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魔武雙修 正文 第二百、二百零一章 極樂(一、二)

作者 ︰ 愛跳的小新

馬港中光明神教分壇

萊德與撲伏在光明女神像前低聲祈禱著,這時身邊走來一位白袍牧師,

「我的孩子,光明女神一定會祝福你的!」

牧師的聲音低沉和藹,

「是的!牧師!我是光明女神忠誠的信徒!」

萊德抬起頭看了一眼牧師向著女神伏了伏站了起來,

「那麼,我的孩子!請跟我來吧!讓我來為你念頌一段經文吧!」

「好的!感謝光明女神!」

萊德跟著牧師走了進去,兩人來到蔽靜之處,

「萊德,你跟著那安德森一家人也這麼久了,塞繆爾那老頭死的時候最後見的什麼人,說了什麼話你還沒有查出來嗎?還有他交付了什麼東西給別人你也不知道嗎?」

牧師臉色冰冷顯然是正在發怒,

「這……這……塞繆爾死前見過自己地女兒與兒子。但是我已經不著痕跡地在他們地嘴里探听過了。他所提到地就是一些家務事。只不過是分配財產而已。並沒有提到別地東西啊!而且現在她地女兒一家想要離開大馬港!」

萊德也十分懊惱。他背叛了自己地好友與組織投向了光明神教一方。是為了什麼?不就是圖有豐厚地賞金嗎?現在賞金沒有著落還被迫到這個冰天雪地地偏遠地方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她地女兒和女婿想要離開大馬港?」

牧師皺著眉頭道。

「是地!因為內森一家現在基本都是靠著愛蓮娜一家接濟。鮑威爾找到妻子之後不願意再供養大舅子一家人了所以就決定離開這里。到安普士林去!」

萊德對于鮑威爾一家要離開並不是很在意。畢竟愛蓮娜是嫁出去地女兒如果塞繆爾真有什麼東西留下地話一定會給兒子不會給女兒地。所以他們要離開應該關系也不大吧!

「哼!不能讓他們離開!」

牧師冷冷哼一聲,在沒有找到那樣東西之前誰也不能離開,

「萊德你想個辦法把他們留在大馬港!不能離開!」

「這……」

萊德有些疑惑看著牧師,牧師冷冷一笑,

「我的命令不容質疑你只需要執行,萊德你可別忘了,當初聖殿騎士將你抓住是誰把你救了出來,是多米尼克大人,是他讓你重新獲得了生命並給你豐厚的賞賜,只要你幫他把那樣東西找到,之後你就可以回到故鄉做一個富有的人了!」

「是是是!我……我明白,明白!」

牧師與萊德又低語了幾句便轉身離去,萊德看著那個白色人影隱入了陰暗之中,他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然後快步走了出去。

走出了大殿一股寒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緊了緊領口抬頭看了一眼還在飄著雪花的天空,

「這個該死的地方,自己還要呆多久啊!」

萊德原本是塞繆爾的手下一直為影組織效力多年,但是在一次行動之中他失手被抓,正是這光明神教之中的紅衣大主教多米尼克將他從光明神教那恐怖的地牢之中救了出來,威逼加利誘讓他背叛了組織反投入了光明神教的懷抱,而這位多米尼克紅衣大主教這樣做的目地卻是為了他自己,一是利用萊德作為內應隨時了解影組織的行動,二卻是最重要的為他尋找一個黑漆漆像星星一樣的東西,

「那個東西也許有幾星或是十幾個向往放射的星芒!」

這是多米尼克紅衣大主教向他描述的,但是這麼多年以來他卻從來沒有听到或是見到過安德森家有這個東西,他嚴重懷疑這個東西是否真正的存在,但是多米尼克主教卻十二萬分的肯定它就在塞繆爾的手上,

