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修煉守則 第一百零九章關系

作者 ︰ 圓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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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邊,他其實什麼也看不見,可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卻又是那樣的了然于心。她的雀躍與失落他不是沒看在眼中,可……他還能像以前那樣嗎?她高興時體會那種滿溢于心的愉悅,她憂郁時便不惜抹去一切,不願她承受丁點壓力的心情,他現在還可以擁有嗎?

他母親說,喜歡一個人是天下間最好的事,同時也是天下間最壞的事。他不理解,因為他的母親從來沒有喜歡過他,她喜歡的是一個可以為她引來那個人的工具,所以他也不喜歡他的母親,而對那個人,他滿心孺慕,該是早已大大超越了「喜歡」的範疇,所以他從未體會過,什麼是最好的事,什麼又是最壞的事。

直到那一天,他毫無預警地掉進一個陷阱。

準確地說,那不該叫陷阱,他甚至早就知道它的存在,還曾在里面尋到一批寶藏,可那里又是一個陷阱,一個他不能逃月兌的地方,因為他早不是當年那個瘦小的少年,已無法通過那個窄小的出口了。

這應該是天下間最壞的事了,他還沒來得及得到那個人的認同,他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沒有去做,這一切在那個時刻嘲笑他的小洞口前,都成了讓人絕望的回想。

那時候,他當真是絕望了的。

沒人會救他,就像他六歲那年掉進水里時一樣。

可她出現了。

一個被他奪去僅有的食物,一個被他幾次捆住手腳,弄得狼狽不堪的人,一個在臨走前還在撂狠話,說她再也不會回來的人,竟會回來救他。

他覺得她是個傻瓜,如果她不回來,那麼將不會有人知道他被困在石室中,只消等上一段時間,他就能無聲地消失,她的家人自然也會平安無事。明明有這麼好的選擇,她偏偏選擇最壞的那個。

對她而言,那是最壞的選擇吧?可對當時的他來說,卻是天底下最好的事。

她不會害他。

不知從何時開始,這個念頭在他心中已埋得根深蒂固,他對她說,他娶她是因為她不會害他,這是實情,可只有如此嗎?他不知道。

在摩羅堂的那個晚上,他自己都不理解為什麼要說謊留下她,整個晚上,他們一句話也沒有說,甚至沒有彼此面對,他坐在屋里,看著她在庭院中的身影,就覺得莫名的安心。更有甚者,夜深露重之時,他出去為她披了件衣服。

這件事至今想起仍讓他深深疑惑,他是那樣的不喜歡別人的觸踫,他們之間第一次見面,不也是因為無意的觸踫而起了沖突麼?可他又不厭惡她,以致于他到現在還常常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打她呢?她蹭破點皮都會嘶嘶哈哈半天的人,當初一定疼壞了。

她是一個他無須提起戒心去防範的人,或許正是因為這個想法在心中由來已久,所以他才會那樣迅速地接納她吧?只是……她的想法呢?

他從不知道,除了那個人,他還會如此在意其他人的想法。

她是順服的,在他面前,沒有一點稜角,溫馴得像一只吃飽的小貓,他曾因為她如此的表現而暗中心喜,因為除了那個人,他從未有過類似的心情去對待別人,他覺得,若無至深的情感,怎能無條件地服從一切?于是便認為,她的順服與他一樣,是飽含了滿滿的情感在其中的。

他多開心呀!那段日子,他第一次沒有將那個人的事放在首位,滿心滿眼,全都是她。

什麼最好的事和最壞的事?喜歡一個人,根本就是天下間最讓人滿足的事,哪有丁點壞處可言?所以他覺得他母親說的不對。可忽然有一天,他又覺得,他的母親是對的。

天下間最壞的事,莫過于,他喜歡了她,而她並沒有將他的喜歡放在心上。

正視了自己的心意,這幾乎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失策的事情。

「我不會再相信你了……」不知是說給誰听,他喃喃低語。

同樣的過錯,不能犯上兩次。林淵說的對,他現在已變得不像莫如意了,因為時刻顧及著她,他早已失去了當初的殺伐決斷,他不願意她怕他,就漸漸變成了一個白瑞寧不會害怕的莫如意。

這怎麼能行?

想到這里,他驟然起身,一如往常行動之利落,他快步走到房門之前,雙手握著門環,人卻停在那里,半天沒有動彈。

就……最後一次吧?這樣的關心……他折了回去,模著黑回到床前,躬身伸手探了探床上人的額頭。

白瑞寧一夜無夢。

好久沒睡得這麼痛快了,一覺醒來,幾乎覺得骨頭都懶了,睜著眼楮,想了半天也沒支使動自己的身體。

「秋雨……」才一開口,嗓子便癢得厲害,還泛著一種惡心的苦味。

耳邊腳步聲匆忙,來的卻是緣兒。見她醒著,緣兒的眼圈馬上就紅了。

「夫人……」

白瑞寧有點莫名其妙地,自己也沒惹她啊……

緊隨過來的秋雨道︰「夫人還不知道吧?您前日深夜昏迷不醒,到今天已經兩日了。」

「昏迷不醒?」白瑞寧嚇了一跳,長這麼大她也沒試過這種技術活,難道昏迷其實就是和睡覺一樣?

