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司機兄弟真夠意思,剛才他沒帶耳朵,畢竟開車的也有職業操守,乘客的事情他們司空見慣,從來都是不帶眼楮和耳朵的。
甚至看到情侶在車上互模,他們也能視而不見。
吳良微微點頭接回了鈔票,司機一路飛馳著回到了回春堂,但吳良不等他拒絕,丟下那把鈔票,推門快步離開。
「哎哎——唉!吳神醫果然是吳神醫啊!好人吶!嗯,回去一定好好的替他宣傳一下,真是一個好醫生啊!」司機兄弟嘆息著將大把鈔票裝進兜里,點轉車頭開走了。
而吳良卻已經回到了回春堂之中。
听到是警察,他在路上就已經開始思考了,肯定又是金大海的手筆。靠!這讓吳良十分的蛋疼!
「你們這麼多人大晚上的要干嘛?」吳良絲毫不懼大步走進了回春堂,大聲質問道。
「你就是吳良?」一個中年警察面色嚴肅的上來問道。
「你是誰?」吳良眯著眼楮問道。
「我是市刑警隊隊長朱長發,吳良你涉險兩宗故意傷害致人傷殘的惡性案件,現在請你到局里配合我們的調查!」中年男子朱長發不苟言笑的宣布道。
「你們要干嗎?我們都是良民,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你們不要胡來好不好?再說了,我們這里還有很多病人在等著吳神醫看病的,你們若是把他抓走了,這些人的病情怎麼辦?人命關天啊!」
張宮十分激動的出來和朱長發等人理論。附近站著的五六個警員都是荷槍實彈的,看樣子就不像是普通的警察,更像是特警或者防暴大隊的人馬!
張宮當然知道這些人就是針對吳良來的,他心里十分火大,草,這群孫子,真正的壞人不抓,反而對好人來勁!啥玩意兒都是!
果然,回春堂里是有三四個病人在痛苦的等待吳良,也都十分不滿的響應張宮的質問。
朱長發神色有些難看,瞪了張宮一眼,狠辣道︰「不要妨礙執法!不然連你一塊抓走!」
回頭盯著吳良說道︰「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協助我們調查!配合警方破案是每一個公民的義父!」
「草!少他媽的跟老子替義務!MB的你們就記住了義務,記住我們老百姓的權利了嗎?你們算什麼?人民的公僕!知道公僕是什麼嗎?下人!僕人!有這樣的僕人和主人說話的嗎?你們最好是對老子客氣點,等我看完了病人再說,不然的話,別怪老子不客氣!」吳良終于也忍不住了,這群欺軟怕硬的東西,真以為老子好欺負!
「你——」
喀喀喀……
附近五六個神情嚴肅的體型彪悍的警察紛紛動手模上了腰間的手槍,警棍,就要動手!
「嘿嘿……真有種啊!有種就不要拿那些玩意兒!其實就你們這些廢材,就是扛著坦克炮彈老子也不放在眼里!修理你們和捏死一只螞蟻沒啥兩樣!」吳良斜眼不屑的撇著那五六個模槍的警察。
囂張!
挑釁!
此刻的吳良只能用這幾個字來形容了。
「好!你他媽的有種!有種敢和老子單挑嗎?」其中一名氣質彪悍的青年終于忍不住怒了,不顧朱長發的勸阻,一步跨到了吳良的面前,叫囂起來。
朱長發嘆口氣,眉頭深鎖。心里還在回蕩老上級的叮囑,這個人不好惹,不是普通人。不要和他動粗,最好是用心理戰或者槍械,千萬不要近身戰斗。最好是用心理戰讓他自動繳械,不反抗。比方說他爹娘了,診所了,等等他在乎的人和事情。
但是現在這回這位特警隊的驕傲的年輕隊長忍不住了。唉!太沖動了,年輕人就是太沖動!
朱長發不禁微微搖頭。
「好啊!你有種啊。老子拳頭不揍無名之鬼。」吳良輕松的瞥著青年,眯著眼楮道。
「特警隊隊長馮輝!」青年咬牙瞪眼說道。
「好!那你若是輸了呢?」吳良道。
「笑話!老子從來沒輸過!」馮輝傲然道,他是軍隊特種兵專業,在部隊可是尖刀連尖刀班的尖刀班長,格斗從來沒有怕過誰!
「是嗎?那你今天注定要輸了!記住了,你若是輸了,我要給這些看完病在跟你們走!」吳良十分輕松的說道。
馮輝被他輕松不屑的態度徹底激怒,面色鐵青,牙齒咬的嘎 作響道︰「好!」
朱長發一拍大腿道︰「馮輝,不要意氣用事!注意紀律!」
其余的警員顯然也都是特警隊員,也都是一身的硬功夫,滿胸的傲氣。早就怒發沖冠,無法忍耐了。憋足了勁等待隊長為他們揚眉吐氣!
馮輝微微搖頭道︰「朱隊長!這一戰與紀律無關,私人戰斗!」
他和朱長發平級,甚至比他還要牛叉一些,朱長發也是沒辦法。雖然這一次局長點名讓他領隊!
「哈哈哈……好。很好!看打!」吳良大笑幾聲,大喝一聲,閃電踹出一腳。
馮輝全身一顫,立刻躲閃曲臂攻擊,卻為時已晚,胸月復猛然遭受重擊,從未有過的巨力如排山倒海一般襲來,他眼前一黑就倒飛了出去,迭出了回春堂,跌倒了外面的街道上,哇的噴出一口鮮血,勉強坐立,卻再也無法掙扎著站起來。
寂靜!
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被吳良這一腳驚呆了。
「切——就這水平還想和我叫板!哪涼快上哪兒去!」吳良不屑的拍拍手,走向了那幾個病號。
「好——老大威武,老大牛叉……」張宮鼓掌叫好,聲音十分的突兀刺耳,听在那些特警隊員耳朵里。
甚至朱長發都覺得臉皮火辣辣的,心里也是一凜,不禁抓住了腰間的手槍,心神這才安定了下來。
「好啊……師父太棒了,把壞人打敗了……」高香香清新稚女敕的嗓音也響了起來。
其余的病號也都是熱火朝天的贊揚吳良,爭先讓吳良給他治病。
「大家排隊好嗎?不把大家的病看完了我是不會走的。」吳良微笑著說道。
五六個病人頓時如奉倫音,紛紛謙讓起來,再也不擠不扛了。
吳良輕松的坐下來,為他們號脈開方子,交給張宮去抓藥打理。當然了,關于藥材渠道的問題,準泰山大人還是給出了很滿意的答復,雖然只是一個電話號碼。但是吳良知道,秦教授雖然只給出了一個號碼。但是這個號碼的含金量不言而喻。
朱長發有些失落,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民警察為人民的事情被人忘在了腦後,那一身光鮮筆挺的警服穿在身上再也不是光榮的象征,而成了老虎皮!
人們看到警察吃癟失敗反而歡欣鼓舞!悲哀啊!
PS︰估計晚一會兒還有,讓大伙的支持再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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