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里有憂患夜里就難成眠,索性不睡了,拿起《脈經》看了一陣,就丟下開始練功。
《尸衣經》他已經入門,上一次危急之下他動用大量靈力挽救一個必死之人,從閻王手下奪人,他也損失巨大,幾乎將從千年古樹之上吸收的所有靈力消耗一空,這樣的東西是何等的珍貴?
並非千斤黃金就可以換的。但是他為了事業騰飛也心疼不得了。
再一次沉浸在《尸衣經》的玄妙世界之中,虛弱的幾乎不存在的靈引緩慢的游動,一絲絲一縷縷在經脈之中流動。
幾乎絲毫感覺不到的吸收著天地之間的靈氣,如今地球靈氣極其的匱乏,他這樣的吸收程度,幾乎感覺不到靈氣的增加,太緩慢,慢的他蛋疼甚至都有放棄的沖動。
但他咬咬牙還是堅持下去了,畢竟沒有了靈氣他的實力就無法暴漲,**力量大損,他忽然想起以如今自己的**實力完全可以專心修煉一門外加拳法,外家拳剛猛第一數八極,寸打近身當是詠春。
不過詠春太過小巧不夠豪放,他覺得還是修煉一下八極比較好,只是這樣的真功夫在網上是絕對找不到的,必須找到真人還要有打動對方的東西,才能被傳授。
唉,難啊!
他平心靜氣的修煉《尸衣經》靈力緩慢流動,忽然一處靈氣波動傳來,竟然十分的明顯,比空氣之中蘊含的靈氣大的多得多,幾乎趕得上千年古樹千年吸收所得了。
吳良大喜,一個鯉魚打挺,一躍而起,跳下了床直奔靈力波動之地。赫然是衛生間方位。
他打開衛生間,仔細感應那道靈力波動方位,赫然是衛生間角落里的一個罐子發出的,管子本身不高,大肚子烏漆麻黑的十分難看,若是放在路邊,他保證就是一條野狗也懶得多看一眼。
吳良眼楮頓時瞪大了,難道說靈力就是這個破罐子發出的?他懷著疑問彎腰將那破罐子捧了出來,外面果然粗糙已極,十分丑陋。
但他顧不得那麼多了,就算是再丑陋也是一個老家伙了,靈力雖然沒有古樹的多,但也十分豐厚了,肯定是一個存在了好幾百年的東西,從他記事起這個家伙好像就蹲在衛生間里了,他還問過母親,母親說是爺爺女乃女乃留下來的,一直沒舍得扔。他卻從來沒有多看它一眼,想不到它還是真人不露相啊。
吳良捧著它放在地上,盤腿坐下來沉浸在《尸衣經》的修煉之中,一股精純逼人的靈力被他吸入了體內,順著循環回路周天搬運起來。
吳良感覺體內再一次充滿了力量,他壓制住狂喜,繼續修煉鞏固所得,爭取將這所有的力量全部吸收為己所用。
不知不覺時間流逝。
「良子!你干啥?你咋了?怎麼坐在地上?」吳媽的一聲驚呼將吳良驚醒,吳良睜開雙眼看到母親震驚擔心的眼神,他心情出奇的好,一躍而起,哈哈笑道︰「媽,沒什麼,我在練功呢。呵呵,不要緊。對了,這個東西可是好東西,你有空了收拾一下,我懷疑這不是它的本來面目。」
吳良怕母親繼續追問下去,就急忙轉移話題。
「你說它啊,是你爺爺女乃女乃留下來的,說是個老瓷器罐子,文革時候破四舊怕毀了就在上面抹了一層黑泥,也沒當回事,就一直留到了現在。你咋把它搬出來了?」吳媽很隨意的拿起地上的罐子,在手里翻轉著看。
吳良心里一驚,急忙接過來放在地上說道︰「媽,我懷疑這是一古董,很值錢的,而且還是瓷器,說不定就可以換一棟房子。你有空了拾掇一下,我抽空找專家看看。」
吳媽一驚,變了臉色,咋舌道︰「你說啥?能換一棟房子?就它?我的乖乖 ,太嚇人了!」
吳良見有些嚇到老人家,急忙寬慰道︰「媽,我就是隨口說說,不一定值錢,你就當是摟草打兔子,捎帶著試試看。爸呢?」
「你爸沒吃飯就走了,說是飯店很忙,最近吃河豚的人特別多,而且河豚很難做很費事,他天一亮就趕去飯店忙活了。唉,飯都不吃,身體可怎麼吃的消。」吳媽媽無奈的搖搖頭,滿目的擔憂。卻是有些放下瓷器的事情了,畢竟老人家一輩子兢兢業業勤勤懇懇掙錢,從沒想過一夜暴富!
