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回《曹馬痛苦劉嘉痛快》
曹『操』確實高興得太早了！善于使用騎兵的馬超怎麼會這麼傻沒有目的地放棄步兵對騎兵的支援呢？馬超這麼做，其實是想為騎兵沖刺騰出空間。[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C]
曹『操』想消滅馬超的二萬騎兵，而現在賭了一口氣的馬超又何嘗不想消滅曹『操』的重型騎兵，減少今後戰斗的麻煩呢？為了讓曹『操』老賊永遠心痛，本就被許褚單挑得有點氣憤的馬超甚至有了拼掉老本也要消滅曹『操』這支重騎兵的想法。
果然不久隨著戰場上士兵的減少，場地就開始相對空曠起來，西涼騎兵的活動余地慢慢加大了。機動『性』一增加，西涼騎兵對曹軍重型騎兵的打擊力也隨之成倍增一個從遠處高速沖來的騎兵，憑借他的沖力只要在沖擊途中不死同時能刺中行動緩慢的重型騎兵，他就可以把手里的長矛刺進重型戰馬身體里或者把騎在馬上披著重型盔甲的士兵刺倒或刺死，即使一個不能成功，但二個三個騎兵同時使出這招的時候，那個被相中的重型騎兵就只有死路一條了。空間大了之後，不但曹軍重型騎兵受到的壓力增加，而且他們對西涼兵的打擊也大大減少，因為他們笨拙的速度很難砍殺那些靈活運動的對手。
戎馬一生的曹『操』很快就發現了戰場的異常，也很快就明白了問題癥結之所在。連忙重新布置重型騎兵的陣行︰讓重型騎兵分成好幾大塊，緊密地依靠在一起的重型騎兵就象是一塊無法砸爛地鐵板分批以離心方式向外輾壓。快到場里外圍後再向中心壓來，將戰場空間進行割裂，極大地減少了西涼騎兵的沖擊距離，降低了他們的機動『性』。
這樣一來，西涼騎兵所受到的壓力又重新開始激增了。在曹軍重型騎兵的強大壓力下，數量只比對方多出一倍的西涼騎兵又開始出現大的傷亡了。因距離太短無法沖刺起來地西涼騎兵只能用手里的長矛或大刀，憑自身地力氣努力地砍殺、捅刺著那些全身被盔甲包裹起來的曹軍騎兵。一身輕便的西涼騎兵在近身這段短少的時間里。訓練有素的他們往往能砍對方三四刀，而笨拙的對方常常才砍上西涼兵一刀。但曹騎兵砍出的這一刀地效果卻大于西涼兵那三四刀的效果，一個個優秀而強悍的西涼騎兵就在這樣不公平的競爭下心有不甘地含恨死去。
看到如此戰果，除了指揮者曹『操』內心突然有了一點點不安外，其他將軍卻自信心爆漲。
曹軍吶喊聲更大、戰鼓也擂的更響了。
英勇善戰的西涼騎兵也沒有被動等死，除了馬超、龐德等人繼續領著騎兵與曹『操』大軍頑強拼殺外，有一部分西涼騎兵則在馬岱等將軍的率領下，干脆不再與重型騎兵游斗。而是專找那些把守路口的曹軍輕騎兵下手。三千多曹軍輕騎兵幾乎被這些轉捏軟柿子地西涼騎兵消滅了一半還多。
又有一條大路被馬岱的騎兵給洞穿了。
但奇怪的是外面的西涼步兵依然沒有沖進來幫忙，而里面與重型騎兵拼命的西涼騎兵也沒有沖出去。看到馬超、龐德在埋頭苦戰，連曹『操』都看得有點奇怪了，自問道︰這馬超小兒是不是打仗打瘋了？難道他一定要拼光所有的騎兵才罷手？
想到這里，曹『操』還真有點急了︰雖然曹『操』非常想消滅馬超地二萬騎兵，可不是想這麼硬踫硬地消滅，他的想法可是在今後一段時間里不慌不忙地逐步來削弱他們。今天只要把他們的元氣打傷了把西涼騎兵打怕了就達到了戰斗的目的，讓西涼兵知道他們的騎兵是不能肆無忌憚地橫行在關中的就行了。現在粗略看來這些西涼騎兵至少已經被消滅了六千多。戰場的主動權還牢牢掌握在曹軍手里，馬超為什麼還這麼蠻干呢？按道理他應該立即撤退啊。
難道他在等待雙方騎兵大量損失後，戰場的空間相對增加來提高他西涼騎兵的機動『性』？這也太殘忍了吧，而且戰場上遺留地尸體、死馬一樣會阻礙他們地機動『性』的，況且士兵損失越大士氣越低，他這麼做完全是太一廂情願了。難道老夫不會增加步兵來阻礙你們跑動？
難道是看到我們地重型戰馬現在很累了，穿著重盔甲的士兵早已經氣喘噓噓了，以為再堅持一段時間你們就可以把戰場的局勢扳轉來？笑話，我們累固然不錯，但被追殺的你們難道不更累？