「您為什麼不干脆派出英勇的騎士們將安德森家翻個底朝天!」

萊德這樣問紅衣大主教,但是主教卻搖著頭說道,

「那個東西是安德森家世代相傳,雖然在普通人眼里毫無價值但是在塞繆爾的眼里卻如同生命,如果明著去搜的話,他一定是寧肯毀掉也不會交出來的!」

這句話在之後得到了映證,塞繆爾確是將自己連同宅子一起燒毀也不願意落到光明神教手中,雖然萊德私底下認為那東西一定跟著塞繆爾一起葬身火海了但是主教大人卻不這樣認為,他堅持認為這傳家寶一定傳給了他的兒女所以自己就不得不一直與安德森家的人一直糾纏在一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到溫暖的威尼特見到老婆與兒子,

「唉!」

他嘆了一口氣心情抑郁的上了馬車,對馬夫說道,

「去西城大街一百五十五號!」

恩琳回到家趁著母親沒有注意悄悄的跑到馬廄里牽出了莫基塔翻身上馬向那馬車相撞的地方馳去,到了那里順著路上隱隱約約的痕跡一路找去,他們果然是出城向著雪山方向駛去,出城之後雪地上的痕跡更加的明顯了,一點一滴的血跡在雪地之上看得十分的清楚,那輛馬車有可能是在運送什麼東西但是因為兩車馬車相撞時里面的東西發生了振蕩,血從里面流了出來一點一滴的掉在地上被細心的恩琳發現了,她還聞過那大漢扔過來的那枚金幣,上面還隱隱透出血腥味這更加證實了恩琳的猜測,這馬車之內有死人而且還是新死之人在這個冰天雪地之中鮮血還在不斷的滴落一路到了這雪山腳下,

而令到恩琳一直想要追過來的原因卻是她用手捻起了沾著鮮血的白雪放到鼻前仔細聞過之後,聞到了一種她印象深刻的味道,能產生這種味道的藥物是老魔法師用了幾天時間專門教授她的藥物——西藍草,這個普通的名字卻有著不普通的用處,

老魔法師曾經說過在大陸之上極南之地有一個信仰風暴冥神的宗教,它的歷史甚至比光明神教還要長可以追溯到冥界入侵大陸的時代,因為它一直在極南寒冷之地傳播教義所以除了不歸冰原的土箸們並沒有多少人知道它,光明神教的勢力還沒有觸及到偏遠之地所以他們還不能打著消除異教徒的旗號鏟除冥神教。

魔法師說過這個宗教之中的法師都被教徒稱做「冥師師們相信這片大陸是風暴冥神自冥界之中開闢出來的一塊地方,終有一天冥界之人都會來到這里,成為這里的主人,他們不像魔法師一樣召喚冥獸做戰斗卻是利用一種極其血腥的手法借用冥界之神的力量來增強自己**,而且他們對于冰雪的控制毫不遜到這兩系魔法師,但是因為他們一直都是深居簡出很少有人見過他們,老魔法師也是在一本很古老的書籍里找到了他們修煉方法的介紹,這其中就提到了一種名叫西藍的草,這種草在大陸之上很多地方都有生長,但是只有這個宗教之中的冥師才可以巧妙的利用這種草的特性進行奇怪而血腥的儀式讓冥界之神的力量附在自己的身上成為力量強大的存在。而這種西藍草的特性就是聞著無味但是吃下肚之後就滲入血液之中讓血液帶上一個十分具有誘惑性的味道,有一點點甜帶著奇怪的花香,讓凡是具有熱血的動物都被它所吸引,但是這個時候的鮮血卻已經具有毒性,它在血管之中奔騰在全身之中流動一個小時之後,冥師們就會把這些吃過西藍草的人或動物的心髒給取出來,殘忍的利用它們來做為儀式之用。老魔法師看過古老的典籍之後對這些記載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用了幾天時間給恩琳講解的原因就是讓恩琳為他在森林里抓了不少熱血的動物帶回來給他做實驗,據那典籍上記載,那些冥師們需要還未成年的動物或是十五歲以下的少女,令她們處于四種極度的情緒之下再猝然死去,這四種情緒有極怒、極樂、極悲、極怨,冥師們會應用各種刺激的方法讓她們達到這四種情緒然後在最極致的時候才動手,而如果是應用動物因為人類並不能準確感受到動物的情緒所以冥師們用動物的時候相反更少,而用人類的時候卻十分的多,尤里西斯老魔法師不愧是魔法上的天才,他就憑著殘破書籍上那些不清不楚的記錄加上自己的理解以及一些些運氣成分,由恩琳在一邊護法之下完成了這血腥的儀式,果然儀式之後老魔法師連著三個月的時間里本來蒼老孱弱的身體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樂了他整整三個月,但因為這個儀式恩琳幾乎將紅土山谷附近的小動物抓了個精光,並且那些用過的動物尸體因為含有毒素所以還得挖深坑掩埋,搞得恩琳連連抗議最後以罷廚為威脅老魔法師才作罷。

