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超出了我們的想象,那楊文迪的想法我們怎能知道,就是有什麼陰謀,我們一時半時也難以猜測,但現在看來,事情對我們教不是沒有好處,這個時候越亂越是我們需要的。」帥陶唐很是看好將來的事情發展,無為教不就是要讓江湖亂成一團糟嗎?現在這個楊文迪大概好似腦子有問題吧。
「《無間道》的事情怎麼辦?」羅易奇怪的問道。
他已經知道了帥陶唐進入江湖的目的,把《無間道》這個看起來很熱門的東西丟到江湖中來,引起混亂,他們無為教要渾水模魚,打擊自己的敵對勢力。現在亂相已經有了,《無間道》的事情是不是還要進行呢。
帥陶唐很淺薄的笑了笑,道︰「我說兄弟,難道你認為天威幫幫主到手了的《無間道》還有什麼人敢打他的主意嗎?或者知道他身後勢力的人不是很多,但我敢保證,這個消息很快就會傳遍整個江湖,有楊文迪這個老家伙作為後台,想想吧,誰會與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到朝廷的手中搶奪《無間道》?大概只有瘋子才會這麼做吧!」
羅易腦子中迅速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可能,確實如此,天威幫的後台如果真是傳說中的朝廷,那麼事情就算是有個結果了。
但他總感到有點心不甘,他們旭日島可以說到大都來什麼收獲都沒有,這個事情他回去後怎麼說?
他一時沒有注意到帥陶唐的神色,卻听到帥陶唐很得意的笑道︰「不過,這個事情並不是就那麼完了,想想吧,有多少人在這個事情中丟了性命,難道他們的家人就這麼算了?就是泥菩薩都三分土性,更不要說江湖中的那些人了,他們哪個不是惟恐天下不亂的家伙,可能更有些人要趁機大打出手也很難說。江湖真是個多災多難的地方啊!」說到最後,還有點悲傷天憐人的感慨。
羅易很奇怪的打量了他兩眼,怎麼看都不象是真有那麼多的感慨,他感到帥陶唐更多的是看好戲的心情呢!這個無為教的少主他很難一下看的清楚,或者是自己道行不夠吧。
兩人對朝廷居然公開插手江湖中的事,各自有著自己的想法,但羅易的想法只能是他自己知道,帥陶唐,當然不能告訴他了。可現在他還是無為教的人,怎麼說他都是經過了帥陶唐見證的正規的無為教的弟子,就是與一般的無為教的外圍人員,他的身份也是很高的了,更何況與帥陶唐又是稱兄道弟的,因此,他一時還沒有離開的打算,無為教的力量確實不小,就是死了那麼多人,似乎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動靜呢。
他想著帥陶唐最後的那句話,江湖人的遭遇真的有點令人擔心,可自己還能退的出去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沒有退出的希望,那就只能把自己變的很強,做個強者,應該是個很不錯的主意。轉了個念頭,他向帥陶唐道︰「少主,那麼我是繼續在大都呆下去,還是去趕臨江的那場盛會?」
帥陶唐道︰「現在就去,似乎有點早。何況,我們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那個膽大妄為的家伙把我們在大都的人手都葬送了,這個事情定然總壇會有最後的消息,我們還是等來了消息再走的好。」他說的很巧妙,可羅易知道他是擔心這個事情還尾巴,那可不是他們想見到的。
他們下了這個決定,就在大都等了起來,但是一等沒有人來,二等沒有人來,帥陶唐可是心中著急的不得了,但羅易卻什麼事都沒有,李天常帶給他的消息他已經知道了,更重要的是,他把自己這邊的消息傳了過去。
臨江啊!
