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鎖 情節展開 第六章 古咒怨樓 咒說(一)

作者 ︰ 鈞堯

咒說(一)

拿著水杯回來再看蘇小,好了許多,接過水杯喝了一大口,勉強沖我笑笑︰「不像是夢,真實的就像正在發生!」她頓了頓接著說︰「我去想卻只記得個大概,記不清細節。」我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一坐在她床上︰「你要知道這已經很不錯了,沒有幾個人會把夢的內容全部記下,如果全都記著,那該多嚇人?就像頭腦中記得剛剛發生的事情,咋分清夢境和現實?」

蘇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剛才好像靈魂出竅,我能看到我自己的身體躺在床上,我這個身輕如燕啊,還能穿牆,我就飄啊飄的,在高空還能看到地面上的街道行人!」她說著看了看窗外︰「我也能感覺到雨,不知道怎麼就飄到了一座古樓近前,雕梁畫柱,挺好看的,只是舊了點,真怕一個雷震倒了!我正這麼想著忽地一個炸雷!」她又喝了口水說道︰「我接著閃電光芒看到那樓里有個人抬頭望我,他的臉是顛倒的……」

顛倒的?也就是說眼楮在下面嘴在上面……?

「我看你是太緊張,太累了!走,跟我去看看電視,等老陶回來咱再大吃一頓!」我說完招呼她起床。

「還吃?不剛吃完麼?」蘇小放下水杯挪下床塔拉進拖鞋。

「老祖宗說食色性也,吃飯很重要。」我現學現賣了,蘇小怪怪一笑道︰「那你是喜歡食呢?還是色呢?還是性呢?」這一問頓時嚇了我一跳︰「現在的年輕人,世風日下啊……」蘇小哈哈一笑︰「別扯,你還知道世風日下?」

氣氛一時間活分了不少。這蘇小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蘇小抱著靠枕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接著翻看那本書,這種感覺是在太奇妙了,吸引著你,要你不能自拔,就想一直的翻看下去。

這種怪異的想法讓我胸口發悶,就想是很久以前第一次看三級片一樣的感覺,緊張,又想看。我深吸了幾氣,接著翻看起來,這一頁上的插圖是一塊外形酷似蛇頭的鎖頭,「蛇」的口為鎖孔,其余的地方看似精致密封,在鎖孔下方一點朱紅。旁邊的內容我看了第一行便覺得有些意思。說的竟是「詛咒」害人,我對這「詛咒」倒是還略知一二。

詛咒,使用「黑暗」或「邪惡」的力量來完成自己的願望。「黑暗」「邪惡」都是形容詞,也就是說這種「東西」是虛無漂面的。但是古今中外依然有很多人樂忠于「詛咒」別人。其方式很多︰巫蠱,召邪,降頭等等。

根據傳言,加之一些電影小說對詛咒的界定解釋,「巫蠱」,這種詛咒方法看似卻有些可能。「巫蠱」有很多種,苗疆的毒蠱或蟲蠱,就是將許多的毒蟲放在一起,讓他們互相撕咬,吞食,當剩下最後一只不死的毒蟲,即是至毒之蟲,用來放到被害者的住所,飯食,甚至衣物里身體里而害人性命,甚至控制他人,這個倒是與先前所見控制「蟲人」蟲子有些相像。

還有就是有些道玄色彩的說法,跟生辰八字等等有關,這些大多出現在影視劇中,其到底是什麼樣的道理卻也不知曉,將被下咒者的生辰八字以法式的形式所懾服,或控制,或捶打燒毀,用這樣的方法對受咒者下咒。同樣的辦法還有「巫蠱女圭女圭」和「厭勝之術」,即是以人偶的形式進行詛咒的方式,其方法簡單,易懂,也是通過將被詛咒者的生辰八字,或者是與被詛咒者有關系的東西放在,寫在事先制作好的人偶上面,接下來就是隨你擺弄了。

在古代的中東還有有一種方式,與苗疆巫蠱有些類似,在小罐里養著招來的邪靈,並用自己的鮮血進行飼養,在需要的時候,罐里的邪靈會以主人希望的形態出現,執行主人交付的任務,召邪要通過一定的儀式召喚含有怨氣的孤魂野鬼,使用他們的怨氣得到力量,並加以利用,以達到自己的願望。這個簡直就是沒有一點可行性的詛咒了。

不過這些與鎖有什麼關系麼?

