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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還能怎麼樣5
金若水寒，你是個傻子麼？你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
說著，金若水寒轉過頭來看著帝靈天，語氣有些飄忽不定，目光灼灼得道︰「帝靈天，我有時候都想，也許我真的是個傻子吧……
不傻，怎麼會愛你愛的如痴如狂；不傻，怎麼能愛你愛的不可自拔；不傻，怎麼能愛你愛的沒臉沒皮；不傻，怎麼能愛你愛的沒有尊嚴，沒有羞恥心。
明明知道，你可能永遠都不會愛我，你可能永遠都不會看我一眼，可是我還是這麼沒有尊嚴的跟著你來了。跟著你，放下了錦衣玉食，放下了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生活，就這麼風里來，雨里去，無怨無悔的。
你說，我是不是傻？」
相處這麼久，雖然一直都知道金若水寒是喜歡自己的，可是這是第一次，當著自己的面，金若水寒說出這樣的話。帝靈天忍不住有些羞赧，轉過頭不看金若水寒，只是淡淡說道︰「金若水寒，你必定能夠遇到比我更好的。我帝靈天，不值得你這麼做……」
「誰有說過你值得呢？」
金若水寒忍不住自嘲一笑︰「我有時候也跟自己說，金若水寒，不值得啊……這帝靈天是要有多優秀，才能配得起你的死心塌地，才能賠得起你的青春年華？可是，帝靈天，這是愛情，不是購物啊……我愛你啊……愛的簡直都要沒有了自己。
除了愛你，我都找不到自己生存的意義了。那麼，我還有什麼選擇呢？」
看著帝靈天好看的側面，金若水寒有些痴了。繼而轉頭看著平靜的小池塘，繼續喃喃說著，像是說給帝靈天听，也像是說給自己听︰
「昨天幫你擋住沙妖的刀的時候，我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帝靈天，你知道我那時候在想什麼麼？我在想，帝靈天啊，我金若水寒都為了你把命豁出去了，你到底會不會記得有一個女人，曾經這樣這樣的深愛過你？
這樣想著啊，帝靈天，我當時真是覺得，我自己愛的絕望極了。我可能到死，都不知道，你愛不愛我……不。甚至不奢求愛不愛的結果。就是你會不會記得我，我都不敢確定。我愛的太卑微了啊……」
帝靈天嗓子一澀，只覺得有些難受，忍不住看著金若水寒，輕聲道︰「金若水寒……」
金若水寒揮揮手，舉手投足間帶著好聞的香氣︰「不要打斷我，讓我說，帝靈天，讓我說。」
而後，金若水寒繼續看著湖面，只是眼里已經帶上了淚光，熒光閃閃的，在這將明未明的短暫黎明時分，顯得分外的醒目︰
「我醒來的時候，看到你著急為我打水的時候，我真的好高興。真的真的好高興。即使知道你是因為愧疚和感激，可是帝靈天，我很高興。因為你的眼里，終于也有過我的影子。」
說著，金若水寒將美麗的腦袋輕輕放在了帝靈天的肩膀上，閉上了好看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