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張張嘴想解釋,自己並不是為了冊封才和文軒在一起的,話到嘴邊她又收了,罷了,別人怎麼想不重要,解釋也是徒勞。
她沐浴用膳後便去了書房,寫了長長一串東西交給清秀︰「清秀姐,我想做點兒東西,麻煩你依照單子幫我把東西備齊好嗎?」。
清秀接過看了看,見上面多是些藥名,還有幾樣小巧方便攜帶的武器,清秀詫異道︰「小姐,您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清秀,太子的人會暗算文軒,定然也會暗算我,我不能總靠你們保護,我自己也得備點兒防身的東西以防萬一對不對?」
清秀想了想︰「小姐想法倒是不錯,但王爺知道嗎?」。
「不要告訴他,我是說…他本來就夠忙的了,不要拿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讓他分心。」
春秀盯著單子想了想︰「好吧,奴婢這就去準備。」
她走到門外打個口哨,不知從何處跳出個黑衣人單膝跪在清秀面前,清秀將紙條遞給他︰「速速準備,齊了立刻送來。」
黑衣人閃身消失,靈兒萬分好奇︰「清秀,方才那來無影去無蹤的是輕功嗎?」。
清秀笑笑:「小姐不是練武之人,竟對功夫感興趣?」
「當然,我一直想學,只是沒找到師傅。清秀,你會嗎?教我好不好?」
清秀搖頭笑道︰「不是奴婢不教小姐,這些功夫不是幾天幾日就能煉成的。我們從懂事開始就用藥材淬煉筋骨,日日苦練,受傷摔斷骨頭都是常事。」
「我吃得了苦。」
「不是吃苦的問題。練功最好的年紀是十五歲之前,那時筋骨尚未長成,小姐,您還是不要想這些了,您照顧好王爺比一百個武林高手管用。」
靈兒還是不甘心,非要纏著清秀教自己招式,即便沒有內功底子也不在乎。她相信憑著她那一股子力氣,加上一些招式,自保總沒問題吧?
清秀被纏得沒辦法。便給她把脈查看筋骨。半晌後,清秀咦了一聲,抬頭詫異的看著靈兒,靈兒眨巴著眼楮︰「怎麼了。清秀?難道我是練武奇才?」
清秀被逗笑了。她再仔細查看一陣,皺眉想了想︰「不應該啊,難道我看錯了?」
「怎麼了?我有怪病嗎?」。
「不是不是,小姐不要亂猜,奴婢為小姐把脈,小姐筋脈竟比我們練武之人還通透純淨,骨骼也相當不錯。」
「就是說,我真是練武奇才?」
清秀笑著點頭︰「若是十年前。小姐能得名師指點,如今多半難逢敵手了。」
「不用十年前。我現在學也一樣。」
「現在不行,小姐不僅身子已經長成,而且已經……已經破身,即便現在勤加苦練,也未必能達到預料中的效果。」
靈兒瞪大了眼,什麼意思?因為我跟文軒上了床,所以我這一代宗師的底子就沒了!
靈兒腦袋一熱,臉紅得像煮蝦,心中不禁有些後悔,早知道昨晚就不要巴巴的送上門兒去,太虧了!被折騰了半夜不說,大俠夢也沒了!
清秀看她沮喪的樣子,安慰道︰「小姐別灰心,雖然現在練武效果不好,但奴婢可以教小姐一些防身的招式,加上小姐天生的身體條件,一人獨斗幾個普通男人還是沒問題的。」
唉,也只能這樣了,多學點兒總是好的。于是,整整一天時間,靈兒都跟著清秀在永寧宮里學招式,加上她一身的力氣,簡單幾個招式使出來竟然頗有威力。
嚓一聲脆響,偌大的木樁正中穿出一個洞,靈兒揉揉發疼的拳頭,看著那破洞還是有些驚喜,以前她只會用蠻勁兒一掌拍散桌子,用清秀的方法,竟然能生生在偌大的木樁正中開出一個洞來,這種事情她以前想都不敢想。
靈兒高興道︰「清秀,你看我做到了!」
清秀點頭贊道︰「是啊,小姐天賦極好,當年奴婢花了整整一年時間才煉成這招。」
「真的?那……那我豈不是十天就把你十年的學會了?」
清秀好笑的搖頭,也沒出言打擊她,只說凡事要慢慢來,不能急功近利。
「你們在做什麼?」
身後突然響起文軒的聲音,靈兒回頭,見文軒依然只著素衣,但他面容溫柔帶笑,再沒有前幾天的滿面憂愁,靈兒興沖沖的跑︰「今天回來這麼早?有什麼喜事嗎?」。
文軒順勢摟住她,自然的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恩,昨晚抓到幾個死士,審問出他們老巢,大哥的臂膀被我們削去大半,最近這段時間他應該不敢出來作惡了!」
「真的,太好了!」
「你今天一整天都做了什麼?說來听听。」
文軒摟著靈兒往屋里走,靈兒回頭偷看清秀,她們說好的不把這事告訴文軒,清秀對她眨眨眼,靈兒放心了,回頭笑眯眯道︰「看清秀練功。」
「練功有什麼好看的?」
「總比坐著發呆強吧?」
「恩,這倒是。」他低頭嘴唇挨在她耳邊柔聲道︰「有沒有想我?」
靈兒頓覺全身酥軟發熱,她嗔文軒一眼︰「干什麼呀,這麼多人……」
文軒一揮手,眾人全部退下還關上了門,靈兒驚得站起來︰「大白天的,你想干什麼?」
文軒一把把她拉進懷里︰「我記得昨晚有人主動勾引本王啊,本王被這小妖女逗得心癢難耐無法自持,今日一整天都心心念念無法集中精神。」
靈兒紅了臉,結結巴巴道︰「你……你還在孝中了!」
文軒的動作停下,抱著靈兒不動,靈兒發覺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改口︰「對不起,我……我說錯話了,你別介意。」
文軒的頭在靈兒身上蹭了蹭︰「你說得對,父皇還未入土,我們昨晚就……靈兒,你說父皇會不會怪我不孝?」
「不會,要怪也該怪我,是我主動……的。」
靈兒紅透了臉,卻覺懷中人身子微微抖動,他不會哭了吧?對了,古代人重孝,我明知他在戴孝還非去勾引他,我自己也毀了這一身練武好身板兒,真真千不該萬不該。
她正後悔之際,突覺身子騰空,她回過神來已經被壓在床上,文軒滿臉都是笑意︰「反正已經犯了,不差再多幾次對不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