曹『操』想不清為什麼，他也就不去想了，他現在開始想怎麼把這些亡命之徒驅逐走了。他覺得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沒有必要再硬踫硬了，剩下的西涼騎兵就留到在他們逃跑的時候再消滅吧！
曹『操』連忙命令把守路口的輕騎兵加入戰團，讓外圍的步兵開始撤退慢慢滲透進來——曹『操』要利用現在的勝勢把馬超的部隊給擠出去了。
此時的馬超心里也非常著急。他之所以苦苦支撐是因為他在西涼的時候就訓練了一支對付重型騎兵的隊伍。他現在就在等他們到來。他沒有考慮曹『操』想的那些，沒有這個智力也沒有這個時間。他唯一心思就是堅持、堅持。一定要等待自己那支部隊的到來，給這些重型騎兵致命一擊！
重型騎兵在就出現了，但對于一個盛產良馬，比其他地方更有條件組建重型騎兵的馬超他們之所以沒有組建重型騎兵就是因為他們認為這重騎兵機動『性』太差，非常不適合長途跋涉和他們打了就跑的戰術。因為他們的敵人都在中原內地，除非不來中原，否則身處西涼之地的他們要進攻敵人是無法避免長途跋涉的。如果不來中原，那組建重型騎兵更是沒有用。要知道重型騎兵地那身行頭價值可不低。就是佔有整個北方，財大氣粗的曹『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建起了這六千部隊。
後來有人想出了一個對付重型騎兵的辦法，更使馬超他們斷絕了組建重型騎兵的念頭，並由此組建了一支新的部隊。
馬超現在就在等他們！
就在曹『操』重新布置了戰場，馬超大軍快要支持不住的候，突然遠處奔來一支三千騎兵的隊伍。
看到這支隊伍過來，已『露』疲態地馬超精神為之一振。聲嘶力竭地大叫道︰「兄弟們，我們的援兵到了。給本將軍殺！」
听了馬超地話，多心的曹『操』倒有點放心了︰哈哈，援兵？這三千人的部隊在這里有什麼用？照你馬超這麼說，老夫身後的城里還有幾萬援兵呢。
確實自戰斗開始，曹『操』身後的城門就一直沒有關過，傷兵一批批抬進去，城里的生力軍也一批批源源不斷地涌出來。雙方騎兵在這里撕殺後城里出來的士兵數量就遠遠超過了三千。如果不是地方狹窄，擺不下雙方幾十萬人馬，曹軍還可以出來更多。是以這三千援兵完全不看在曹『操』等一干人地眼里。
表面看這支隊伍與其他部隊沒有什麼兩樣，除了都舉著青一『色』的矛之外。不過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立即發現一個不同，那就是他們的矛的前面鐵器部分似乎更長更大一些，而且矛桿都不長，只有普通矛桿的一半到三分之二長。再一個特點是。他們每一個人都不止一支矛，在他們的馬背上都綁著二捆同樣式樣的怪矛。
這三千騎兵到來後並沒有立即加入戰團，而是象曹『操』地重型騎兵一樣開始分區分塊地站著。就是所有的人奇怪的時候，那些人突然怪叫起來，每一「塊」的馬群幾乎同時起步，朝重型騎兵直沖。不過沒有沖多遠就隨著一個人的口令聲。所有的騎兵都把手里地怪矛拋了出來，矛一月兌手，立即朝曹軍的重型騎兵飛去。前面的一「塊」拋完手里的矛，也不停步，驅馬立即從兩邊撤回後方，後面的騎兵塊立即前沖，也如法炮制，在離曹軍重型騎兵十來步的地方把矛拋去，然後從兩邊撤回。
回到後面的騎兵立即從馬背上解下預備的怪矛，並在其他準備拋擲怪矛的騎兵塊後面重新立隊。準備再次進行拋擲。
除了西涼兵。幾乎所有的曹軍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支奇怪騎兵地奇怪動作︰把人體當弓把矛當箭，這也太奇怪了吧！
那些飛翔地矛可不管有沒有人奇怪。它們月兌手後就朝著自己的目標快速前進。這些投擲重矛地士兵顯然經過了長時間的訓練，臂力驚人動作純熟，投擲出來的重矛速度自然不慢，再加上馬的沖速，使得這些重矛的飛行速度幾乎與天空中飛馳的箭支速度相當。但它們的重要卻是箭支的幾十被甚至上百倍，它們的沖擊力當然也是一支弓箭所無法比擬的了。那些近距離的重型騎兵只要中了一矛不是死就是重傷，尖銳的矛尖甚至穿破馬身上的盔甲直『插』入戰馬的**里。
