張的叮囑吳良。
「哦?怎麼?他還成了皇帝不成,不讓提?」吳良眯了一下眼楮,砸了母親的攤子,讓母親受到驚嚇和侮辱,他雖然砸飛了那個黑壯漢子,但歸根結底還是那什麼德哥的禍害,必須除掉,不然心里著實不痛快。
「噓!他在這條街可是狠辣的出名,比那邊的楊哥狠多了。有一次一個人在背後罵了他兩句,不知道怎麼的傳到了他的耳朵里,結果就有十幾個混混圍著那個人打,打的血頭血臉丟掉了半條命,還是附近有人看不下去偷偷打電話報警又打了120才保住那人一命,只是醒來之後就成了殘疾,手腳不便。成了廢人。家里老小也沒人照顧,更沒人敢告他,據說警察局都有他的親戚。太慘了!」大叔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對吳良說道。
說完就趕緊告誡吳良道︰「小伙子你這一次真是捅了馬蜂窩,他們就是看你媽媽生意好才趁機勒索,你們應該給點錢消災的,不然的話這條街以後是沒法呆了,你就算是跑路,你家里人他也不會放過,他可是睚眥必報,心狠手辣!」
吳良呵呵一笑道︰「大叔,有你說的那麼邪乎嗎?我會小心的。謝謝啊。」吳良心里冷笑,看來不斬草除根是不行了。
吳良哪里都沒去,搬了張椅子就坐在母親的攤位上,大馬金刀,悠然抽煙。
……
被吳良狠狠的教訓了一番的猴哥還有幾十個混混在藥效過後都清醒了過來,清醒之後惱羞成怒的同時,也是一番驚恐。對于他們剛才的恐怖行為,他們自己不知道,但猴哥卻是看的十分清楚,完全是在吳良撒了一把粉末之後造成的,那是什麼東西?如此的詭異?
難道他擁有啥詭異的神通?可他只是一個破醫生啊。不行,這口氣絕對不能就這樣咽下,不然我猴子還怎麼在這條街上混。剛才是輕敵,給了他撒粉末的機會。如果一上去就將他亂棍打倒在地,他還牛叉什麼?」兄弟們!那小子不是簡單的醫生,有兩下子,還懂一些陰招。咱們一時大意啊,竟然馬失前蹄了。不過這口氣咱們不能就此咽下,不然楊哥也會看不起我們,我們以後也不用在這條街上混了。記住了,等會兒偷偷的模上去,不擺理,一通亂棍打下去,非打出他的綠屎來!「猴子神情陰鷙的對一番混混們說道。」對,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一個混混大叫著說,他也是附近混的有點名氣的家伙,平時淨欺負人了,今天竟然被人踩了,他咽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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