那離他們珠寶行已經是很近的地方了,萬一朝廷真的有什麼動作,江湖上必然是一片大亂,大那個時候,他們離臨江那麼近,出了什麼問題都不好解決,還是讓老李他們早點準備的好。他的想法很快就有了回應,李天常按照他的指示把事情辦的讓他很是滿意,他都有點飄飄然的感覺,這個李天常絕對是個人物。
正在他有點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時候,讓他頭疼不已的人物還是出現了。
劍怡那足以讓人融化充滿著嬌懶雍容、仿佛天籟般的聲音毫無征兆的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看來羅島主很是高興?」
羅易一愣,心中暗暗叫道︰「我高興不高興似乎與你沒有什麼關系吧!」這句話本來是在心中說的,他沒有那個膽量,最少在這個天仙般的小女子面前,他就沒有那個勇氣,嘴上輕描淡寫的道︰「原來是劍怡姑娘來了,不知姑娘可有什麼事嗎?」
劍怡橫了他一眼,差點讓他靈魂出殼了,趕緊收住有點心猿意馬的心神,只听劍怡似乎帶點哀怨的聲音道︰「羅島主看來對我沒有什麼好感。」臉上似乎有著點點怒氣。
羅易見她居然生氣了,心中可就有點急了,他對這個劍怡可是左右為難,雖然自己有點糊涂的與它發生了關系,那個關系還是自己那麼厭倦的東西,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就不能回避,但是這個時候,讓他說什麼好呢?他腦筋開始和稀泥了,見劍怡生氣的樣子,傻傻的道︰「姑娘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是朋友嗎,好感不好感,那不是說說吧。」
劍怡心頭有點生氣,原來親自內在的時候,她自己感到與這個家伙說話不方便,自己一個女孩子,要自己張口說那麼令人難為情的話,她真有點為難,可怎麼看這個家伙都不會主動承認的樣子,她心中怎麼能不氣。可又有什麼辦法呢?長長的嘆的了口氣,道︰「為何人家的話你總是左右躲閃呢,人家一個女孩子作到了這一步,以後的路該怎麼辦,羅島主可為人家想過?」
入耳猶如靡靡之音的話語在羅易的耳邊縈繞,差點讓羅易听的叫娘,這個劍怡的聲音對他而言,絕對不是一般的「刺激」,他開始擔心自己那顆脆弱的心是否能真的那麼硬,這個女子在他看來,怎麼都有點功利的成分在內,他與水雲齋的人沒有什麼交往,更重要的是,他現在身懷魔宗的武功,又與一個什麼天魔教的組織有點不清不楚,象水雲齋這種以天下為己任的組織,定然與他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難道讓他身邊跟著一個可能隨時要了他的命的危險人物嗎?可劍怡怎麼都是他心頭的一塊病,見劍怡那麼可憐惜惜的樣子,他心中實在有點不忍,暗道︰「自己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想到這里,他開口道︰「姑娘,我……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個事情你也知道,當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做。」
劍怡听他又提到了那件事,不由得臉一紅,這種羞人的事情,她當然感到羞人,但她更不想放棄這個機會,最少,她心中現在就認為,自己應該得到自己的幸福,她可沒有師父想象的那麼堅強,這麼長時間來與羅易的相處,使他認識到,這個年輕的島主,就是學了魔宗的武功,也不會對江湖乃至天下造成多大的危害。她的想法還真有點天真呢!但畢竟她沒有什麼經驗,羅易確實也沒有什麼要殺盡天下人的惡意。
「可我怎麼辦?」說著,她的淚水就開始在眼眶中打轉了。那不是她有意的,而是確實想到了事情可能真的有點不好辦,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羅易哪里見過這種陣仗,一見她居然流淚了,可是嚇的不輕,連忙站了起來,道︰「姑娘,你別傷心,什麼事情都好商量。」
他說完,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什麼事情居然還能商量,這個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居然還要商量!
