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西風鬼逐
鬼怪追逐,西北風烈。
尋詭殘(一)
夕陽西墜,我干咳一聲說道︰「蘇大小姐,你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我們多擔心,你可知道?」話罷見蘇小皺著眉頭,瞪了瞪我,一時語塞,半晌才復又說道︰「不是埋怨你……那什麼,咱那本……」
「我和你們分手後回到賓館,那本書就沒了,至于我為什麼不辭而別……」話到一半陳嘯春就接了過去︰「這個怨我,我母親前些日因病入院,老人上了年歲,總認為自己這一病弄不好就再難起來,非要我找小小回來見上一面……我也就只好撒了個謊,告訴蘇小我母親病重……」
「什麼怨你怨我的,誰也不怨!」蘇小很不客氣的打斷了陳嘯春的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陶映紅說道︰「你倆不是認為我拿走那書吧?」
一句話說出,頓時驚得我和陶映紅目瞪口到,若說沒有也不現實,若說有更是怎麼也開不了口的。
「沒有,真沒有……我們主要是擔心你,怕你有個好歹,那破玩意兒我們在意嗎?那幾百萬獎金我們在乎嗎?」陶映紅說完看我,我也趕忙接著說︰「對!說的好!這些我們都不在乎!就是擔心你!」頓了頓又說道︰「話又說回來了,既然咱們報了名,總要有始有終才好吧?你不也想知道搞啥貓膩麼?」話罷偷眼瞧了瞧蘇小,她一臉無動于衷不置可否,倒是坐在他旁邊的陳嘯春听到的時候愣了愣神。
「哼,就算你們這麼說,我也不相信。」蘇小扳著肩膀說道︰「懶得解釋,我不就是電話沒充電,哦不是,充電器壞了,不對,電話壞了……」陶映紅那管那麼多,干笑兩聲說道︰「大小姐,咱都說懶得解釋了……」
「行了,咱別在這事情上糾纏了行不?」我搖了搖頭道︰「現在當務之急不是去什麼地方找咱那本‘秘本’,你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東西被誰拿走的,簡直詭異。莫不是它自己長腿跑了?」想了想接著說道︰「可比賽還是要比,進了決賽再說,但是空手去肯定不行,現在我們應該想想上哪弄個差不多,跟那‘東置秘本’一樣有價值的東西,幫助咱們晉級……」
「這還用你說……」蘇小嘆了口氣︰「哪有那麼多好物件……還特定要跟鎖有關的東西……?」
坐在一旁的陳嘯春咳嗽了一聲道︰「我以前倒是跟蘇伯伯講過……」
「還叫我蘇伯伯?」我正豎著耳朵等著听陳嘯春的下文,門口一聲渾厚的笑聲,正是那蘇建業回到家中。
我們一幫人趕忙站起身,恭恭敬敬迎接這位半大老爺子。
蘇建業見狀忙擺手道︰「這是干什麼,都坐下。」蘇建業把西裝月兌下來遞給身邊的僕人,又接過僕人早就準備妥當的濕毛巾擦了擦臉,擦了擦手,才坐到沙發上說道︰「嘯春說的是。」話罷看了看我道︰「昨天太晚,我沒有說完,雖然關于南制東開,這門派之間的種種咱們現在不能說清楚講明白,不過多多少少還是留有了線索。比如你說的‘東置秘本’,還有……」蘇建業看了看我腰間掛著工具包︰「嘯春家雖然不是擺弄鎖頭的,但是他父母跟我早年間就都認識,至于如何相識,也跟這鎖頭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哈哈,你們可不要多想,我父母雖然跟蘇伯伯認識,可我和蘇小沒有定成女圭女圭親,自由戀愛,自由戀愛。」陳嘯春見陶映紅看他,忙說道。
陶映紅呵呵一笑︰「我又沒說什麼,瞧你。」一句話一出,引得眾人一陣哄笑。
「這卻是不假,蘇小跟嘯春的關系可要比我深厚的多嘍。」蘇建業看來很是高興,笑著打趣道。旁邊的蘇小難得一見的臉紅道︰「爸,你說正題了。」
蘇建業點點頭道︰「為什麼說跟陳家結交跟這小小鎖頭也有關系……」蘇建業話到一半便看向陳嘯春。陳嘯春微微一笑︰「這要說說家父的愛好了。」我和鄭子查等人看向陳嘯春,倒要听听他父親什麼是什麼愛好?
