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回《劉嘉『逼』著曹『操』交人》
徐庶雖然嘴里說的很輕松，實際上他們在這里還是做了很多工作。*1*1*首先是從俘虜群中找出了鐵梨的幾個直接手下，威『逼』利誘他們幫助魏延去騙開金猴城的城門。同時他們讓留在原地沒有沖出去殺敵的一萬士兵全部換好了緬蘭軍的衣服等著魏延他們的到來，此外，徐庶還讓人準備了足夠的糧草。[CC]
魏延他們一到，法正幫著魏延辦好交接手續。僅僅半個時辰，魏延等人就完成了相關出發前的準備工作，帶著這些換好了衣服、休息了幾個時辰的一萬士兵出發，踏上了南下的征程。
魏延大軍行走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離金猴城四十多里的地方，看士兵和大象都很累了，魏延才命令大軍休息。
其間，金猴城也派出了探馬或者說是聯絡人員，听說鐵梨戰死，緬蘭軍士兵損失很大以後，探馬就連忙回去報信去了。
當魏延大軍休息了半天，然後精神煥發地行軍到離城還有十里路的時候，守城的主將就派他的手下驛官前來迎接大軍進城。魏延讓土安派了一個能說會道的能說本地話的士兵陪著他，並把發生在水蛇谷的戰斗情況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只不過是把勝利者說成鐵梨把失敗者說成徐庶而已。
雖然漏洞百出，一些關鍵地方這士兵又說的模稜兩可，但听的人則因為心不在這里，也算沒有捅出什麼漏子。不過旁邊的土安可大大著急了一會。
這是土安自己過于擔心了。那驛官地所謂問也只是表示客氣敬重的意思，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深究內容的真實『性』。這個驛官位低權小，平時做的都是迎人送客巴結別人的事，早養成了「別人吹別人的，我想我自己的」地「良好」習慣。听客人說話，他除了點頭就是陪笑，對這些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只知道殺人的丘八。更是不敢得罪。
就連鐵梨地死法，那個吹牛的士兵說了兩種情況。開始是說是被徐庶大軍『射』死的，後來說是因為中箭落象後被馬和人踩死的。
驛官隨口問抓獲多少益州俘虜，自己傷兵多不多的時候，那士兵也是信口開河，說是抓了二萬多俘虜，現在由木朵帶士兵在處理，傷兵幾乎沒有。
听他吹的實在不象話。土安借故把著家伙叫開，賞了他幾個嘴巴後，他這才不再嘴里跑馬了，說話也開始前後有邏輯起來。
大軍達到城下，金猴守將僅僅例行公事式地問了幾句就放下了吊橋，一邊從城樓下跑下來，站在門洞里迎接大軍。
畢竟鐵梨只是一名將軍，守城主將的官位與鐵梨是平起平坐地。現在鐵梨死了。他的官就是目前所有人中最大的了，加上守城的職責在身，自然沒有必要親自出城迎接。他現在之所以跑下城來擺出迎接的架式也只是尊死者為大的意思。
守城的士兵雖然表面看起來還忠于職守，在城牆上站成一排，門洞里兩排士兵站的筆直，但他們都是以看熱鬧地心情在看著進城的士兵。眼里全是對勝利者的崇拜。
守城主將下城後，馬上就發現了異常。這些進城的將士見了他竟然不下馬施禮，甚至連普通的平級之間的拱手禮都沒有，而是大搖大擺地往城里直闖。
而且守城主還發現領兵者中有好幾個將軍完全是一幅陌生的面孔。他心里的疑雲越來越多，但愚蠢的他沒有轉身朝城牆上跑並命令士兵準備戰斗，而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傻乎乎地打著官腔朝魏延問道︰「你是誰？本將軍怎麼沒有見過你們幾位？」
魏延早就發現了這家伙起疑了，見他發問立即夾了一下馬腿，讓戰馬快走了二步。之後魏延把手里的大刀快速地往前一遞，刀口正好擱守城主將的肩上。