「太過血腥殘忍了!」

老魔法師如是解釋自己不再做實驗的理由。

恩琳翻身下了馬輕拍馬背,讓莫基塔自行走開了,恩琳沿著痕跡向前找去,那兩個大漢也是在這里下了車,卻是一路抬著一個長箱子走的,因為在初始的雪地上有一個地方被他們放箱子時留下了一個方形的壓痕,恩琳一路跟著他們的腳步上了山,然後腳印在拐過一彎之後在一塊大石之前消失了,恩琳圍著大石轉了幾個圈後發現了端倪,原來這塊大石是可以移動的,那兩個大漢可能剛剛進去沒有多久,地上還有石頭移動過的劃痕,不過再過一會兒就會被天上一直紛紛掉下的雪花給掩埋了,

恩琳試著推了推居然發現大石晃動了兩下,再用力一推大石在一陣聲響之中滑了開去,原來它是安裝在一排滑道上只要用力就可以推開,大石移開現出了一條地道來,帶著星星白雪的腳印向前面延伸,恩琳一閃身進去,手放在大石上的凹槽上將它拉回了原位,

她輕手輕腳的沿著這一條通道走了過去,距離並不長站在這一頭就可以看到另一頭發亮的出口,這樣子反而更要小心,這樣子直來直往的通道里不管前後來人都是沒有地方躲的,她快步奔到出口處,探頭向外一看又縮了回來,原來這一條通道是直通一個高山環抱下的一個小山凹,這里地勢下陷里面霧氣繚繞,一個熱氣騰騰的溫泉池正在山凹的正中,在它的旁邊有人修建了一座兩層樓的房子,這時房前正站著兩個大漢正抬著一個長長的木箱子,他們距離洞口較遠又有霧氣遮擋恩琳也看不清是不是那兩個大漢,只是看身影與衣服的顏色有一些相似,恩琳輕輕的出了洞,躲在洞口的一塊大石之後見他們敲敲門有人從里面打開了門,兩人抬著箱子進去了,恩琳站起身快速的向下跑去,借著地勢和霧氣的掩護接近了那幢房子,走進之後她轉了一圈這才發現這間房修的好怪,整幢房子由到下從左到右除了一扇門和屋頂之上那個高高的煙筒之外其余全是封閉的。

「這要怎麼進去呢?」

恩琳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決定冒險一試,她來到了門前一推門,木門應手而開里面一片黑暗一股熱氣夾著那奇異的香味撲面而來她閃身進去身子貼著牆站立,

黑暗之中只有二樓那處樓梯口透出了昏暗的燈光,恩琳等雙眼適應光線之後才四下打量,這間屋子里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只除了牆角之處放著的幾個木箱子,恩琳移了過去放在最外面的一定是新抬來的,箱子上還有溶化的水跡,

恩琳蹲了下來仔細一看果然那箱子在兩輛馬車相撞時受了震動,左側的木頭斷裂開來有一截斜插進去,

她借著從那個空隙的地方看進去看到了一片蒼白的肌膚,不用說這一定是人的尸體了!