緣兒抹著眼楮說︰「大夫說是高燒所致,可嚇死我們了,夫人以後再病了,一定要馬上瞧大夫才行。」

白瑞寧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病得那麼嚴重,抬手模了模額頭,果然已經不燒了。

「那……大人知道嗎?」。她問得期待。

秋雨笑道︰「就是大人發現夫人昏迷不醒,這才找來大夫的,這幾日夫人昏睡無法服藥,也是大人喂夫人服藥的。」

「真的?」白瑞寧的眼楮瞬間晶亮起來,喂藥什麼的……她頓時覺得嘴里的苦味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他現在在哪里?」

「在前廳。」秋雨道︰「林家來了人,該是來問大人與夫人何時搬過林府的。」

白瑞寧立時爬起來,「快給我梳妝。」

正說著,一人由外快步而入,正是莫如意。

莫如意照例沒有多余的神情,掃了白瑞寧一眼,「醒了?」

白瑞寧受寵若驚,馬上下了地,鞋也顧不得穿地到他身邊去,「林府來人說了什麼?」

莫如意沒有回答,轉了目光看向門外,似乎有點想走。

秋雨此時捧著托盤過來,「大人,夫人的藥。」

白瑞寧感激地瞄了秋雨一眼,秋雨也有眼色,將托盤放在莫如意身邊的桌上,招呼緣兒迅速退了出去。

房門合上的一瞬,白瑞寧抑制不住自己唇邊的笑意,挨到莫如意身邊仰頭看他,「阿離,這兩天都是你在照顧我。」

她說的是肯定句,絲毫不給他否認的機會。

莫如意輕哼一聲,「怎麼?」

白瑞寧緊張萬分,「你……再喂我吃一次藥吧?」

給一個沒有意識的人喂藥,無疑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所以最常見的辦法……白瑞寧心里止不住地雀躍,他肯定已經原諒她了吧?

久久,她听到莫如意笑了一下。

她很久沒听到他這樣笑了,又听他說︰「好啊,你閉上眼楮。」

白瑞寧立即閉了眼,正考慮自己要不要嘟一嘟嘴以方便他操作的時候,下頷猛然一痛,雙唇被迫張開,極苦的藥汁毫無章法地灌了進來。

白瑞寧嗆得咳嗽連連,想要掙月兌,卻被他死死地捏著,直到那碗藥汁半灑半灌地送進她的口中,他才松了手,把手中的空碗丟到桌上。

「滿意了?」

白瑞寧蹲在地上,眼淚都咳了出來。

「到床上去。」他語氣涼涼。

白瑞寧倉惶抬頭,見他神情坦然,不見半點愧疚之意,心中一酸,大顆大顆的眼淚奪眶而出。

可最終,她擦了眼淚,回到床上去坐著。

她會挽回他的,一定會。

「月兌褲子。」他朝她走來。

白瑞寧有些懷疑自己听到的話,可她又分明听得清楚,幾日前的陰影再次籠罩,已經好了很多的地方再次隱隱作痛,提醒著她曾經受過的傷害。

帶了些顫抖,她緊咬下唇,依他所言。

她雙腿緊攏地躺在床上,極為羞恥地合上雙眼。

她感覺到他到床上來,按著她的膝蓋,打開她的腿。

一根微涼的手指觸上她曾經的傷處,毫不猶豫地盡挺而入!

雖然只是一根手指,可過度撕裂的地方仍是承受不起,她甚至能感覺到手指所經之處再度撐開的舊傷,激得她難以自抑地低泣一聲。

她很疼,腿抖得厲害,卻沒有半點反抗。

他的手指很涼,上面不知沾了什麼東西,幾次擴張著她。或許是為了方便他待會進入的準備吧?她這麼想著,將自己的身體打開得更大了些。

「阿離……」她模上他的手,帶著他撫到自己的腰上,另一手向前探出,勾住他的頸項,輕易地將他拉到自己眼前。

「阿離……」似乎好久沒有離他這麼近過了,白瑞寧雙手環住他,吻上他的唇。

她吮著他,雙腿輕勾著他,用他最喜歡的方式,磨蹭著他。

他沒有拒絕,比她更投入一般,捧著她的臉,掐著她的腰,將這個吻逐漸加重。

吻到她的耳邊,他微微喘息,「是不是我要你做什麼,你都不會拒絕?」

白瑞寧目光朦朦,只知緊抱著他,生怕再失去他。

「去和你父親說,讓他答應我的要求。」初時的動情退去,他的聲音愈加自持,猶如魔咒一般,灑在她的耳畔。(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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