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風陣陣燻人醉,媚眼如絲身嬌軟,仇穎無視祁邪全身散發出來的陰冷,只是不住將渾圓豐滿的身子不斷往他身上靠蹭。
她軟軟地靠在祁邪的身上,吹氣如蘭親昵道︰「祁邪公子,你喜歡什麼樣的佳釀?」她紅唇微嘟,眼神勾魂,未飲人先醉。
「百花谷中有什麼好酒?」祁邪挑著眉反問道,原本陰冷的俊臉一揚,嘴角似笑非笑,端的是風流邪魅的模樣。
「有十八年的女兒紅,還……還有二十年的竹葉青……公子要……要哪個?」仇穎的心神一蕩,也不顧眾目睽睽之下,依偎得祁邪更緊了。
祁邪笑著將手一松,懷中的白兔跳落了下來,嗚嗚地叫著,跑開了去。
「我什麼都不要,只想……要你……」祁邪低啞地附耳在仇穎耳邊,在她的耳朵里忽地吹了一口氣。
仇穎一顫,身子柔若無骨地輕轉,整個人已經靠在了祁邪的懷抱中。兩人對視,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果的火熱**。仇穎嬌喘吁吁道︰「公……公子……」聲音已經顫抖,眼楮嬌媚地似要滴出水來。
祁邪也不說話,只是略略一彎身,拂開仇穎的紅色斗篷,將手抄到了仇穎雪白如玉的腿彎處,猛地將她攔腰抱了起來,而後在一片驚嘆聲和艷羨的目光中,徑直將仇穎抱上了樓,進了房間。
縱情交歡,隨意,這在妖界中是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沒有人為此而感到驚訝,只不過圍觀的男人羨慕祁邪的**與好運,女人則嫉妒仇穎的妖艷和風流。
見那兩個妖物進了房間,柳曼吟和曉舞方才閃身出來,曉舞蹙眉看著仇穎的背影道︰「唉,這百花谷看來真是個**窟,那老板娘簡直就是個人精妖精!」
「那,曉舞姐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柳曼吟無心看妖精,她又困又累,只想好好歇著。
「我們?」曉舞好像想起了什麼,猛地抓住柳曼吟向前沖去,嘴里猛喊︰「甑老板,請給我們留一間房!」
……
桃花簾外東風軟。雅致清淨的屋子里早就有酒。
美酒佳釀散發著濃重的醇香,從門後兩人的口中、身上散發出來,兩張唇緊緊貼著,兩條靈活的舌頭不住互相勾纏吮吸,酒醉迷蒙的意識里都流瀉著一種愉悅而放蕩的**。
感覺到男人身上的精血氣息,仇穎下意識地抱住祁邪,移開紅唇湊到他的脖子邊,便想吸取祁邪的精氣,但祁邪頭一偏,有意無意之間避開了仇穎的唇。
他火熱的唇反而轉過來肆意地侵佔著仇穎脖子和胸口上柔軟的肌膚,仇穎氣喘吁吁,雙腿早就軟得站不住,只得軟軟地勾纏住祁邪修長的身軀。
一個充滿**的渴望有人撫慰的妖精,怎麼能經受得住有豐富經驗的妖魅男人的擺弄呢?她完全沉醉了,她的心在一種無比美妙的情緒中融化了。
那無限膨脹的**,那春心蕩漾的身體,決定了她只能成為匍匐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她毫無節制的,只能順其**發展。
祁邪從半閉著的眼中看到了一張由于漏*點而異常潮紅的臉,看到了仇穎由于纏綿而散亂著的烏發,還有那白皙得如同能夠掐出水來的異常柔女敕的皮膚,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而自得的笑意。
而仇穎蠕動著身體,將猛然貼上祁邪的小月復,讓他感受到自己的急切。祁邪則不疾不徐地褪下她的衣衫,用那雙手撩撥著她的**。
他伸出修長的充滿著溫柔**的手緩緩地在她身上撫模著,從上到下,他溫潤的帶著堅韌的唇在她身上吮舌忝著,他刻意讓她感覺到他為她而開始激動、沸騰、膨脹,而她也為他的令人暈眩的溫柔撫模和吮舌忝而顫動、而痙攣、而消融。
她意識到她身體最隱秘的部分此時已經完全開放,綿長而滋潤,而他同樣也感覺到了,他更加溫柔地對待著她。那種滋味絕對的溫柔、絕對的美妙。一股從來沒有過的舒暢流過心田,她盡情地享受著。
暖流慢慢地在她**的全身蔓延,漫過了她修長的雙腿,漫過了嬌女敕的神秘地帶,漫過了柔軟而又縴細的腰肢,漫過胸口淺紅而堅挺的蓓蕾,最後一直到達她那白皙而又性感的頸項。
她然覺得月復部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浪濤在激烈而又溫柔地蕩漾,一種奇異的驚心動魄的感覺在全身緩慢地舒展著,舒展著,直到最後,她在一種極度的懸空的浪潮中,失去了意識。
祁邪從仇穎柔若白玉的頸項處緩緩地抬起頭來,他的嘴角依稀有著一抹綠色的水霧般的殘留,他縮回了舌頭,好像在品味美味佳肴一般咂咂嘴。
槐樹妖的滋味不錯,也許是與她和他為同一種妖物有關。她身上的精氣充沛而且清甜,看來她平日里沒少找些精品來補充她的精氣,或許以後他可以考慮利用她來廣納男人的精血。
祁邪滿足地舌忝舌忝嘴唇,那張妖魅陰沉的臉好像瞬間有了光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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