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躚麗人行 第二章 自投羅網

作者 ︰ 鄒鄒

弗雷德麗卡•鄒盡量保持著自己的方向感不斷地向北門靠近那兒是禮天城的水港高倉這次帶來肯定只有6軍而海松的水軍已經被北源經引誘走了。所以只有那兒高倉才可能不派軍隊去攻佔只要到了那自己總會找到辦法的。

不知道還有多遠鄒只有不停地向前向前不去听無辜的人臨死前的慘叫不去看血泊中申吟的人可怕的面容還有苦苦地躲避著塞班軍隊的搜查和亂軍中不可測的危險

可是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頭上的汗開始流了下來執刀的手開始松懈奔跑的腿開始疲勞眼楮里開始看不到希望還有多遠呀…

突然從左邊一只手抓住了她讓正在急走的她幾乎跌倒誰?弗雷德麗卡•鄒扭頭一看是一張透著瘋狂殺意和可怕的婬意的臉不好被塞班亂兵現了!耳邊傳來陌生的哄笑聲「老大你這是第五個了還不夠嗎?被隊長看見了可是會罵人的啦!」

心在顫抖高倉信你帶的兵和你的人一樣惡心!怎麼辦自己只有一個人而對方至少有四個!逃不了了!手中的刀開始往向了心口頭已經染了以這些人的智商是不會相信自己是高倉要找的人的

「叫什麼叫你們是嫉妒老子吧!一邊去不要擋老子的好事老子辦事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邊叫!」丑惡的聲音讓鄒的耳朵麻而聲音中的意思更是可怕可惡想不死都不行了做了鬼都不會放過高倉這只豬的!

「老大還是先看看她是不是陛下要找的女人吧!不然你以後可能什麼事都辦不成了!」同伴好意地提醒

老大一愣是的差點忘了高倉王可是連他也怕得要死的煞星呀!一把扯掉鄒頭上的帽子粗魯的動作讓她的頭巾也掉了下來「嘿嘿我沒有這麼倒霉這個女人的頭可不是銀色的!你們給老子滾遠些!」在老大的咒罵下其它人哄笑著走開了鄒被他拖入了黑暗當中

沒有害怕反而心中大喜機會來了不甘心這樣死去的弗雷德麗卡•鄒趁著高倉手下的兵開始拉扯自己的披風的時候手中的小刀猛然劃向他的眼楮一聲狂叫惹得遠外的同伴笑道;「不要把她一下子就弄死了呀老大」在他們口中應該會死的女人一眼都沒有看一下自己的戰果在塞班兵沒有反應過來前飛奔而去逃入黑暗之中高倉信你的兵不但色而且蠢!

※※※

上北源國上凌京「陛下太子陛下傳回消息現在已經成功引誘海松軍主力離開禮天準備在天狼河與下北源國水軍決戰!」

北源國的皇帝北源經的父親對著北源經的母親說道︰「你听說了經兒和那個弗雷德麗卡•鄒的事了嗎?」

安德皇妃心中一驚「就是那個上古王族?就要成為海松皇後的鄒?」自己的兒子和她會有什麼關系?

點了點頭北源天看著愛妃「听說經兒對那個女人很不一般呀!好像很早以前就認識了。」好像是在天狼城吧?

「陛下的意思是說經兒很喜歡那個女人?不太可能吧?經兒對範妮皇太子妃可是一往情深!」那民間長詩自己听了可是淚流滿面呀雖然由于下北源國不是很穩經兒已經很久沒有回來而且自己也從沒有見過兒媳但是「听說這一陣子經兒對外面的女人早就沒有興趣了。」

安德雖是他的母親但是卻並不明白經兒的心思呀北源天喟嘆著不過自己又何嘗明白呢?明知高倉信不是好惹的還是提出了由下北源國先行誘敵的計劃是不是只為了讓塞班和海松兩敗俱傷?可是就算是為了不讓那個女人成為海松的皇後如果不搶在高倉的前面也是沒有用的呀我的兒子他的心中最重要的到底是什麼呢?他的母親不明白而自己作為他的父親也不明白而他自己是否又明白呢?可是要成為千年來無人可比的英主一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來人下令全國總動員準備全面開戰!」

弗雷德麗卡•鄒緊握住帶血的小刀不顧一切地狂奔現在沒有時間磨蹭了如果自己的運氣不好剛才的那件事只要傳到高倉的耳朵里他一定會懷疑的現在能掩護自己的就只有頭上的色了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想到自己的頭會變色吧?