距離遠的重型騎兵中矛後，雖然不一定死，但受矛慣『性』的沖擊，往往從馬身上率下來或者被撞斷了肋骨、刺破了月復部、砸暈了腦袋……
而行動笨拙的重型騎兵就是看見矛朝自己飛來也常常只能發出恐怖的叫喊，就是做一做扭腰、低頭、側身都非常困難，那馬就更就不用說了，只要矛是對著它來的，幾乎是百分之百的中的。除了重型騎兵躲避不靈活外，隊形排列過于整齊、騎兵相互之間挨得太緊密也是損失慘重的幾個不可忽視的原因。
看著天空鋪天蓋地的短矛和一個個重型騎兵中矛倒地不起的慘狀，指揮戰斗的曹『操』心痛得直流血，大聲而急促地喊道︰「快！快給老夫給滅了他們！殺了那些拋矛的騎兵！」
喊完之後，突然『性』急起來的他干脆一個個點起名來︰「許褚將軍，給老夫殺！」
「徐晃將軍！給老夫沖上去！」
「曹洪將軍，那里不要理他。對，沖上去！」
……
隨著曹軍注意力的轉向，馬超等人地壓力總算減輕了。
馬超看了看戰場的情況，知道那些投擲騎兵防守力非常弱，立即大聲命令道︰「全軍撤退！」
投擲騎兵雖然防守力弱，但跑的速度可不慢，一听馬超命令撤退。他們順手把手里的矛朝殺過來的曹軍投擲後，撥轉馬頭就跑了。
讓許褚、徐晃、曹洪等將軍只能干瞪眼。不過那些投擲出來的怪矛效果也不大。除了幾個砸入士兵群中的矛穿中了幾個倒霉鬼以外，將軍一個也沒有扎到。這些將軍可比那些重型騎兵靈活多了，看見它們飛來很輕松地就躲開了，它們取地唯一作用就是阻滯了追兵的前進速度。
見馬超喊撤退，曹『操』也連忙鳴金收兵︰損失太大了，再追還不一定不會被馬超殺個回馬槍，今後再跟他們斗吧！
曹軍一方地戰果在黃昏時統計出來了︰消滅馬超騎兵七千多。消滅步兵一萬三千多，其中李堪、馬玩被殺，梁興重傷被對方救回去，騎兵、步兵分別俘虜一千和六千人。自己一方損失如下︰重型騎兵損失三千六百多、輕騎兵損失二千多，士兵損失八千多，失蹤三千多。
可以說，從最終結果看，曹『操』是贏了。並且贏的還不少。
但從曹『操』到將軍都高興不起來，所有的人都是一肚子的苦水︰一個注定要滅亡的對手，讓自己的大軍損失這麼大，這無論如何是不可接受的。
而且這仗也象上一次追擊敵人一樣打地莫名其妙，戰場的主動權一直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最後一刻卻翻了盤。上一次是自己這邊過于大意。只知道窮追猛打忘記了西涼兵騎兵的強悍，讓他們殺了一個回馬槍。這次誰也怪不上，如果說一定要怪的話只能怪馬超他們怎麼會有一支這樣的部隊？
開始幾乎所向無敵的重型騎兵在那支奇怪的部隊出現後，沉重的短矛一飛起來，短短一刻地時間就損失了近二千剛才還所向披靡的重型騎兵，如果不是各位將軍丟開眼前的敵人而騰出手追殺那支奇怪的部隊，這重型騎兵到底還能剩下多少，只有天知道。這是投擲兵簡直就是重型騎兵的克星！
想到當時的情景，曹『操』就不寒而栗了。當然雄才大略地曹『操』不是心疼這二千重型騎兵，更不是心痛他培養這些重型騎兵所耗費的金錢和心血。也不是怕他們給自己的部隊帶來滅頂之災。
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視為最有效的打擊武器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他痛苦的是這個引以為傲的武器可以說經過此一戰就基本上算是壽終正寢了。再用只能成為敵人嘲笑的對象！這種悲哀是只有他這個重型騎兵的組建者才能體會到，其他非組建者根本無從體會。
失去了一個作為最後的打擊力量。曹『操』也失去了一個精神支柱！他擔心地是今後面對咄咄『逼』人地劉嘉將更加窘迫了！
站得高、看得遠的曹『操』此時地心情又有幾人能理解呢？
曹『操』此時悲苦，他的對手馬超心情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本來見曹『操』的重型騎兵在自己投擲兵的打擊下潰不成軍，馬超是懷著高興心情退兵的。可回到營寨後，一件又一件事使他由高興到驚訝到氣惱，再由氣惱最後變成了憤怒與驚慌。