那斷開的木頭插進了尸體之中隨著馬車行駛和搬動的搖動木頭不斷將尸體的鮮血帶了出來,流出了箱子順著馬車廂的縫隙滴了出來,又讓恩琳看出了問題就跟著追了過來,她沉下臉站起身來到樓梯處,踏上幾步上面隱隱有說話聲傳來,

「你們倆個家伙可是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了!」

一個陰沉的聲音說道,

「唉!別說了!我們被主人派到了城外辦事去了!剛剛回來就又被派來干這個送死人的差事!」

一個粗啞的聲音回道,恩琳听出來這聲音正是跟自己動手的大漢的聲音,

「哼!你們就知足吧!我在這里燒這些死人已經整整一個月了!媽的!人也快

尸了!」

陰沉聲音說,

「你就忍忍吧!我听說主人這一次差不多就要成功了!以後我們就不會再干這些事兒了!」

這是另一個大漢的聲音,

「真的嗎?」

陰沉聲音驚喜的問道,媽的!別看這里暖和這個地方真他媽不是人呆的地方!

「是的!我們這次出去就是幫著主人又找了一批女孩回來應該差不多了!」

粗啞聲音說,

「是嗎?那就好!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你們有听到消息說是什麼時候嗎?」

陰沉聲音有些急切的問道,「嗯!不知道,我偷偷听冥師的下人們說,這一次的儀式就差一個十五歲的童女了,但是這個童女不好找啊!听說是要一個魔法師!」

另一個大漢顯然知曉一些內幕,

「魔法師!十五歲不到的女魔法師很難找啊!而且那些魔法師可不好惹,除非冥師出馬親自抓拿!」

陰沉聲音一听有這麼一回事,他的語氣立刻有些沮喪了,

「是啊!魔法師那有那麼好抓還必須是十五歲的童女,也不知道冥師要來干嘛?」

粗啞聲音也十分的驚奇,

「我听說啊……」

另一個大漢說道,

「冥師在用了四十九個女孩的心髒之後再用這個魔法師的心髒進獻給冥神,冥神就會將祝福永久加持在主人身上,這樣主人就會不老不死一直活下去!」

「啊!這麼厲害!」

其他的兩個人都驚嘆起來,

「冥師的力量真是太神奇了!」

「是啊!是啊!……」

恩琳听到這里也听出了大概了,原來這里竟然是一個專門焚化尸體的焚化場,有一個人為了得到強橫的身體就俘來了許多女孩子讓冥師舉行儀式,這儀式需要四十九個女孩還有一個具有魔法力量的十五歲女孩的心髒,十五歲的魔法師自己不就是嗎?恩琳冷冷一笑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她一路出了洞口叫來了莫基塔來到城門口附近下了馬,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等待著,果然沒有多久那輛馬車又駛回了城里,恩琳小心翼翼的跟在馬車後面一直到了一幢漂亮的大宅前停住,她仔細的打量了地形之後又騎著莫基塔回轉了,這個時候大宅里太多人容易被發現說不定還有一位冥師在里面,晚上再來!

金碧輝煌的宮殿里,

一個年老的長者坐在寶座之上看著下面那個英俊的年輕人,歲月在他的臉上刻劃出了蒼老的痕跡打磨得他的眼神如鷹一般的銳利,兩人都沒有說話,良久,年輕人在他的目光下隱隱現出了一絲不安,

「父親!」

他開口道,老者盯著他眼里閃過的那一絲異樣笑了,聲音低沉帶著長者特有的磁性,

「你是要告訴我,你打量把那三件東西賣出去?」

「是的!這件事我也跟其他人聯系過,他們都也沒有異議!」

年輕人點了點輕聲說道,

「哼!」

老者重重冷哼一聲,

「南,我想這些年你已經長大了,也學會自作主張了!」

「不是……父親……我只是……」

年輕人在老者犀利的目光下止住了話語,對于他的畏懼老者臉上閃過滿意的表情,

「你是想告訴我那三件東西是燙手的東西,我們只需要讓它們消失在光明神教的祭台之上,現在有人出高價買下它們,正好可以讓我們擺月兌麻煩是嗎?」

「是的!」

年輕人低頭,老者眼里現出冰冷的寒意,

「南,我想我需要讓你再一次的記住,你,只不過是一個路邊乞討的孤兒,是我將你帶到這里,給你吃給你穿,撫養你教導你將你當做我的兒子來培養,是我,讓你坐上了那個組織的領導之位位,讓你可以指揮著手下為我們的利益服務,而現在我的命令你並沒有執行到底,還敢撇過我與其他人進行聯系!南,我想你大概忘記了,我可以將你從死亡的邊緣救回來也同樣可以像掐死一只臭蟲一樣將你再一次送到死亡的深淵里!所以……我再說一次,永遠不要妄想違抗我!……明白嗎?」