「家父喜歡收藏,古玩玉器,字畫孤本,最特別是喜歡收藏各式各樣,古今中外的鎖頭,以及跟鎖有關的東西。」陳嘯春娓娓道來,鄭子查听完更是眼前一亮。「對!他們家喜歡收藏鎖頭!」蘇建業哈哈一笑,好像回到了年少之時,跟朋友伙伴一起談天說地,闖南走北的漏*點歲月。
「家父一直有個願望,就是可以找到他兒時听我祖輩講過的,在西北西海,一支制鎖大家留下的秘法石刻。」陳嘯春說完看了看蘇小,又看了看我接著說道︰「至于何以稱作制鎖的秘法,我想跟你們找到那本古籍有異曲同工之處。」我听他說道這,不自覺瞅了瞅蘇小,心道︰哪還有啥子秘密?好像全世界人都知道!我還在這兒藏著掖著。
心里雖這麼想,卻不能表現出來,只得裝作莫名其妙,一副洗耳恭听的樣子問道︰「秘法?」
「對,秘法,我猜想可能是用鎖頭封人魂魄,亦可能是打開鎖頭,釋放里面魂魄的方法……」陳嘯春說完沉吟半晌復又說道︰「或者根本封住的就不是魂魄。」
蘇建業點點頭,接著說道︰「昨晚我們講了許多,這種東西是否存在也不知真假……但是寧可信豈有,這也算是給咱們多了一條線索路子。」他說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著道︰「如果是真,你們又能找的到,這東西可不比你那什麼‘東置秘本’差。」
「我听大家從頭到尾講了個大概,一直有個疑問……」鄭子查看了看在座眾人後嘿嘿一笑道︰「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有什麼不能講的?但說無妨!」蘇建業往沙發靠背上一靠,示意鄭子查往下說。
「咱們大伙在這里想盡辦法,絞盡腦汁的要進決賽,有多少人跟咱們一樣在琢磨怎麼進決賽,怎麼贏,怎麼能成為的寵兒。這大陸,台島,日本,韓國,等等等等,算一算得多少人?」鄭子查說完攤開手看我,我只能搖頭,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鄭子查看我的表情嘿嘿一笑接著說道︰「大伙費這麼大勁,得到的寶貝倒頭來還要送到人家手里……你知道他們想干什麼?」
我這才恍然大悟,一時間眾人都沉默不語。
不知他們如何看用鎖束魂這一說,我卻是深信不疑,一則有林水在先,二則我親身經歷,不管那所謂「魂守」是不是同樣道理,我琢磨著也是十之**,那從以往種種捋順下來,就是真的有用鎖束縛亡靈的手藝!
「話雖如此……」陳嘯春嘆了口氣,看了看蘇小說道︰「我們也要換種思維想想,只有這樣,我們走到最後才能知道到底想干什麼!」
我一皺眉,陳嘯春說的也不無道理……
又陷入沉默。
好一會是蘇小開口打破大家的沉思,她站起身看了看其父蘇建業,又看了看陳嘯春和我,最後才開口對蘇建業說道︰「爸,我想不管怎麼樣,我們應該去一趟,明天就出發。」
PS︰一批潛心研究堪輿之人,專在人死後為其選擇下棺之處,賴此為生,是為「踏穴」。不同與尋常的風水先生,這些人不看陽宅,只尋陰穴,所以民間也有人稱他們為「鬼客」。鬼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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