守城主將一見。臉立即變得蒼白。汗一下從額頭上滾下。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你……將軍……將軍到底是什麼人？你們……你們要干什麼？你們真的是鐵梨將軍……鐵梨將軍手下嗎……」
魏延大笑道︰「哈哈，本將軍乃益州大將魏延是也！」
嚴顏也大笑道︰「你們什麼鐵梨、木朵、泥塊將軍都給我們掃掉了。我們今天就是來接收這個城池的。投降吧！哈哈……」
土安則大叫道︰「我們是益州部隊，你們六萬部隊被我們消滅了！投降者免死！士兵們，沖啊！」
嚴顏、土安立即率領士兵快速地向城里、城牆上殺去！繳獲的七十幾匹沒有受傷的大象也在馴象人地驅使下，隨著進城地士兵往街道上沖周的空氣瞬間變得肅殺起來，大地也在大象腿下顫抖著。
守城主將見大勢已出，一邊戰戰兢兢地往地上坐一邊說道︰「末將願降……」
五千守軍除了一百多反抗地被殺、近五百人逃跑外，其他的守軍都投降了。
蓄積了無數糧草的金猴城順利地被魏延大軍佔領！
可以說隨著鐵梨木朵的死亡和金猴城的陷落，緬蘭大軍的前途一下變得暗淡起來，僅剩四萬部隊的緬蘭王不但很難發起對徐庶大軍的攻擊，現在就是想全身而退都有點渺茫了。
接到消息的徐庶命令嚴顏率三千士兵鎮守金猴城，其余部隊休整二天後由魏延、土安率領返回水蛇谷，將參加攻打烏戈國都城的戰斗。
嚴顏雖然十分地不滿意把他留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但也無可奈何，在送走魏延他們後開始認真地準備城池的防御了。
遠在成都地劉嘉、龐統接到徐庶發來的捷報，高興得不知怎麼辦才好。雖然在出發前就預計到這場南征會勝利。也制訂了引緬蘭大軍出洞的計劃，但絕對沒有想到勝得這麼干淨利落。以微小得不能再微小的代價取得了消滅緬蘭軍六萬的重大勝利︰俘虜了四萬多俘虜；繳獲了無數的糧草、武器、盔甲等物質；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繳獲了近百頭大象，雖然其中有不少大象受了傷，今後很可能不能參加戰斗，但還是有七十多頭大象是完好無損地，完全可以參戰，這可是一筆寶貴的財富。
龐統笑道︰「經過這一戰。南方地戰事基本解決了。只剩下了九萬守軍把守的烏戈國國都，只要元直大軍把它給圍起來。日久城里必然生變。也許元直不要動手就可以白得該城。哈哈，那我們的後方就穩如泰山了。」
劉嘉也笑道︰「只要元直順利拿下這個烏戈國，不僅僅是後方穩定了，更為重要的是我們有了與曹『操』抗衡的本錢。現在曹軍加起來有四十多萬人馬，而我們全部加起來剛二十萬出頭，基本上等于他們的一半。拿下了烏戈國、緬蘭國，我們兵力一下就可以增加到三十多萬。與曹軍幾乎不相上下。訓練一年半載的，我們不就可以與曹『操』逐鹿中原了嗎？呵呵……」
龐統接著劉嘉地話說道︰「而且那些南蠻之地獵人比例很大，加上地域廣大精壯勞力肯定不少，完全可以解決我們一半左右的兵員。這恐怕是曹『操』、孫權沒有想到的吧。」
ps︰歷史上，蜀國、吳國的大部分兵員就是從山越人中招募的。小小的蜀國以一州之地養兵近二十萬部隊而國家在魏國、吳國的環視下沒有崩潰，就有山越人的功勞。劉備發起夷陵之戰時，山越頭領沙摩柯就親自帶兵幫助劉備進攻孫權。
劉嘉越說興致越高，他有點神往似地說道︰「如果馬超地那幾萬部隊能投靠我們。那我們馬上就敢跟曹『操』動手了。」
龐統道︰「哈哈，欲速則不達，州牧怎麼一下就想一口吃成胖子？現在馬超與曹『操』在斗，不一樣是幫我們提高實力嗎？消滅了曹軍，他們減少，我們就是不增也把雙方的差距減小了。而且馬超他們在西北自由自在慣了。不到絕望之時他們是不會投靠別人的。就算他們現在勉強投靠我們，他們也會在今後跟我們鬧矛盾。對我們統一天下或天下統一後的穩定不利，他們現在與曹『操』拼殺才是最好的。」
劉嘉道︰「這個道理嘉懂得。但要看著曹『操』把出產良馬的寶地給佔了，把自古出強悍士兵地地域給霸了，嘉心中總有那麼一點點不安，或者說有點不太服氣。」