細細看了下去,這故事倒是講了另一種奇妙的詛咒法式。

至順年間,有木匠姜大,手藝奇絕,為王府修善廳房,得王爺賞識,留用身邊,自此便為王府御用的手藝人。

那年頭能在王府當差,應該是件美事了,這姜姓木匠頭腦靈活,說話又好听,辦事又穩妥,除了手藝好還有不少的優點,頗受王爺賞識,不久就成了王爺身邊的紅人,儼然就是管家。

既然是王爺身邊的紅人,巴結送禮的人自是海了蹦了,也置了片小宅院,娶了個漂亮媳婦。他這媳婦可是出了名的刁鑽任性,雖然長得漂亮卻沒有一副好心腸。

姜大還有個弟弟叫姜二,出生不久發了一次大病,燒的腦子有些不太靈光,虎了吧唧說話很不著調,不過心腸卻很實在。以前姜大沒發跡也就只能相依為命,現在發跡了又娶了一房媳婦總不能在把這傻弟弟放在身邊,自己的媳婦也容不得他。思前想後,出錢給姜二盤下一間飯館,又請了明白人做了執事,讓弟弟做了個甩手掌櫃。

大伙沖著姜大的名聲倒也對這間飯館多有照應。

不過姜二倒沒這麼想,就是認為自己有財氣,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是沾了哥哥的光。這吃喝不愁每天也能吆五喝六,他心就開始活了起來。想自己的哥哥娶了個漂亮媳婦,自己怎麼就不能也娶個漂亮媳婦?哥哥能每天跟嫂子睡一張炕上自己怎麼就不行?一來二去也就琢磨起女人來。

姜二一個傻呵呵呆痴痴的人,長得又一對母狗眼,塌鼻梁,滿嘴的黃豆牙誰願意跟他?就算是有個好哥哥吧,黃花大閨女也不願意將自己的終身交付這樣的男人。這一來急壞了姜二,也急壞了姜大,還有找的媒婆。

大姑娘不行?寡婦總可以吧?媒婆爭取了姜大的意見,就著手找起沒了男人的寡婦。一來寡婦有經驗會照顧人,二來也不會嫌棄這嫌棄那的,如果帶個孩子就更好了。

就這麼的,找了好些日子,總算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這寡婦年歲也不很大,二十三四,長得也水靈,丈夫原是個鐵匠,怎奈得了癆病,留下個五歲的兒子撒手人寰。姜二見到這女人喜出望外,還有個五歲的小孩更是樂得合不攏嘴,忙三火四地辦了婚事,就迎娶了這寡婦。要說這姜二別看長得丑人又傻,對媳婦孩子倒是一百個好,轉過年這新娶的媳婦還為他添了一子。倒也是其樂融融了。

自己的親生的孩子到底是比旁的強,姜二漸漸就開始忽視起媳婦帶過來的拖油瓶,甚至慢慢起了反感。妻子倒是眼見,唯恐這和前夫生的孩子得罪可姜二,這傻人弄不好在作出什麼傻事,就急急忙忙把這孩子送到自己的娘家,從此這孩子便與自己的姥姥相依為命。孩子名字起得好,隨了繼父的姓氏,單名一個名雖好卻是命苦。這名字倒也不是誰都可以叫的,大名雖得一個龍字,但平時還是叫他狗生。

狗生懂事,知道自己在也是娘的累贅,卻也樂得跟姥姥一起生活。

又過了幾年,本也沒什麼,恰逢這一年冬天奇冷無比,連著下了幾日的大雪。狗生姥年事已高,又趕上這麼個惡劣年景,一病不起。狗生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去求自己的母親,現在的姜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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