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預兆,龍不依就這麼闖入了楚雲軒的視線中。
「我要做先鋒。」龍不依陰郁的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執著。
楚雲軒皺著眉,沉聲道,「你知道我不想……」
「我想我繞近皇室的權斗嘛,我懂。」龍不依反問道,「但是以你現在的發展,逐漸鋪墊出來的人脈,他們除了保持沉默,還能有何用?誰還能比我更適合如今這個角色?難道你嗎?若兩軍對壘,大將身旁無才,非要大將出馬,那氣勢上如何能勝?」龍不依眯起眼楮,「更何況,你不僅是想勝,你是想讓老二死,可你恰恰知道這是老頭子的逆鱗!」
楚雲軒身子微微一顫。
「我不想知道你為什麼非讓他死不可,我只希望你能清醒,把全是當做自己的利益的工具,無論結果如何,你必敗無疑。」
楚雲軒站起身,繞過寬大的書台,來到龍不依的面前,看她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微微一笑,「人生之中,又曾有幾何之人能豪言成敗于色不動?」
「可是心龍不依剛要瓣解,卻被楚雲軒一只冰涼的手指抵住軟軟的唇瓣。
「噓。」
如此之近的二人相視,仿佛是一次,楚雲軒真的很想看清楚這個小妮子。
她太聰明了!
龍不依在對方眼中捕捉到一絲輕佻,厭惡的一把揮下他的魔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老頭子敢放任你們這麼斗,就是因為他有能令你們放下干戈的王牌!不管是勝天勝地,若你清楚這制造游戲現則人的心思,你怎敢不敗?老二容你歸來,沒有展開攻擊,不但給了你喘息的時間,還給了你發展。一是在老頭心中搏個好印象,二是他清楚在大局上他佔據上風,這一點你在短時間絕對追不上去,而你若用極端,就恰恰中了他的下懷,老頭若有所動,你今天的一切都是零,就是我也不得不贊嘆他的借刀殺人!接的到了最後,大帝最後這把刀啊…唔!!」
龍不依頓時傻了,瞪了雙眼!
整個房間終于恢復了平靜,嘰嘰喳喳的小嘴被一張性感的唇瓣覆蓋,輕輕的啄著,得寸進尺想要進一步深入的……
龍不依眨了眨眼楮,經過足足十秒鐘的時間,一個訊息才能在堵塞的思路中,傳入她的大腦!
這廝在強吻我?
順便一個想法則是……原來他的唇是涼的,涼的惹人心疼…
但是下一刻,龍不依便反應過來膽敢奪走自己初吻的罪魈禍首還在繼續作案。
近乎是本能的一個射擊狠狠的撞擊在對方的軟肋,還未等繼續而來狂風暴雨的攻擊展開,就已經被一雙溫柔的大手所制止。
不,確切的說,他的手只溫柔的落在了她的腰間,並未束搏她的行動,只是……只是……
媽的,盡管龍不依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她必須要說,是自己制止了自己!
我龍不依就這麼被強吻了,那還得了?
龍不依一下狠心,心中已經有了念頭,必然要給這廝狠狠教訓!
貼身近戰的一切狠辣手法,在瞬間出現在她的腦海中,選擇最簡潔有效的方式後,她將這些技能落于實際。
轟轟轟酬
沉悶的聲音從楚雲軒的身上傳來,甚至兩個人因為唇瓣的鏈接,龍不依都能輕易的感受到從對方休內傳來的強烈震感與體內慘烈的聲音……
眼前這廝卻能什麼都沒發生一般,依舊忘情的吻著,甚至連全身的疼痛都能被他忽視,微微閉起的眼楮,長長的睫毛,在顫抖著,似是有什麼在給他力量,在為他療傷,才得以讓他為所欲為!
不是龍不依心軟,只是……
該死的,她很給自己找個不算丟臉的借口,可是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平生所掌握的詞匯有多麼的生澀。
她想狠狠的咬他一口,看看他是否真的沒有疼痛感!
哎,這用力的牙齒,最終卻輕輕的落在他小心探索,似是賣好求饒的唇瓣上,這輕輕的一咬,說是報復,那麼更像是在**。
腦中的一片混亂,讓如何精明的龍不依,也無從去濾出頭緒,只在她不知不覺閉上眼楮的時候,心中在飄升一個有些令她不可思議的結論!
我酬愛他!
從什麼時候開始?
又是愛他什麼?
越來越多的問題堆積在她的腦海里,甚至壓斷了她的思維神經,佔據了她的呼吸……
現代社會因為經濟而練就出超人邏輯思維的龍不依,此刻無法給自己的想法給予任何解釋口
雖然比較被動,但感覺無法欺騙她。
她是願意的,有快感的……
沒有什麼羞愧,這就是理所應當。
實在不行,她也想到了一句話,終于能讓自己釋然。
「愛情需要解釋嗎?愛了就愛了!」
我的愛情要解釋給別人听,借此來證明什麼嗎?