龐統道︰「既然元直在南方取得了勝利，那麼我們與曹『操』攤牌的時間就不長了。只要我們與曹『操』交手，我們首先就兵出長安，切斷雍州、涼州與中原的聯系，把這里曹『操』還控制不穩的地方抓在我們手里。所以曹『操』在西涼是呆不了多長時間的。也從那里得不到多少好處。」
「據細作報告。現在晉陽城正在集結兵馬，是不是曹『操』要攻馬超的老巢了？我們現在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讓曹『操』不那麼順當同時也給馬超一個人情？」劉嘉問道。
龐統沉思了好久，才說道︰「曹『操』要攻馬超的老巢是肯定的，可能他們在許昌起兵的時候就想到了這步棋。我們在這方面能做的事不多，或者說效果不大，畢竟元直還沒有班師。不過有件事倒是可以做一做，州牧可以寫封信給曹『操』，把南方地戰事給他稍微說一說。替我們二位大將把被曹『操』囚禁地家人要過來。」
「對，這是一個好主意。」劉嘉立即贊同了。
這時一個護兵上來報告說︰「襄陽太守黃忠將軍送來緊急信件，說是許昌派來了欽差大臣要來給州牧大人宣旨，要封州牧大人為蜀王。黃忠將軍詢問州牧大人是否同意開關放行。」
劉嘉一愣，看著龐統問道︰「這麼快？」
龐統笑道︰「他曹『操』也想早點為王啊。就讓他們來吧。」
見劉嘉點頭，龐統對護兵道︰「放他們進來。同時命令黃將軍派人一路保護，沿路要照顧好他們。去吧！」
「是！」護兵轉身就走。
劉嘉見護兵走了，大笑道︰「哈哈，你封王他封王大家都封王，就看哪個最後忍不住了，第一個再往上爬。」
龐統也笑道︰「對第一個宣布當皇帝的人，我們私下里送十壇牂柯太守酒給他。」
「豈止十壇？送十車吧！」劉嘉「大方」地說道。
「哈哈……」
「哈哈……」
兩人得意地笑聲傳出好遠好遠。
就在劉嘉、龐統開懷大樂的幾天後。地處新建沙城里的曹『操』也與部下在笑著暢談︰
「哈哈……。仲德想的這個辦法真不錯，只要潑點水就讓我們憑空建起了這個城堡。馬超小兒這下真是急眼了。這次又丟下了三千多人馬吧？」曹『操』先是贊賞地看了程昱一眼。然後轉頭看著剛才指揮的守城將軍曹洪問道。
曹洪高興地說道︰「估計還不止殺死他們三千，戰果正在統計當中。這沙城雖然比不過真正的城池，但對付馬超這些只善于野戰的士兵足夠了。他們拿我們一點辦法也沒有。哈哈，我們這次僅僅損失了八百多士兵。」
曹『操』點著頭道︰「好，就這麼困著他們。對了，我們還可以這麼如法炮制，在他們地後路上再建二個城。把他們的後路給全堵死了，看他們怎麼辦。你們說怎麼樣？」
自然是一片叫好聲和附和聲。
只有賈詡說道︰「丞相，詡有一言不知該講不該講。」
曹『操』驚訝地哦了一聲後，說道︰「文和怎麼吞吞吐吐，有什麼就說吧。哈哈，老夫好地壞的都能听。」
賈詡道︰「詡認為還是主動進攻為最佳選擇，築城只是極大地保護我們自己，防止糧草被他們掠走。但不能因為有了這個城而坐等馬超上門。那樣的話。情況很難預料。」
曹『操』臉上的笑容漸漸凝結，沉思著問道︰「先生的意思是……」
賈詡道︰「現在馬超與劉嘉之間除了提供糧草這個約定外，是不是還有其他合作我們尚不清楚。我們這麼圍困他們，他們有糧有兵有營寨，可以不拼命，等到明年天暖的時候。我們的沙城消失了，他們再拼命進攻也不晚。而我們卻在這里白白浪費了幾個月，消耗大量地糧草不說，更主要的是給劉嘉、孫權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做其他事。」
曹『操』遲疑著說道︰「這個道理老夫知道。老夫不讓張郃從晉陽城出發攻馬超的老巢嗎？馬超小兒能坐得住，他敢等到明年天暖的時候去？不太可能吧。」
「萬一劉嘉允許他借道漢中，同時劉嘉讓人在翼城、天水一帶幫馬超守住進入西涼的通道，那我們斷他們的後路也是用處不大，馬超完全可以借到漢中而逃之夭夭。」賈詡指著地圖道。
「嗯，文和說的有理。我們還是應該迎上去打。不過這城還是要守地，至于還需不需要用沙土另築新城。則……」曹『操』又開始了思考。