果然,劍怡听了他的話,哭泣的聲音大了起來,這可把他嚇壞了,左右看了看,生怕這個時候有人進來,見到他面前一個姑娘家居然哭的那麼傷心,他就是有口也說不清。
可怕什麼就有什麼,當他的臉轉到了門外的時候,帥陶唐與邪鼎天兩人正愣愣的站在門外,一副很難理解的樣子。
「你、你們……」他差點羞愧的要自殺了,這兩人什麼時候不好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了,急的他口齒有點不清了。
劍怡大概也知道有人來了,可心中大是奇怪,以自己的武功怎麼會沒有發現有人來了呢?難道這兩人的武功比自己還高?她就是沒有想到,自己剛剛與羅易只顧著說話了,兩人心中有點不好意思,因此就忽略了其他的事情。
帥陶唐只是愣了一下,馬上就一臉興奮的道︰「羅兄,原來你有了女朋友啊,可我怎麼沒听你說呢!」說著,也不等羅易有什麼反應,就直接向劍怡抱拳道︰「姑娘你好,在下無為教的少主,以後如果羅易欺負你,請盡管說,羅易他剛剛加入我們無為教不久。」
「完了,完了!」羅易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這個帥陶唐也是個年輕人,難道就沒有看出來自己與這個劍怡沒有什麼嗎?
他把希望寄托在了邪鼎天的身上,怎麼說邪鼎天與他們也呆了幾天。可邪鼎天一開口,他就知道自己徹底是洗不清了。
邪鼎天見他們兩人獨處一室,一副恍然的樣子,道︰「原來劍怡姑娘是未來的主母,我說呢。」
劍怡差點就想大聲歡呼了,剛剛自己還感到被人見到了很不好意思,可這兩個家伙真是救命的稻草啊!把什麼都說了出來,自己反倒有點不勞而獲的感覺了。她的配合相當好,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道︰「讓兩位見笑了,我們只是鬧了點小矛盾。」
帥陶唐一副應該是這樣的神色,對羅易道︰「羅兄,也不是我說你,你看看人家姑娘,多大度,一個昂藏七尺,雄壯漢子,居然還欺負一個女子,你還真有本事啊!」
羅易感到自己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他心中暗嘆,遇人不淑,居然會這麼想象力豐富的朋友,他看的出來,自己就是再怎麼辯解,都不會有什麼作用了。因此心中除了長出短嘆,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怎麼,羅兄好象是滿懷心事的樣子?」帥陶唐見他似乎精神不是很好,帶點關切的問道。
羅易兩眼一翻,心道︰「我這個樣子,還有什麼心事?」可還是謝了謝他的關心,道︰「少主,我什麼事都沒有,少主你們兩人有什麼事找我嗎?」
「有點小事,但現在不需要了,我們兩人辦就好了,你還是安慰一下你的女朋友吧看她哭的這麼傷心,你小子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被捉到了吧!」
听他這麼一說,邊上低著頭的劍怡恨恨的橫了他一眼,這個話還真讓他有點難以反駁,自己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都做的那麼干脆了,還能反駁什麼。今天真是個倒霉的日子。他暗暗詛咒這個老天,怎麼那麼不長眼,偏偏這個時候弄來了兩個糊涂的人。
「我們先走了,你們聊你們的。」帥陶唐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有點不好意思呢,帶著調笑的道。
他與邪鼎天出了羅易的房間,遠遠的還能听到兩人之間肆無忌憚的聲音,羅易心中連連叫苦,這次是完了,這個小子難道不知道自己是在客棧中,這麼大聲說話,不是讓所有人都听到了。他已經可以想象以後自己的情況了,有了那麼一個天仙般的女朋友,不是讓人羨慕死了嗎?但他可是心中有數,這個劍怡是不是真的愛他,他還真是懷疑。
「你怎麼了?」劍怡見他們兩人走了,拉下了自己臉上的面紗,輕聲的問道。神色除了剛剛的一點羞澀,現在可是一臉的幸福,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羅易乍見她梨花帶雨嬌女敕的臉蛋,心中沒來由的一熱,怎麼說呢,他感到自己的心髒真的不爭氣,這個時候居然火熱的跳動著,身體好象有了另人煩惱的變化。他想站起來,可想到自己身體羞人的變化,真是很為難。