誰有這個資格?
你嗎?
你懂我的。
足夠了。
不知不覺中,隨著她緩緩的閉上眼楮,她拋棄了一切的邏輯思維,真真正正的選擇了做一個女人。
她不需要所有認可,只要他知道,她也需要小鳥依人。
她也懂溫柔。
在理性與感性之間,她本能已經替她選擇了感性。
無論他說有多愛你,若是身體對你產生排斥,那麼只說明一個問題,他的心里有別人。
放縱下,迷情中,她的小手攀上了他健壯魁梧的腰,很難想象這不是肌肉型的男人,能擁有如此結實且又健壯的肌肉。
嗯,近乎是一瞬間,她的小腦袋中又不自覺飄升出一個問題。
難怪這麼耐打,就憑這份腰力,若是發起瘋來,自己這小身板,又能經得住他幾次的馳騁呢?
此時此刻,感受到軟化的龍不依,楚雲軒可不沒心思去猜那古靈精怪的小腦袋里在想些什麼,盡管已經遍休鱗傷,盡管每一絲痛楚都在惡意報復著他的神經,但他卻無比知足,仿佛沙漠中即將饑渴而死的旅人終于得到賴以生存的甘露。
痛著,並快樂著!
唯一令他有些不滿意的則是,引導了這麼久,這小妮子竟然還是這麼笨拙,回應的慢,這叫饑渴中所得的甘露又如何能夠用,讓他不安分的身體如何能從痛楚中解月兌?
為了讓她乖乖為自己‘療傷’,他壞壞的更加用力,更加貪婪,放在腰間的雙手也趁機不安分的在那條條令他眼花繚亂的曲線上舞動,以實際行動來刻畫出一條條迷人的曲線。
這一下,龍不依就更被動了,哪怕她不能呼吸,哪怕小嘴被不講究的堵住,但是一輪輪令她全身發軟的快感正在侵略她最後一絲的理智。
這廝顯而易見的宣戰,她又如何不懂?
咱龍不依什麼時候怕過?
迎難而上,誓死反抗歷來是她的行事風格,當今盡管是肉戰,那也是戰場!
認真起來的龍不依有如何敢讓人小視?
兔子溫順嗎?
其實誰知道兔子也有脾氣!而且發起凶來,也不是大灰狼能敢迎戰的!
小手、大手都在‘侵略’著對方,似是展開了一場窮凶極惡的征討,誰都不肯示弱,愈演愈烈,黏在一起的二人好像這個世界沒有誰能分開他們。
正當楚雲軒的大手已經成功突破到了最後一處要塞的時候,龍不依突然全身一震,猛然睜開雙眼。
楚雲軒也默契了停了下來,眼里有著一絲不解。
在龍不依眨了眨眼後,呼扇的睫毛下流露出一雙卻生生、水靈靈的眼眸。
莫非是自己太粗暴了?或是發展的太快,這丫頭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就在楚雲軒還在苦惱,能找出什麼良言安慰下這受驚過度的小妮子時候,龍不依不自然的低下頭,發出一個絕對不屬于她平時的聲音。
「白天也可以嗎?」
楚雲軒突然有種想要噴血的沖動。
這樣人之常情的問題,竟然在這個時候,讓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書房暖昧的氣氛中,二人漸漸找回了理智。
天色暫且不說,畢竟現在書房的門肯定是開著呢!
沉默……
放縱後,總要有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才能襯托出現在的氣氛。而這個任務往往都是男方的任務。
只是楚雲軒不爭氣的找不出絲毫理由,無論是亢奮的身體,還是已經找到了理智的思維,都在告訴他,他十分願意繼續下去!
「哦……」長長的沉吟,也沒能給楚雲軒起到任何幫助。
最後還是龍不依開口了!
「這一次我們打了個平手,不分秋色!」
「嘎?」楚雲軒徹底被震撼了!
但是注定生澀匱乏的言語,本就不是龍不依的對手,當他還在費盡心思的尋找些找回面子的話語時,之間龍不依丟給自己離去的背影,瀟瀟灑灑的說道,「大白痴,剛才說的事情就這麼定了,我現在就去準備。」
大白痴,如此的悅耳,仿佛思緒又回到了二人一次以真面目相對。
絕不是誰說出這樣的三個字都會如此的賞心悅目,還能讓自己心中隱隱蕩起一股莫名的幸福與……自豪吧!
如果說非要這樣,楚雲軒真的想對她說,‘我只願意做你的大白痴!’
想到手頭上的事情,他不得不冷靜下來,畢竟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讓她參與,又為什麼要讓他死,又為什麼準備這麼久而不動。
但是在做這些之前,必然有個不能忽視的問題先要解決。
「備涼水,我要洗澡!」
小妮子狂野的熱情,他收到了,可是,她不該這麼不負責的溜掉!
這一世,你跑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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