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霸王式征服
陶飛超強的實力,加上冷酷的心,讓卡妮斯根本不敢有絲毫背叛的想法,即使是杜玉明和黎洛、張鵬這三個如今營地除了陶飛最強的兩個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當陶飛的手再次攀上伊麗莎白柔軟嬌女敕的身體的時候,伊麗莎白轉頭憤怒的看著陶飛,眼楮似乎要冒火一般,剛剛的一番**之後,伊麗莎白的身體依舊處在虛弱狀態,可是她本身的能力依舊可以發揮,陶飛只感覺自己體內的能量流動再次出現凝滯現象,雖然不是很嚴重,不過陶飛依舊不會原諒她。
啪的一聲脆響,陶飛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伊麗莎白的臉上,伊麗莎白的臉當時就蒼了起來,嘴角流出一點血絲,卡妮斯看的心驚肉跳,她無法想象陶飛面對如此一個絕色美女竟然也是說打就打,而且打的還這麼狠,當然了,她可不知道伊麗莎白剛剛對陶飛使用了致命誘惑的能力。
陶飛憤怒看了看卡妮斯惡毒的說道︰「告訴她,要是再敢對我用她那可惡的能力的話,我就用針刺瞎她的眼楮,然後挑斷她的手筋腳筋,捏斷她的脊椎骨,讓她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給我當玩物。」
卡妮斯听到這話,只覺得自己周身發冷,心底直冒寒氣,更加不敢有絲毫背叛的心思。不敢有絲毫怠慢,趕緊翻譯給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听到這話,臉色更加蒼白,但是卻不敢再有絲毫的異動,只是任由陶飛的魔掌在她精心愛護的身體上肆意把玩,對于這個羅斯女人,陶飛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手感真是太好了,如果藍小婷沒有自己的精心澆灌,恐怕也要被比下去了,可是即使這樣藍小婷還是遜色了一些,而且也沒有這個女人長的漂亮。
「讓她以後跟你好好學習一下我們大夏國的漢語,至少要能听懂我說的簡單的床上用語,其他的可以先不著急。還有就是告訴她以後做事的時候配合著點,不要總是跟個木頭一樣,如果她真的想做個木頭的話,我不介意按照我剛才說的方式處理。」
卡妮斯哪里敢有絲毫的違背,話原封不動的翻譯過去,氣的伊麗莎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如同噴泉一樣涌了出來,不過陶飛再對她做什麼的時候,即使非常的不情願,她也略微的配合了一些,陶飛知道,自己還不能太著急,剛剛只是給她來個下馬威,對于這個女人,他希望像是收服卡妮斯一樣的收服她,然後用超強的實力震懾住,讓她不敢有絲毫的背叛舉動。
有些人即使知道自己必死,而且也有勇氣面對死亡,可是就是下不了決心自殺,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在嚴刑拷打之下還英勇不屈了,他們可以做到絕不在嚴刑拷打,金錢、權利、美女的誘惑下屈服,但是卻始終無法做到自殺,這是人心中的一道坎,越過去了,你就是死人了,越不過去,你也許就是英雄,或者投降成為背叛者。
接下來的日子,陶飛依舊在每天簡單的巡視一下營地,然後督促一下那些羅斯女人們學習,對于這些羅斯女人,陶飛一向是欠缺耐心的,他始終認為既然大家都認為人的潛力既然是無限的,那就壓榨一下吧,學習又不是要她們命,這些羅斯女人她們可以不說話,但是說出的話必須是大夏國的語言,哪怕你說出一個羅斯文都要受到懲罰,而且大家是互相監督,一旦有一個人說了羅斯哪怕一個字,而她的同組人沒有發現,那麼這一個組二十個人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陶飛要做的就是從精神上摧毀她們的信念,不但如此,還要每天開思想座談會,當然了,目前來說思想座談會說出來的依然是羅斯語,只是除了這個發言的人之外,其他人依舊不行,從文化上讓她們徹底洗腦。
剩余的時間更多的是練武,他必須要盡快提升自身的戰斗力,更高級的藍色晶體非常難找,現在他需要至少十三級的藍色晶體才有用,實力越強,需要的晶體等級也就越高。
如果不是還能通過修煉,還有從卡妮斯那里采補一些的話,他的實力想要提升恐怕是難于登天了。不過無窮無盡的大海在等待著他去征服,人類想要獲得更高的實力,這種難度是難以想象的,除非是類似陶飛這種自然界存在非常普遍的能力。無論是蕭不語的火能力,還是藍小婷的力量,或者是陳琳琳的變身召喚能力,他們的能力進化目前能達到十三級就是頂天了,因為沒有更多的高屬性晶體來源。