老者的聲音越到後面越是輕,到了後「明白嗎」三個字已經低到听不見了,但是那語氣里的森冷與殘忍卻更是顯露無遺,年輕人的背後出了一層冷汗,

「明……明白了!」

老者滿意的看著他的反應,聲調一變突然柔和慈祥,

「南,你知道我對你的關愛比我的幾個兒子都要多,你不能辜負我!明白嗎?那剩下的一顆女神之淚一定要給我拿回來!一定要!」

老者的話說到後面時臉上出現了猙獰之色,

「是的!父親!」

「好了!去吧!」

老者揮揮手讓年輕人下去,轉過身年輕人向著門口走去,修長的手指剛剛放在了門上鎦金的把手時,老者的聲音又傳來,

「南,你不要想用這個行動來試探我的底線更不要妄想打探到女神之淚的秘密,我只能告訴你它對于我來說非常的重要,你一定要把它拿到!」

「是的!」

年輕人輕輕的回答道,手上用力打開門走了出去,輕輕的帶上身後的門,靜靜的走出宮殿翻身上馬,轉過頭看向那里,

「終有一天我會將你從那個座位上拉下來的!」

他伸手一拉韁繩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攥的死緊,指甲深深的陷進了肉里。

凌晨時分萬籟俱靜,大雪靜靜的飄落在恩琳的頭上肩上,她縮在一個黑暗的角落里盯著這後院之中來回走動的大漢們,心里暗暗計算著他們來回的頻率和自己奔跑的路線,後院之中有一間小石屋它的外表看起來普通但恩琳卻發現在不短的時間里已經有好幾對青年的男女,女孩由男人扶著走了進去。他們的身後都會緊跟著一個蒙著頭臉的人,但是小屋之中黑漆漆的並沒有任何亮光,里面也沒有聲息,有問題!這間屋子一定有問題!

這時

回走動的大漢終于走開了,恩琳瞅準時機沖了出去,魅閃過石屋的門應手而開她閃了進去,

貼著壁角恩琳仔細看這房間,發現這里面原來有光亮但是卻是從地下透出光來的,她伏子將臉湊到地面之上,果然她聞到了隱隱傳來的奇異香氣,輕輕的掀開地面上的木板下面現出一列台階來,下面隱隱傳來調笑與說話之聲,她探出頭去看了看下面原來是一條長長的通道,輕手輕腳的走了下去,合上頭頂上的木板,這長長的通道兩邊都是一個又一個的小房間里面傳出了陣陣婬聲艷語,恩琳悄無聲息的走在通道上突然看到了一間虛掩的門縫之中透出燈光,

恩琳屏住呼吸靠近門口向里面看去,

「咦!怎麼……怎麼……會是……他?」

這房間之中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張鋪著鮮紅色床單的大床,上面一對赤身祼體的男女正在尋歡作樂,男子壓在女人的身上不停的聳動著女子的面色潮紅嘴里發出一聲聲嬌呤,恩琳還沒有來得及感到尷尬,她第一眼看到的是那男子的臉就是一驚,竟然是表哥丹尼爾!

「表哥,怎麼會在這里?他怎麼會跟這些人混在一起的!」

恩琳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女子的臉上,

「咦!」

那女子一臉的潮紅側過臉朝向了門外,恩琳看得仔細那女孩子眼神竟然是一片空洞,身體雖然還在動情之中但是神智卻是恍惚的,這女孩明顯是被人下了藥!