劍怡看他沒有回答,臉色漸漸的紅了起來,帶著擔心的問道︰「你身體不舒服嗎?」說著,柔若無骨、潔白碧玉般的小手按上了他的額頭。
羅易只感到自己眼前一花,身體內狂熱的真氣似乎再也不能控制了,迅速絕倫的向上運行過來。
劍怡的柔荑一沾到羅易的額頭,一陣鑽心的熱力沿著她的手指電光石火般的沿著她的手背迅速向她的經脈沖了進來。嚇的她臉色一變,忙著就想運起丹田的真氣去抵抗。可轉而臉色又是一變,這次什麼都沒有,丹田象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真氣,一片空空。
隨著她真氣的空虛,身體不收控制的一倒,整個身體都趴到了羅易的身上。
羅易本來正感到自己象是要被火熱的真氣沖炸一般,可劍怡一趴到他的身上,一陣清涼沁人心脾的陰冷氣流從劍怡胸前的雙丸直沖他的體內。他感到舒服的差點就想叫了出來,可還保持著點點清醒的大腦硬是忍住了。可劍怡那不斷膨脹的雙丸象是兩個小兔子般,一點也不安分的在他的胸前摩擦。一陣火起,下半身那男人的塵根象是見到了仇人般怒目而起,大有破土而出直勢。
劍怡口中突然一聲足以讓人消魂蝕骨的申吟,嚇的羅易兩眼一睜,這個可不是什麼好事,劍怡那嬌紅粉女敕的雙頰,掛著兩滴晶瑩剔透的淚珠,一雙娥眉似閉非閉,一張鮮紅的櫻唇微微張開,陣陣香氣讓羅易腦子一熱,連最後一絲理智都喪失殆盡。
劍怡心頭一陣躁熱,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到自己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抱在了懷里。堅強的胸膛擠壓著自己嬌女敕的雙丸,陣陣酥骨的熱浪不斷沖擊著她脆弱的防線。她本能的掙扎了一下,可接下來的事情讓她徹底的失去了所有想法。一張喘著熱氣的大嘴狠狠的把她可憐的櫻唇蓋了上去。
「嚶」了一聲,劍怡徹底的倒在了羅易的懷中。
兩人就象是一對夫怨婦,更象是**,隨意的一點火花,就燃燒了兩個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人。
這不是他們的錯,只能怪老天爺把人造的太奇怪了,任何女人都有這個毛病,食髓知味。而男人就象是吸了鴉片般,很快就會上癮。尤其是遇到劍怡這樣的女人,如果還能保持什麼柳下惠的本色,那不是太監就是女人了。
羅易感到腦子中先全是劍怡的身體,肉欲橫流的嬌艷玉體,真氣沒有任何馴服的意思,陣陣從他的身體向外擴散,很快就把兩人都包圍到了一起。
「嘶啦」一聲,羅易狠狠的撕開了劍怡的上衣。
兩人同時心中一震,都被這聲帶點刺耳的聲音驚醒了。
劍怡帶點艱難的站了起來,一臉紅霞還未褪盡,嬌羞的神色寫滿了她那張吹彈欲滴的秀臉,一雙水茫茫的眼楮恨恨的盯了羅易兩眼,很羞澀的低下了頭。
羅易突然感到自己的丹田象是突然被澆進了大量的冷水,瞬間就把熱火澆了下去。呆呆的看著手中半幅劍怡身上雪白的上衣,心中五味陳雜,翻江倒海。
現在他終于明白了,事情是自己惹出來的,並不是劍怡的錯,自己那該死的丹田真氣難道不把自己害死不甘心嗎?
可他沒有怨天尤人的時間,劍怡象個受氣的小媳婦,頭低低的站在那里,什麼話都沒有,半隱半現的嬌紅粉女敕的半個**,看的羅易小月復又是一熱,差點又成了一個罪人。
他趕緊轉過去了臉,聲音低的他自己都很是羞愧,道︰「劍怡,我……」
沒等他說完,劍怡突然長長的出了口氣,聲音居然變的帶點歡快的味道,俏皮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還想說什麼?」
「那個,不是……,不是,那個……」羅易一陣結巴,這個事情可真的讓他難受了,他怎麼說呢。
見劍怡沒有什麼反應,他深深的吸了口氣,橫下了心來,壓下心中的想法,道︰「姑娘,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可以嗎?互相了解一下,事情有點不對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