前面的人漸漸變少不僅是居民也是士兵快到了鄒在心里歡叫北門就在眼前!只要出了禮天城不論是地仁還是北源那三個人都別想找到自己了這樣我就可以追趕真正的幸福了!

在沒有人阻攔的情況下鄒走到了天狼河邊河面在風的作用下翻騰著好深的水呀!不過應該不會有水能夠吞沒它的女王吧?鄒在心中為自己打氣自己的水性不錯雖然在這種大風的天氣下渡河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只是想順水飄流而已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只在游泳池中游過的鄒心里有點打鼓眼楮卻在河邊掃視想要找一件可以用來幫助自己在河水中不沉的物品。應該是找一塊木板比較好?

如願以償找到一根不細的木柱這兒原來就是水軍港不會缺這類東西的鄒正準備抱著木頭下河猛然想到不好!五神草制成的染劑一踫冷水馬上就會被洗去萬一地仁他們在這個時候知道自己失蹤而來尋找只怕……可是自己要怎麼才能出城呢?

弗雷德麗卡•鄒在河邊坐了好一會兒終于下定了決心雖然是一場冒險但也何嘗不是最好的方法呢?必竟比起地仁高倉要可愛多了!也好對付多了!

※※※

高倉信坐在海拉的皇宮中听著城中各個千人隊隊長做出的戰況報告塞班軍雖然有設萬騎長這個位子但高倉信一向喜歡和千人隊隊長接觸一方面是可以真正了解軍隊的情況二來也是為了削弱掌握軍權的將軍們的勢力現在他再一次覺得自己的做法沒有錯因為他從一個千人隊隊長那听到了自己感興趣的消息。

「朱利葉斯你是講你的一個手下在城中奸殺了四名女子卻被第五名女人刺瞎了左眼?並且還在有四名士兵在不遠處的情況下逃走了?」

有點不明白陛下的意思一頭黑臉上有道傷疤的朱利葉斯還是點了點頭︰「是的陛下這名士兵我已經將他抓下打了五十軍棍請問陛下要怎麼落?」高倉王的軍隊對奸污敵國婦女的行為是沒有禁止的但是如果太過分尤其還愚蠢地被敵人傷了就是罪無可恕!朱利葉斯其實很不喜歡這種行為但是如果在陛下面前對這種不知羞恥的士兵大加責罵的話就有可能被陛下認為是指桑罵槐有對國王不滿的嫌疑了!

高倉想了想雖然女人在受到威脅的時候會有出人意料的行為但是也不應該是普通女人吧?「把他帶進來還有其它幾個在場的人也帶進來。」

「是。」朱利葉斯以為陛下終于對這些人忍無可忍了「來人把宮門外的五個人帶進來!」

四個豎著的人和一個被抬著的人進來了全部都是抖在他們的心中高倉王與魔鬼無異!

看著躺在地上的還在流血的眼楮「你們看看是什麼東西傷的?」這句話是對十位第一批被召見的千人隊長來講的。

「回陛下好像不是軍中用的武器而是小刀之類的東西!」包括朱利葉斯在內的隊長都有同感。但是朱利葉斯進一步提出了意見︰「是女人的常用品但是以女人的手勁可以輕易劃瞎一個男人的眼楮的小刀不會是普通民婦用的吧?」

「說得好那個女人的是什麼長相穿什麼衣服?」高倉沒有問那四個快昏倒的人女人的色因為他知道沒有人會有膽量違背他的命令

遭了池魚之災的四個人用不整齊的聲音回答著︰「黑頭的」「好象長得不錯」

「黑披風帶帽的」「頭上還有黑紗巾」他們什麼也沒有做呀為什麼會這麼倒霉?

所有的人都皺了皺眉不像是普通婦女的打扮呀?「你們是在哪遇上她的?」高倉捶著自己的額頭

「回陛下他們是在離禮天北門不遠處遇上那個女人的」國王這陣太累了呀只是這個女人難道就是他要找的那個水之弗雷德麗卡嗎?可是她的頭不是銀色的呀?朱利葉斯用擔心而又不解地眼神看著國王

高倉信猛然站起是她!根據情報她在最開始遇到北源經的時候頭也是黑的!自己只是一時沒有想到罷了必竟從沒見過她黑的樣子這就是她為什麼可能從海松人手中逃走的原因嗎?「來人傳令封鎖北門不要放走黑頭的女人帶馬我要出去!」

一陣疾奔等高倉來到北門時看到的是他的士兵正在被弗雷德麗卡•鄒罵得狗血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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