這時荀攸也說道︰「按照剛才文和的想法。我們還不能築更多的城，不能把馬超的退路給全堵了。馬超大軍轉道漢中再回西涼。那問題不大，我們就多辛苦一段時間去追他們就是，最擔心的是如果劉嘉突然使出手段把馬超的部隊給吞並或著馬超主動投靠劉嘉，那我們就損失太大了。辛苦這麼長地時間全為劉嘉做事。」
曹『操』說道︰「二位先生的話都有道理。但也沒有你們擔心的那麼嚴重。馬超小兒，老夫理解他，除非他無路可走了，才會考慮投靠別人的事，現在他還有近十萬人馬，戰斗力並沒有削弱多少，他不可能現在就選擇投降劉嘉。同時劉嘉空余出來的部隊大部分現在都在南方鏖戰，他是不敢讓馬超帶著十萬虎狼之師借道漢中的，一旦馬超順手牽羊把漢中給佔了，劉嘉就只有哭的份了。所以我們還可以放心跟他們僵持一段時間。等他們元氣大傷的時候，那倒是要認真考慮了。我們現在要戰和堵二手同時進行。不給馬超以喘息地機會。可是戰的話，各位有什麼好地計策沒有？」
許褚大聲道︰「打仗不就憑一個勇嗎？沖上去就是。他們厲害地就是那些騎兵，只要把他們的騎兵消滅了，我們就贏了。」
曹『操』笑道︰「那怎麼消滅他們地騎兵呢？」
許褚一下啞了，不好意思地『模』了一下腦袋，道︰「沖上去砍。」
「哈哈……」幾個人都笑了起來，連曹『操』也笑的胡須直抖。
賈詡道︰「對于聯盟最好地計策就是反間計。現在正是馬超他們猶豫彷徨的時候。是堅守跟我們耗時間還是咬牙進攻我們地沙城，他們一時是定不下來的。各首領之間一定有矛盾，所以此時此刻正是施這個計的最佳時機。」
許晃則建議道︰「我們也有自己的騎兵，雖然我們的輕騎兵沒有他們騎兵的戰斗力，但速度相差不大。我們的重騎兵雖然速度比他們地騎兵慢，但戰斗力卻比他們強。只要我們能把輕騎兵重騎兵綜合起來用好，我們也不怕在戰場上跟他們硬踫硬地干一仗。」
聰明的曹『操』一听賈詡和許晃的話，就想出了幾個對付馬超的辦法。他沒有再去听手下人在議論什麼。而是在腦海里默默地整理著自己的思路，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笑著說道︰「老夫剛才想到了對付馬超的幾個法子，從明天開始就試他一試。管叫馬超小兒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哈哈……」
眾人一听，雖然不知道曹『操』想的什麼法或者是準備施什麼計，但還是跟著曹『操』笑了起來——只要打了勝仗。人們的心情總是愉快地。
正在這時，一個士兵急步走了進來，單膝點地後，舉著一封信大聲對曹『操』說道︰「報！許昌快件。」
曹『操』微笑著接過信讀了起來。看完後，他把信件順手交給賈詡。見賈詡在認真讀信，曹『操』就揮了揮手讓其他人出去了。帳篷里只剩下荀攸、程昱、賈詡三個謀士了。
信是荀彧寫來的，荀彧在信里首先匯報了晉陽城那邊的情況︰部隊已經按照曹『操』的意思在那里集結，等待張郃過去帶領他們。
另外荀彧也匯報了細作從益州成都收集來的一些消息，如劉嘉高興地接受了皇帝封給他的蜀王地封號、徐庶在南方取得了大的勝利，消滅了烏戈國的援軍——緬蘭王率領的十萬大軍——的主力，還佔領了緬蘭大軍的主要糧草基地金猴城。
最後荀彧針對曹『操』與馬超的情況講了他的看法也提了幾點建議︰
第一點與賈詡說的基本相同，只是荀彧的出發點是從整個天下來講地，他說僅就西北這里地局部戰局而言，時間確實在曹『操』的一邊，但從大環境看。時間則顯然不在曹『操』一邊了。現在劉嘉已經在西南取得了勝利。攻破烏戈國都城肯定不需要多長地時間。取得西南完勝後，徐庶大軍就會返回成都。能鎮守成都的士兵則可以移到漢中，那麼以前袖手旁觀的劉嘉就可能開始要『騷』擾曹『操』大軍。而且如果曹『操』在西北真的待上半年幾個月，那個現在正在消化劉備勢力的孫權也有可能赤膊上陣。所以荀彧建議盡可能早點結束對馬超的剿殺。