而生化人沒有這方面就沒有太大的制約,只要是生化獸,他們都可以從中采集出他們需要的東西,當然了,實力差距太大的話,效果也是極差的,甚至可以說是差到了連他們都懶的去弄的地步了,不過生化人同樣有弱點,那就是他們無法修煉。
所以說,這個世界沒有完美的能力,生化人只能通過不同的同化生化獸的精血能量才能提升實力,陶飛則是只要你給他足夠的時間,他的實力甚至可以提升到令人恐怖的境界。
伊麗莎白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每天就跟在陶飛的身後,不過卻不敢有絲毫的異動,乖巧可愛的模樣仿佛鄰家的小公主,這讓卡妮斯驚訝極了,對于伊麗莎白這個女人她見到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可是如今卻似乎簡單到了如同一張白紙,無論陶飛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她都會盡力去完成,在床上翻著花樣的滿足陶飛。
卡妮斯不解的偷偷問了一句︰「為什麼?」
伊麗莎白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卡妮斯︰「你是為什麼,我就是為什麼?」
「我跟你不一樣,我開始的時候是為了提升實力,也是為了生存的更好一些!」
「那我的理由就是活著,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伊麗莎白說著話,眼楮里面冒著憤怒的怒火,仿佛要將走在前面的陶飛活活吞下去,如果眼楮可以殺人的話,那麼陶飛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不過自從被陶飛狠狠的教訓了一巴掌之後,伊麗莎白再也不敢用她的魅惑力量對抗陶飛了,她絕對不是一個喜歡被人打的女人。
又通過了這些天從卡妮斯那里的了解,更加不敢有絲毫惹怒陶飛的舉動了,陶飛連一直跟著他兩年多的女人都說殺就殺了,而且還是牽連。這更加讓她噤若寒蟬,末世一切都不重要,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今年的雪下的特別的大,一直陰霾了近四年的天空似乎有了一絲漸漸清明的跡象,清晨,一絲極為細小的陽光穿透重重陰霾照耀在了藍星大地上,陶飛激動的有種想哭的沖動,他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太陽了,可是今天他看到了,雖然只是短短的幾秒鐘,可這是希望。
看到這一景象的人很多,每一個人都激動的大喊大叫,這就是希望的力量,只要有了希望一切都會變得非常有意義,這一天整個節林營地都沸騰了,大家奔走相告,甚至那些滿月復怨言的羅斯女人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伊麗莎白靠在陶飛的懷里,對于這一瞬即逝的光明似乎無動于衷,她如今更在意的是如何月兌離陶飛的掌控,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甘于寂寞的女人,權利才是她想要的,這一點陶飛清楚的很,哪怕是給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也是無法滿足這個女人的,所以干脆還不如什麼都不給她,讓她徹底的絕望,因為這種女人無論你給她多少東西,她永遠都不會滿足的。
陶飛低下頭深深的在伊麗莎白的唇上吻了下去,伊麗莎白非常配合,就像是兩個熱戀中的戀人般的激情,突然陶飛感到周圍的情況有些不對,這是一種感覺,一種危險的感覺。
陶飛大吼一聲︰「誰在那里鬼鬼祟祟的,給我出來!」
四周的空氣微微一陣扭曲,四個長的一模一樣的羅斯人出現在了陶飛的四周,將陶飛所有的退路都擋住了。
陶飛神色不變,不過心里卻在打鼓,這四個人竟然都擁有隱身的能力,什麼時候隱身能力跟街頭大白菜一樣遍地都是了,可是這個時候卻不是驚訝的時候,他必須要小心對付這四個人,既然他們能夠成為一個團隊的首領,那麼必然有其過人的本領。