據初步統計，這一戰竟然損失了近三萬人馬，其中騎兵就損失了七千多。特別是這次又折掉了李堪、馬玩兩名首領，而梁興重傷，是死是活到現在都無法肯定，也就是說十部人馬，有一半的首領給損失了。
除了損失讓馬超有點心痛外，各部之間顯『露』出來的矛盾卻使馬超膽戰心驚。現在幾個部都懷疑韓遂與曹『操』之間有默契，曹軍見了韓遂的部隊總是避開或者只抵擋不進攻。其他首領非死即傷，而韓遂不但毫發無損，而且那些見了其他首領就怒眼圓睜不殺死不罷休的曹軍將領見了韓遂不是輕輕一笑就是裝著沒有看見，這中間絕對有鬼，就是瞎子也能看出來。現在不但是死了首領的部隊大罵韓遂是里通曹賊就『奸』人，就是留守營寨的那幾部士兵也自動與韓遂的部隊劃清了界限。看見韓遂的士兵過來就『露』出滿眼的蔑視。
韓遂和他手下的將軍、士兵當然有一肚子的怨氣。韓遂是主將當然得先忍住，但他手下的幾個將軍可就不那麼老實了，相互一見面就開始埋怨謾罵友軍的愚蠢、發泄自己的不滿︰
「他**的，簡直把我們看成後娘養的，老子難道在戰場上殺的敵人比他們的少？」
「就是，見了那些陰陽怪氣的人就不舒服。你們他**的自己沒有本事損失大，怪我們鳥事？曹軍見了我們就躲是因為我們有本事，他們不敢跟我們斗！」
「哎，其他的倒不怕，罵幾句也不會少什麼，只要大家齊心協力打曹賊就行。老子倒擔心他們到時候在我們身後使陰手，也許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誰說不是，他**的，現在他們看我們眼楮里都噴出火來，這種事不是不可能！」
「他們敢，看哪個怕哪個，他們敢給老子施陰手，老子手里的刀也不是砍不下人多來。」
「他們要真是這麼干，反正是他們不是說我們與曹軍有聯系嗎。那天這般咋種真地惹『毛』了老子，老子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往……」
……
如果不是劉嘉派來的那個特使楊洪早告訴了馬超曹『操』會使反間計，因而信任韓遂並力壓和勸說其他各部首領理智對待，內部殘殺也不是不可能。
還有一個令所有人驚慌失措的是，探馬已經探到了準確的消息，曹『操』已經命令大將張郃率三萬精兵避開西涼兵佔領的長安城，從北邊走馮翊郡、北地郡一線攻擊，企圖直取西涼，抄西涼兵的後路。現在西涼的兵馬幾乎抽的差不多了，許多城池都是一些老弱殘兵在鎮守。只要攻克了前面幾個城池，後面的城池就幾乎是不設防，那自己的老巢就危險。所有將士的家小就可能被曹軍掠走，沒有了根基沒有了家人的西涼兵的日子肯定更加難熬。
雖然現在張郃只帶了三萬多士兵，馮翊郡、北地郡等地的城池還能堅持一段時間，但這時間到底有多長還真難說準，如果現在不回兵去救，也許沒有幾天就給破了。
可現在怎麼去救呢？曹『操』這家伙難在前面，雖然前進的路沒有完全堵死，但他們肯定會在我們回兵的時候沖我們的腰身斬我們的尾巴，幾萬士兵又會憑空消失。
與曹『操』、馬超心情不同的是，劉嘉的心情超級爽！
剛宣布當了蜀王，曹『操』就派人送來了張遼、于禁的家人，讓他一直念念不完的心事順利解決。雖然曹『操』還讓皇帝封了張遼為靖西侯，玩這一手讓張遼今後還是不好意思與曹『操』撕破臉，但這也給了劉嘉一個提示，讓他開始考慮怎麼封賞自己辛苦的手下了︰既然老子現在成了王，違規封幾個侯、大將軍什麼的有什麼了不起？
另外，劉嘉還接到了徐庶的報告，報告說是他們的大軍在取得水蛇谷的大捷後以迅雷不及掩耳勢切斷了緬蘭大軍的最後歸路，把緬蘭大軍堵截在兀戈國都城里。
現在大軍已經這個城完全包圍起來了。
城外不但有徐庶帶進來的五萬多老部隊，還有剛剛收編的三萬新部隊，加上利用繳獲的七十幾頭大象新組建象兵在城外日夜巡邏，讓城里九萬多守軍連謾罵的膽量也沒有了。
可以說城破已經指日可待了。現在城里已經人心惶惶，徐庶也和龐統一樣預計說大軍也許不要強行攻城就能得到它。
徐庶進攻兀戈國都城真的會順利嗎？
第141回
《曹馬痛苦劉嘉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