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沒有用,你只是在以這種方式,保護你母親死後唯一的尊嚴。文字首發138看書網我想,若是伯母地下有知,也不會怪你的。」
千戀夏的臉頰貼著他的後背,試著把他的腰月復收的更緊,「我想,伯母在天之靈一定不希望你是以愧疚跟仇恨的心活著的,她一定希望你能夠幸福快樂,如果她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她在下面,又怎麼會安心?」千戀夏試著曉之以情,用微薄的語言力量去勸動他心里固守的心房。
「不,她生前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嫁給那個男人,生前她沒有實現,死後,我一定要讓她的牌位供奉在那家人的祠堂里面,」他拉開她緊握的手,回身黑眸黑黝的低視她,「這是,我對她的承諾。」
千戀夏嘆了口氣,深覺勸不動他,更深覺自己的可笑,他那麼多年的仇恨,豈是她三言兩語就可以抵消的?
葉笙歌知道她又胡思亂想了,把她整個擁進懷里,有著堅硬弧度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上,輕噌了下,「不要亂想,我不是那個意思。」
千戀夏深吸了口氣,把冰涼的臉蛋貼往他的胸膛,「我知道。」
他感覺她的身體在他的懷中瑟瑟發抖,抬手撫了下她冰涼的臉蛋,頓時便是怒目,「既然冷了為什麼不說?」
她委屈的憋著唇,心想說這不是陪著你大少爺呢,「我不冷,」她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還說不冷,你感冒了不還是我心疼!」
千戀夏又是優雅的翻了個白眼,擠了笑容道︰「我真不冷,」她嘀咕下去,「感冒了還不是我的身體。」
他的大手冷不防的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逼著她仰頭去望他的眼,他的臉適時的湊下,鼻尖抵住她可愛的鼻頭,黑瞳里有流水湍湍涌過,「不是騙我,今天說的話可是真的?」
「嗯?」她還在冥思苦想是那一句話。
樂的狐狸尾巴都翹上天的葉某人松開鉗住她下巴的大手,改攬住她的腰際,「不許反悔,我可是答應你的要求了,你得履行你的承諾。」
某人的眼中冒出洶涌賊光,明著暗著打著一個詞,‘不安好心’,千戀夏鱉見便是心頭一跳,她怎麼有他是大灰狼的感覺。
其實千戀夏童鞋想錯了,葉某人從來都是以大灰狼的身份存在的。
墓園中的一片淒清,寒風瑟瑟的初冬,于在他們眼里,卻是一片暖意。
葉笙歌拉開大衣,把嬌小的她也裹入大衣當中,看著她晶瑩瓷白的面容卷縮在他的懷里,他的清潤長眸升騰起一片笑意。
上了車,一駛離墓園,千戀夏的手機便響了起來。翻開手機,一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千戀夏便偷偷的睨了身邊的葉笙歌一眼,踫巧,她轉過身去的同時葉笙歌也轉過身來看她,于是,她驚慌失措的眸子便被他不客氣的捉住。
在他虎視眈眈的眸光注視下,千戀夏強裝鎮定的快速按下按鍵,「喂,尚軒哥哥,」
一听見這個名字,某男敲打在方向盤上的手指的節奏更是加快了,他熄了火把車停靠在路邊。
車廂里的氣氛沉靜得厲害,只有千戀夏手中的手機傳出听筒里的微弱的聲音。
「是粥粥嗎,你去了哪里,我怎麼都沒找到你?」那邊的司徒尚軒口氣有些著急,似乎真的是為找她而急壞了。
千戀夏頓時緊張的手足無措,連額頭上冒出了隱隱的泌汗,「哦哦,這個啊,我在書店看書呢,」
她又壓低了嗓音道︰「有什麼事嗎,尚軒哥哥?」
「沒事,」他停頓了一下才道,「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記得早點回來,知道了嗎?」
千戀夏剛想回答司徒尚軒的話,身體便是如被電流擊過一樣,渾身都麻痹了不可動彈。
葉笙歌不知何時已經靠了過來,他的舌頭猶如一只調皮的蟲子一樣鑽入她小巧的耳洞里,細細的舌忝舐過她晶瑩的耳廓,模仿著某樣事物在她的耳洞里進進出出。
「回答他啊,告訴他你今天不回去,」他的喘息猶在耳側,
千戀夏驚的捂住听筒,羞的臉頰通紅,「葉笙歌,你住手!」
「告訴他,你今天不回去,不然」他的話音一轉,便是陰陰的笑了兩聲,甚至還伸手揉捻了下她的紅唇,「你知道後果。」
大灰狼放任小白兔逍遙了這麼多天,別以為美人在懷,他會做柳下惠。
千戀夏被他這一通鬧,早已經是忘記了她跟尚軒哥哥還在通話中,等到她再拿起手機時,悲哀的發現通話不知何時已經斷掉了。
葉笙歌看她還拿著手機戀戀不舍的不肯放下,直接奪過關了機就丟向車後座。
「喂,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千戀夏氣的瞪圓了眼楮,伸手就要去夠身後的手機,
某人耍無賴的借著自己手長又把那手機扔遠了一些,扯著千戀夏輕的無幾兩重的身子無恥的拉進自己的懷里,「在我的面前竟然敢跟別的男人親密通話,」他幾乎恨的在咬牙切齒。
千戀夏從沒發現葉笙歌大叔居然有這麼小家子氣的時候,一時驚愕在他懷里,「什、什麼?」
「是時候跟你這小丫頭來算算賬了,」
葉笙歌大叔研判的盯視了她半響,在千戀夏童鞋始料未及的情況下,一個反撲把她壓倒在躺平了的座椅上,他的手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從上至下看著她,「你跟司徒尚軒怎麼認識的?」
千戀夏推著他的胸腔剛想起來,沒想到他一出口的就是這麼一個問題,尚在怔愣間,答案已經月兌口而出︰「尚軒哥哥的父親是我干爹,我們從小就認識。」
某男的眼中已經冒出了熊熊火光,「也就是說他從小就喜歡你,你從小也喜歡他!?」他的眼神不容置疑的盯視著她,就好像她是待宰的羔羊,仿佛只要她說錯了個字,大灰狼就會毫不猶豫的吃了她。
千戀夏張口結舌的否認,「沒有,我沒有喜歡他。」
「那你當初還要嫁給他,你若是不喜歡他,你怎麼會想到嫁給他!?」葉大叔的眼楮細細的眯縫了起來,字字如同冰天雪地里冰封的冰刃般冷冽,空氣中都溜走著一股子酸味。
千戀夏一口氣噎在喉嚨口上不下下不來,頓時想頭痛的撫額,笨蛋也知道他在計較什麼,可是這算是秋後算賬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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