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說過,你是逃不掉的!」他的耳語偎貼在她小巧的耳廓邊,激起她耳廓細細的絨毛連跟豎起。文字首發138看書網
他的臉部在上面,唇語清晰的回蕩在她的耳邊,她的上半身傾倒在他的懷里,居然生出了投懷送抱的意味。男人似乎洞察了她內心的想法,不禁邪邪的看了看他們緊挨的身體,然後饒有興趣的去看她的反應。
千戀夏大,不顧一切的從他的懷抱里月兌離出來,腳下更是不留情的狠狠一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男人的眉頭頓皺,轉瞬卻化為雲淡風輕。千戀夏嗤之以鼻,演戲演的真好。
她在他的面前抱胸,鼓著唇,表情明明是張牙舞爪的,看在男人的眼中卻很是可愛。她由下而上的睨著已經站立的男人,額,雖然這身高確實是有差距的,不過這不阻礙我們千戀夏同學滿腔的怨憤,她咬牙,一字一句,「大叔,我記得我跟你-好像是沒有關系吧!!」
說完話,他只看到上方的那個男人,眼帶笑,唇帶情的凝視她,眼神深邃如底。千戀夏的心咯 一下,又生出無限奇怪的不良預感,她敢肯定,面前的的人一定是惡魔。剛才在身高上就矮了一截,現在的氣勢上,卻是矮了大半。
于是千戀夏一臉的怒氣在湊近男人的臉龐時頓時丟盔卸甲,她可憐兮兮的討好,「大叔,求您放了我吧!」她一邊裝出可憐的表情,假裝用袖子去擦擦淚,「大叔,我只是一個大一的學生,家里還有一個失業的父親跟一個重病在床的母親,我只想安安靜靜的過完我的大學生涯而已,大叔,求您別再招惹我了成不?」
千戀夏眼角的余光眼見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其中不乏個別老師,真想直接暈過去算了。回到家一頓家法,怕是少不了的了,唔,她飽受摧殘的身心。
大叔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點,千戀夏雖然不願,但也不想觸怒這惡魔,只好不情願再湊點過去。男人開口,斜了眼她姣好年輕的面頰,「第一,從今天開始,好好記住我的名字,我姓葉,雙名笙歌,但是若是你想叫我笙或者歌,那我也不介意。」
千戀夏不屑的剔了他一眼,還真是自戀。
「第二,」男人的唇湊的更近,幾乎踫到她精致可愛的耳垂,「從這一刻起,你最好給我做好思想準備,因為我將會成為你的男人!」他霸道的在她的耳邊宣告,然後抬起頭來,好笑的凝注千戀夏因為消化不良而震驚的臉龐。
「第三」,他不給她時間消化,立時做出決定,「現在,你得跟我走!」
他又矮去,言語威脅,「現在,全校學生都知道了昨天的照片事件,也知道了你跟我的關系,剛才的話我只是點到即止,如果我要是繼續下去,你認為,情況會怎麼樣?」
他把問題拋給她,在轉身準備離去的剎那,止住腳步,等著她的回答。
他說是她的男人,就是她的男人嗎?他說要跟他走,就必須得跟他走嗎?但是千戀夏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沒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千戀夏的臉龐,足足歷經了n多種表情,從剛開始的震驚到氣憤,到紅,到尷尬,再到憤怒,最後到無可奈何。怕是變臉術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吧!
前方的男人即使是惡魔,後面的那一群學生的毒眼怕是也是虎狼吧!
千戀夏狠心的閉了閉眼,終于把手交給了前面的男人,這個學校所有人都可以誤會她,她不會介意,但是若是鬧大到了父母的耳中…她不想讓他們失望。
待他跟她登機後,直升機緩緩起飛,螺旋槳又重新帶起一陣塵土,像來時般匆匆。
下面的學生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離開,不懂這上演的是哪一出?
千戀夏坐在機窗邊,身邊坐著葉笙歌,她故意不去理他,只隔著一面的擋風玻璃,側眸看觸手可及的雲層,白棉絮一樣飄忽的風景,下面,從一開始如螞蟻般黑點的人群,慢慢變成綠意泛濫的從林水流山河,下面的,居然全是樹木,那麼,他們要去哪里?
千戀夏終于從一開始的毫無反應,變成不淡定了。她惡狠狠的回頭,拽住了男人的衣領,不客氣的問︰「你要帶我去哪里?」
男人好整以暇的側眸看她,「小丫頭,既然你做錯了事,當然要受到懲罰了,」他的笑意味聲長,然後眼光不經意的掠過被她拽住的衣領,「那你現在這樣,是想謀殺親夫嗎?」
他的身體舒服的往後躺,絲毫不介意她的手還在他的眼前,「殺我就要趁早,但是我還是要好心的提醒你,就算你記得回家的路,也不一定回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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