第二點就是晉陽城里出兵到西涼攻大馬超老巢的事。荀彧認為現在西涼的防守非常薄弱，如果派出八萬士兵進攻西涼，西涼可以說是轉眼可下。這樣一來，強大的軍事實力反而達不到使馬超回軍救援的目的，因為西涼被曹軍迅速地攻下了，他還回去救什麼？反而有可能是馬超產生干脆在潼關附近留下來的決心。當實在打不過的時候就向劉嘉投降。所以荀彧建議晉陽城的士兵分批出發，先隱藏部分實力，讓張郃率二三萬士兵進攻馮翊郡、北地郡、新平郡、安定郡、武威郡一線，讓馬超不得不救。這樣才能『逼』著他早點動身，等馬超動身後，隱藏在晉陽城附近的部隊再突然現身，在前面把馬超的去路給全佔了。而曹『操』跟在馬超後面追擊，盡可能切斷馬超與漢中劉嘉部隊的聯系，在馬超逃命的過程中消滅馬超。這樣既可以達到平定西涼的目的又不使馬超在最後時刻倒向劉嘉。
曹『操』見賈詡把信遞給了程昱，就問道︰「文和以為如何？」
賈詡回答道︰「說的有理。馬超的老巢還真的不能一舉攻下來，一旦短時間被我大軍佔了，馬超不是斷了攻回老家的念頭就是起了堅決拼命之心或者沒有了投降劉嘉的後顧之憂。詡也建議丞相這麼做。」
程昱、荀攸也沒有表示異議。
曹『操』按照荀彧的意見確定了大方針後，再與賈詡商量怎麼用反間計離間馬超與手下將軍關系的事。
第二天，心情更好的曹『操』卻收到了劉嘉的來信，這才讓曹『操』隱隱有了一絲不安。
劉嘉在信中先是感謝曹『操』封自己為蜀王，接著就是說張遼將軍在徐庶的指揮下在西南方取得了消滅緬蘭王六萬大軍的重大勝利。現在徐庶大軍班師在即，而張遼將軍一直思念家人，請曹『操』看在蜀王的面子上，把張遼、于禁將軍的家屬發還益州，讓二將軍在成都享受天倫之樂，雲雲，當然最後還陰陽怪氣地寫道︰祝願曹丞相早日登上王位。
表面看來這信似乎寫的全是和風細雨的事︰講的都是交情，談的都是友誼。但曹『操』一讀就讀到了劉嘉在信里隱含的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老子南方很快就要平定了，到時候老子要兵有兵要將有將，只要徐庶大軍回來，就可以揮兵漢中，與你曹『操』斗上一斗。如果把張遼、于禁二將軍的家人還給老子，老子就讓這些空出來的士兵在成都練兵休整，否則……
曹『操』痛苦地自言自語道︰「這小子怎麼運氣這麼好？十幾萬大軍在他手里象面團一樣，要怎麼捏就怎麼捏？老夫與馬超小兒打了這麼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滅了他三萬多人，而自己搭上了二萬多。
曹『操』倒不是一定要扣著張遼、于禁二將軍的家人不可。說實在的如果不是怕今後有將軍隨便投靠他人，曹『操』也不會把這些沒有什麼大用的家人給囚禁起來。這些人抓在曹『操』手里也不是一個事，現在張遼、于禁已經通過中間人表示他們永不與曹『操』在戰場上見，如果殺了這些人反而得罪了這二個本來有點內疚的將軍；可不殺他們，養著他們，曹『操』自己又不舒服，總感到有什麼東西堵在胸口似的。
就這麼按劉嘉的信把人就這麼放掉？面子也太難堪了吧！這劉嘉還不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可要不放，劉嘉萬一真的派出部隊『騷』擾，自己將更麻煩。
賈詡讀了劉嘉的信也想了好久，才說道︰「既然劉嘉的信表面上寫的還客氣，丞相就做一個順水人情就算了。正好劉嘉不被封了王嗎？他寫信來感謝我們，我們就送這一份禮物給他。不過，為了讓天下人知道這放張遼、于禁二人的家人是丞相的主意，丞相何不再大方點，就象封劉備為靖安侯一樣，也封張遼為靖西侯。」
「還封他為靖西侯，老夫恨不得……」曹『操』說道。
「哈哈，丞相怎麼啦？劉備難道不比張遼更可惡？孫權、劉嘉哪一個是好人？」賈詡笑著說道。
曹『操』一听，本就開朗的他也禁不住大笑起來︰「文和說的對，老夫一生縱橫天下，怎麼突然變得如此不爭氣了？哈哈……」
第139回
《劉嘉『逼』著曹『操』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