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車勞頓一天,明天抓兩天分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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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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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躲在一旁的琉珂,一回頭、隨即心中暗道糟糕。
原來是他剛剛感應到有強大的靈壓現身,雖然不帶惡意,但卻是充滿神格程度的氣息,心下一緊張、連忙趕緊卷著一股風,往令狐衛羽的方向趕來。只是這麼一緊張,本來就不穩定的力量更是有些暴走,這下子妖氣溢散了幾縷在外頭,那是收都收不回來了
看著那修長的背影默默旋身,琉珂的一顆心、都要給吊到了嗓子去了。
「欸那個誰!」清潤嬌脆的聲音,忽地適時地響了起來──就見令狐有些窘迫地搓著凍紅的雙手,一面對那自她出手後,就沒怎麼移動的人喚道,「不好意思,我還得去另一邊幫忙你」
你這位勇猛的大哥,能不能順便幫我把那頭的也解決了?
剛剛冰火珠的威效還在手掌上殘存著,不用看也知道凍成是一片透紅,心下只道這好東西也有後遺癥──以後肯定得加緊修練,把自己的修為和煉器的能力給好好的提升上去!
眼下,就先能者多勞吧!
付紫苑看著眼前撲朔著祈求的緅色眼眸,心髒不禁有些遭受到撞擊。
〝欸!少年,醒醒啊!〞朱雀看著付紫苑的表情,沉痛地喊道。
〝不──!這真的是沒救了,就和他爹當年一樣!〞玄武的前掌半遮著臉,同樣心有戚戚焉地叫道。
而眼前的年輕驅魔師注意力一被轉移,壓力頓降,使得神經緊繃到要極限的琉珂,這才緩緩吁了一口氣;只是看著那驅魔師與女狐妖大人的互動,琉珂的心、又一整個不禁提了起來。
也許女狐妖大人自己本身並無所察覺──自己的一雙緅色眼眸,總是能不妖自魅,而那眼波流轉間,不知為女狐妖大人在商旅隊里行了多少方便;縱然本身的實力和總是溫和的態度,都是關鍵,殺傷力卻遠遠不頂那一雙能說話的眼眸──男女老幼,冰塊焰火,通吃無數。
而就是女狐妖大人雖然全身上下感受不到一絲妖氣,但是要是眼前的年輕驅魔師有什麼特殊的能耐,加上上空那兩只來頭一點都不小的式神那可真的是說收拾、就收拾的!尤其伯牙齊此刻不知溜到了哪兒去,少了強而有力的靠山,琉珂只覺得心里頭七上八下的。
見眼前的人只是睜著一雙碧玉眼看著自己,令狐衛羽心中奇怪︰這人也不是不會說話的,怎麼這時後反倒安靜得很?還是他剛剛出手相助只是個意外?
也是啦!自己這是求助于他,實在是不好批評人家態度友不友善這種事情。
「恩人?」換了個稱呼,只好又是伸手朝著他的眼前揮了揮。
「嗯。」就見那人長長的眼簾一飄、幾不可查地點了點頭,也不必避諱他人根本看不見自己的兩個式神,便是自顧自地招了招手,便朝著莫科等人依舊在廝殺的方向走去。
〝琉珂?〞忽地感受到熟悉氣息的令狐衛羽,來不及多想,只是迅速地將依然有些打擺的琉珂給強行先收到了丹田里;又不待多等,便是緊跟著那驅魔師的步伐,往相同的方向趕去。只留下嚴大爺待在原處負責處理相關修整的事宜,匆匆忙忙地把心中所有的疑惑,都暫且跟著丟往腦後。
她相當擔心,比他們還要早幾分鐘出事的莫科等人的安危。雙方離得可以當初在寧國還近,這卻是沒半點聲響傳過來這頭,總是讓人毛骨悚然。
更甚者,這些怪物出現得時機都太過巧合,只是這一次線索明確地指向穆家,她可是說什麼、都要想辦法留一點可供研究的東西回去,順便同上一次留下的東西做比較。吃過一次虧、又被暗算過一次,她這次要是再撈不到一點東西,她就是舍著臉、也要纏著伯牙齊、非得要套出點方向來才行!
「玄武,動手。」如薰風般美好的聲音再度響起,「朱雀,除妖!一個都不留!」
玄武自朱雀的背上探出了頭,烏黑尖利的龜嘴一張,遠比剛才溫度更低的冰柱,在海裕笙攻擊的間歇之間,補上了那防御的空檔;森寒透著白煙的冰柱深深插入地里,讓下頭好一陣手忙腳亂的眾人,對于攜著一名陌生少年前來的令狐衛羽,眼神更是復雜了起來。
只有付裴元若有所思地看著那五官與自己有著不少相似之處的人,沒有重新加入戰局。雀翎不是他的式神,眼看付裴元沒頭沒腦地失了神,想著人肯定又是像往常一樣不知到想什麼去了,乾脆自己搶上前,雙翅一展,卷起了強勁的風,把玄武落下的冰柱,給狠狠地掃向那試圖做最後的反抗的妖物們。
尖利、帶著能夠穿人耳膜與腦海的淒厲叫聲,隨著海裕笙刻一吹奏起的笛聲,給抵消到傷害只剩下最小。
只是,令狐衛與此刻,卻是頸後的汗毛猛地豎起,緅色的眼眸震顫。
驅魔師,永遠的妖怪的宿敵。
忽地,她再度拿出了手中的冰火珠。體內殘余的靈力奔騰了起來,高速地運轉著。
指尖火光如閃電的鋒芒般地亂竄,其中火雷的氣息,讓剛剛發出一波攻擊的玄武、以及正準備動手清場的朱雀,齊齊住了手,不禁側目地看了過來。〝哧啦、哧啦〞的聲響,帶起了一陣乾燥而狂暴的風
一只妖物掙扎著想要突破最後的重圍,正是不甘心地、用著尖利的爪子勾勒出一到到碎冰痕。
只是,他的運氣著實不好。
踫上了心情極差的令狐衛羽
艷紫色的冰柱、帶著雷動,狠狠地砸向了被重人包夾成一方圓地的殘余妖物們之間。
瞬間的高溫與低溫相交,讓妖物們受不住這一股氣溫交蕩,碎冰與閃光交替只際,牠們甚至連最後的哀鳴都來不及發出。
〝磅〞的一聲,地面精準凹陷出一個一人深的大洞,還有那幾塊可連的冰屑,上頭沾染的艷麗血花,反諷地正明著牠們曾經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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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媽極度不喜歡墨碼字,被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