吳良眉頭一皺,心里隱隱有些擔憂我也不吃早飯了,診所里很忙,我過去看看。」
說著奔了出去。他不是去診所,而是去福慶祥,畢竟母親問題不大,主要危險在父親那里,他是去跟蹤保護父親。
雖然他現在實力強大了,可以橫掃楊光他們那一伙雜碎,可是父親那里還不能確保安全,他不敢稍有閃失讓父親有個意外好歹的,那樣他會後悔一輩子恨自己一輩子。
楊光那伙雜碎,隨時可以修理讓他們吃屎都成。父親要緊啊!他打的直奔福慶祥。
福慶祥自從因為大廚師吳基得到了執照可以合法經營河豚之後,福慶祥大發傳單大勢造勢,頓時很多有錢人就蠢蠢欲動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幾乎一天時間就有幾十個訂單,因為河豚內髒血液等很多地方都含有劇毒,必須提前幾天進行處理,還要經過一系列的繁瑣過程,做河豚的大廚試吃過之後才能上桌。
所以,這可急壞了老板和唯一的河豚大廚吳基。因為開了河豚這道特色菜,吳基在廚房里地位扶搖直上成為與主廚平起平坐的大廚,羨慕眼紅者成堆。吳基也徹底感受了一番世情人心,含笑接受某些平時從不睬他的人的奉承與客套。
今天在幾十個訂單之中有一個訂單比較特殊,是一個初中少女過生日,家里很窮,但因為曾經班里有位女同學家里有錢,也不是刻意顯擺但還是有些小得意的請了班里同學吃了一次河豚宴。
結果那叫小紅的少女吃了之後記住了,再看到那有錢女同學金果兒瞬間成了班里的香餑餑,女生中的花魁,她就心動難忍,也逼著家里給她過生日之時搞了一個河豚宴請了班里的原班女同學一起吃。
而訂餐的地點就在福慶祥,畢竟福慶祥新開河豚宴,第一天開門大吉有優惠。一時間卻是車水馬龍,人頭攢動。
吳良混在人群之中,看著這熱鬧的場面,心里越發的不安起來,尤其是再一次吸收了大量的靈力之後,他五官聰敏六識敏銳,第六感見長,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之後,他眉頭緊鎖,掃視一圈發現人人都神情興奮,又透著隱隱的擔憂和懼怕。
他明白是為什麼,因為吃河豚早就有「拼死吃河豚」一說,還是從宋朝開始傳自蘇軾蘇大家之口,更為吃河豚所承擔的風險增舌忝了一絲文化和神秘氣息。屈從者更多。
吳良退出人群,快速的離開再次打的回到了回春堂,這一次的河豚宴父親是主廚,出現任何的差錯不但飯店要承擔責任,父親更是首當其沖,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為父親的河豚宴保駕護航。
「老大,你咋回來了?今天天不亮就有人來排隊,要等你給看病,都被我打發了。你看看今天的報紙,幾乎咱南明市所有的大報小報野雞雜志啥的都有回春堂神醫力抗癌癥晚期戰勝閻王的大標題啊,老大,咱們徹底的成名了,你發達了風騷了啊……」
張宮喋喋不休興奮的幾乎羊癲瘋的向吳良獻寶,小徒弟高香香也為師父高興,小酒窩一直浮現在粉臉上。
但是吳良對這些足以讓人發狂的好消息充耳不聞,似乎這些都與他無關,只是不停的打開各種草藥櫃子,一把一把的抓出各種草藥,只是用手一搓,所有的草藥就成了粉末,被大紙包抱住了。
一連竄相同的動作下來,吳良搓了十幾包大大小小的草藥粉末,這才稍微有些停頓,沉思半秒,微微點頭,鳥也不鳥張宮又一陣風的沖出回春堂。
迎面踫到一個病懨懨的人,顯然是慕名來看病的,但吳良絲毫不停快速的消失不見,仍舊停在門口路邊的出租車一個漂亮的甩尾,再一次沿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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