伊麗莎白的眼楮死死的盯著陶飛,對于這個男人她可以說是恨之入骨,可是對于面前這四胞胎,她同樣沒有絲毫的好感,甚至可以說比陶飛更加讓她討厭,因為這四胞胎竟然是屬于那種無論什麼東西都要均分,連女人都要共享的人,而且他們竟然可以做到心意相通,連能力都是可以互通的,即使是伊麗莎白想要挑撥離間也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以她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同時讓這四個男人踫她的,甚至可以說如果可以的話,她連陶飛都不想忍,但是對于陶飛,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陶飛似乎根本就沒將面前這四胞胎放在眼里,旁若無人的親了親懷里的伊麗莎白說道︰「寶貝,去那邊等我!」
雖然伊利沙白大夏國的只听得懂幾句,不過這幾句就有這一句。
四胞胎看著陶飛旁若無人的在親伊麗莎白,八只眼楮冒火一般的看著陶飛,對于他們來說伊麗莎白應該是他們的禁臠,可是卻被眼前這個人給霸佔了。
本來他們是不想跟陶飛對敵的,可是陶飛卻擄走了伊麗莎白,他們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個陶飛落單的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呢。
陶飛藝高人膽大,其實在送走其他伙伴的時候,他就已經想過類似的結局,敵人的第一目標肯定是他,這點毫無疑問,為了這一天陶飛甚至刻意找人每天都將這江面開封,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江面給封住,哪怕即使是封住了,也只能封住一小層可以讓他輕易破開的厚度。
只要有足夠的水,陶飛就有戰勝對方的信心。
「哼!我們去那邊打如何?」陶飛冷冷的指著表面上被凍的結結實實的冰面說道。
他知道對方一定有人懂得大夏語,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這周圍肯定不止這四胞胎,還包括其他二十余個進化者。
他們沒有去騷擾城市的一個原因就是希望集中力量先殺掉陶飛,同時陶飛在海利爾的表現也讓他們明白,陶飛絕對不會因為這些平民百姓發生什麼事情而慌亂的,與其那樣,還不如直接集中全部力量先對付陶飛,只要陶飛殺死了,那麼一切的一切都將會變得簡單。
不過羅斯人並不傻,他們已經在這里監視三天了,一直到確信這個營地除了陶飛之外沒有其他任何進化者可以幫他,這才出現,而且這些天專門有人每天破開江面的情形他們也看到了,而對于陶飛的能力,他們也同樣清楚,所以無論如何他們是不會讓陶飛去那邊的。
甚至他們還希望卡妮斯和伊麗莎白可以給陶飛出其不意的致命一擊,可是他們注定要失望了,卡妮斯跟著陶飛已經很長時間了,伊麗莎白則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女人,雙方沒有真正分出勝負之前,她是不會下注的,因為她知道,下錯了注的代價會很大,而不下注,那麼無論哪方贏了,她的命運也都是一樣的。
陶飛知道對方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這里,他們能出現,只能有一個結論,那就是追蹤自己很久了,不過陶飛也沒指望對方回復自己。
話音剛落,對方還在听翻譯給他翻譯陶飛的話,此時陶飛突然動了。
直接沖著江面方向沖了過去,只要到達那里,他的戰斗力至少會飆升一倍以上。
擋在陶飛面前的四胞胎中霎時間雙腳蹬地向後退去,同時另外三個方向的其他三個人都向陶飛攻來。
四胞胎行動一致,攻擊配合極為密切,一下就將陶飛的所有進路,退路全部封死。陶飛呵呵一笑,低吼一聲︰「冰峰!」
一座直徑十米的冰峰直接砸向面前的四胞胎,面對如此龐然大物,即使是圖巴這樣的純力量型進化者也不敢正面硬撼。
陶飛前面冰峰砸,一回手,手中瞬間凝出一把長有十余米的巨型斬馬刀,狠狠的斬向了四胞胎的另外四人。
這一模一樣的四胞胎,讓陶飛看的腦袋都大了,無論穿著還是打扮根本就看不出有絲毫的不同。
正面迎上斬馬刀的四胞胎之一口中大吼一聲,一面金屬盾牌樹立在他的面前。
閌閬一聲,斬馬冰刀碎為無數斷,可是卻也將這個羅斯人打的倒退後幾步才站穩腳跟,不過這一瞬間陶飛已經沖出了這四胞胎的包圍圈,徑直沖向江面。
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陶飛前進方向的側面,一道超音沖擊波呼嘯而來,陶飛毫不在意,如同巨浪中的一片樹葉,隨著這道沖擊波飄忽而起,竟然飄出很遠,直接避開了接下來的所有可能的攻擊,同時人也落到了江面的冰上。