這時門邊忽然閃過了另一個人的衣角,恩琳一縮身子只听到門里有人說道,

「丹尼爾,時機差不多了,再加把勁!」

「啊……哈……好的!」

丹尼爾粗喘著氣撫著女孩的臉,吻著她的紅唇,下面一個大力的動作,

「小美人,真乖!讓我送你上天!」

「啊!」

女孩發出一聲尖叫猛然之間繃直了身子,這時床邊的男人大喝一聲

「好了!就是這個時候了!」

恩琳只看見一只夾著三根銀針的手向著女孩的頭頂扎去,

「咕……」

女孩猛的翻起了白眼喉頭里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低叫,緊接著身子軟了下來,

「呼呼呼……」

丹尼爾喘著粗氣從女孩的身上爬了下來,床邊那人一彎腰抱起了女孩,恩琳見機竄到了門的另一邊,那人抱著女孩走了出去並沒有發現恩琳,緊接著丹尼爾也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他扶著牆雙腳虛浮,恩琳跟在他的身後看著他搖搖晃晃的向著出口走去,但他並沒有走上台階而是繼續七拐八彎之後打開一扇門走了出去,恩琳跟在他身後輕輕的推開門原來這里是一個小小花園,外面並沒有守衛恩琳小心的跟在表哥後面,一直看他踏上了招來的馬車之後才轉身召來了莫基塔抄近路向著家的方向奔去,

莫基塔不消一刻時間就跑到了家門口,恩琳翻身下馬等在了家門前,果然隔了一會之後馬車才駛到了門前,臉色青白的丹尼爾從車上走了下來,

「表哥!」

丹尼爾扔了一個銅幣給車夫,轉過頭看著恩琳,

「恩琳,你怎麼在這里?」

「我在等你!」

恩琳冷著臉打量丹尼爾,一臉的青白眼眶深陷臉頰也深深的凹了進去,

「表哥,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大驚怎麼才幾天時間丹尼爾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唔!關你怎麼事!」

丹尼爾一臉不耐的想要推開恩琳,但是拍在她肩上的手竟然沒有一點力氣,

「表哥,走!」

恩琳左右看了看一把抓住丹尼爾的手將他拖向了屋後,那里有一間雜物間現在已經快天亮了,門口人來人往不是說話的地方。

「你干什麼?咳……咳……」

丹尼爾根本就掙月兌不了恩琳的手被她拉到了雜物房中,

「表哥,你跟我說老實話你到底在干什麼?」

丹尼爾喘著氣一坐在了一張髒兮兮的椅子上,

「這關你怎麼事!」

丹尼爾的態度並不合作,低下頭雙手撐著額頭,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表哥!」

恩琳一把拉起他怒道,

「表哥,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這樣子下去你的命都會沒有的!」

「什麼沒命啊!你在說什麼!我現在在幫梅森先生做事,他還很賞識我啊!」

丹尼爾說起梅森就一臉的得意,雖然梅森先生的任務有些奇怪但是對于自己來說真是求之不得啊!每天到冥師那里去領取藥水服下之後想要玩多少美女都可以,這幾天下來自己的生活簡直就比國王還美,沒命!誰會沒命啊!

「梅森!是梅森讓你這樣做的!」

恩琳皺起了眉頭,

「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丹尼爾不耐煩的揮開了恩琳的手走出了雜物間,恩琳看他這個樣子也說不出個什麼來,只好把莫基塔帶回了馬廄之中後回房間了。

當她躡手躡腳的走上樓打開房間的時候卻發現老爹正要伸手拉開門,

「老爹!」

恩琳陪著笑臉知道自己一定是被發現了,

「恩琳,你母親病了!」

鮑威爾一臉凝重的說道,

「啊!媽媽怎麼了?」

「你母親也許是夜里受涼,現在發起燒來了!」

恩琳急步走進了臥房里看到母親睡在床上,臉頰之上現出不正常的紅暈來,她伸手模了模發現燒得厲害,

「看來媽媽是發燒了!我那里有藥!」

恩琳的儲物袋里藥劑極多,她忙翻出一瓶來喂給了母親。

「老爹,媽媽怎麼會好端端的就病了?」

鮑威爾坐在了床邊一臉擔憂的看著妻子,

「睡時她還是好好的,但是我等你等到半夜時就發現她燒了起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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