契科夫一看自己沒有了偷襲的機會,飛奔幾步跑到了伊麗莎白的面前,高興的手舞足蹈︰「快跟我們走吧!」
伊麗莎白冷冷的看了一眼契科夫道︰「你們先打贏了再說吧!如果你們不能戰勝這個男人的話,那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
契科夫大驚,很顯然,陶飛在他心中留下的印象還是非常恐怖的!雖然他們一下來了二十多個進化者,可是那些九級、十級的進化者在契科夫的眼中都是垃圾呢,更何況是在連他都畏懼的陶飛面前。
即使是十一級或者十二級的進化者也沒有幾個入了他的眼楮的。
伊麗莎白看到契科夫很明顯的就是氣勢一沉,不由得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們這麼多人如果對付不了他一個的,那我即使跟你們走了,等他再來的時候我們依然難逃必死的命運,而如果我留下來,那我就可以繼續活著。」
契科夫急切的說道︰「可是他們永遠不會給你提升實力的機會!」
「呵呵,那可未必,只要我取得他的信任,再加上我的實力,他們會接受我的!而且只有活著才有希望,不是麼?而且即使我跟你走了,你能保護我不給那四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家伙欺負嗎?好像不能吧?」
伊麗莎白冰冷的聲音,說著讓人無奈的事實,將契科夫本來見到伊麗莎白的心情一下全都毀掉了。
契科夫知道,那四胞胎的實力非常恐怖,而且四位一體,如果只是單獨任何一個,他都有信心輕松取勝,哪怕是其中的兩個,可是這四胞胎從來都是四位一體,而且仿佛他們之間的能量也是互通的,這是一個根本無法用任何理由解釋的。
此時無論是陶飛處在什麼樣的位置,羅斯人今天都一定要盡全力殺死他,否則他們將會寢食難安,二十余個進化者蜂擁沖了上去,相反這四胞胎竟然抱著肩膀站立在四個方位,防備陶飛逃走。
不過這在陶飛看來更像是在做戲給其他人看,剛剛距離那麼近都沒有擋住,更何況是這麼遠的距離。
冰封的江面上,陶飛身處寬四十余米,長一百余米的巨大冰窟窿上,而陶飛的雙腳竟然站在水面上,這里的冰每天都會被砸碎,即使羅斯人知道這里的情形,可是卻沒有更好的伏擊地點,如果是在城市里面,房屋太多,人也太多,陶飛如果一定不顧老百姓死活躲藏起來的話,那是肯定找不到的,而這里地方寬敞,再加上事先埋伏,自然是最佳的伏擊地點之一。
一個羅斯進化者雙手一拍冰面,竟然將厚厚的冰面直接震動碎裂,破碎的冰雪被另外一個風能力進化者狂風席卷,猛烈的吹向陶飛。
一時間本來昏暗的天空一下子狂風暴雪夾雜著冰雹,陶飛身處暴風漩渦,對于敵人這樣的攻擊,他也同樣防御不了,畢竟他也是人,不是神。
陶飛身形向水面瞬間降了下去,直接將整個人都藏身水面之下,狂風將大量的水卷向高空,陶飛不得以只好急速下降,躲避這次攻擊。
雖然他可以防御下這次攻擊,不過雖然他很自信,但是卻絕對不會自大到可以防御住對方的車輪戰,畢竟對方可是又二十多人呢。
不一會,狂風暴雪驟停,大量的水從空中落下瞬間將這個巨大的冰窟窿填滿,同時上面覆蓋的滿滿的都是冰和雪。
陶飛知道,如果自己不及時清理掉上面的浮冰和浮雪,很快這個出口就會被凍住。不過此時他已經不著急了,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才不敢如此在水面下呆著呢,那些生化魚肯定會將他當做美食的,可是附近的幾條生化魚被陶飛輕松的抹殺掉之後,就再也沒有其他魚類敢輕易靠近陶飛了。
冰峰如柱,陶飛站在江心以水為媒介,數以百計的直徑僅一米左右的冰刺如同晶瑩的水晶柱一般在水中挺立,而且上升速度極快,眨眼間只听冰面上傳來巨大的破冰的聲音。
轟……
一聲巨響,數以百計的冰刺同時從冰面下方穿出,不管是有人的位置還是沒人的位置,冰面瞬間破碎,大量的江水隨之涌上,羅斯進化者紛紛後退,陶飛則趁機從江水中沖出,在水下,他可以通過冰的能力感覺冰面上什麼位置有人,所以他的攻擊重點也非常集中。
一個羅斯進化者剛剛跳躍躲開,陶飛正好出現在了他的背後,一把冰槍輕松的刺進了他的後背,瞬間斃命。
其他羅斯進化者一看這個殺神攻擊如此詭異而強大,一時間嚇的紛紛向外圍逃去,可是看到四胞胎鐵青的臉色,他們沒有一個敢月兌離戰場的,只是雷聲大雨點小,連攻擊都變得雜亂無章,深怕陶飛將攻擊的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
沒有人真的願意為別人拼命,更何況這個讓他們拼命的人還在外面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