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煞搖了搖頭,口中嘆道︰「轉眼已過數百年,只是如今這份情義還在。人卻已經……」說到這里,屠煞明顯已經說不下去。
看著此情此景,慕容易馬上注意到屠煞周圍的樣子。
「看來這是佛家用來困魔的陣法。若想破去,想必不易。先不說救出他以後要如何安置,如何防範。畢竟他可是魔道大派「血剎宗」的前任宗主,小心的對待可是絲毫馬虎不得。只是如今自己身負重傷,已經很難把他重新救出。」
慕容易不禁感到一絲無奈。
屠煞望著眼前的慕容易,立刻便知曉慕容易有心事。也不客氣,頓時便疑問道︰「你小子在那里想些什麼?」
屠煞這一問,頓時打斷了慕容易的思考。
慕容易嚴肅道︰「我救你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三個條件,我才肯救你。你若不肯,就算你殺了我,我也絕對不會救你出來。」
「哦?你且說說看。」屠煞沒有憤怒,只是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疑惑,看起來就像在听些什麼趣事一樣。
慕容易平復了下心情,鎮定道︰「很簡單。第一,從此以後,不許你前來向梵若寺復仇。第二,從此以後,不許你在枉造殺戮,貽害眾生。第三,從此以後,不許你回到血剎宗。你可以選擇大漠歸隱,了此一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好笑至極。老夫好久都沒有听到,這些狗屁的混帳話了。真沒想到今日,竟會從你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口中說出來。」
屠煞明顯絲毫不放在心上,反而再次狂妄大笑起來。
聲音中,再次透出一絲不屑。
慕容易看在眼里,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堅定。他不理屠煞,也不廢話,仍繼續道︰「你若不答應,我這就離去!」說完,慕容易立刻轉身,欲要離開。
「你小子真是狂妄之極,先不說你如今已經身負重傷,就算你現在完好無損。就憑你的修為,想破這困魔陣也是萬難!」
一看慕容易要走,屠煞連忙叫住了慕容易。而先前的不屑表情,已經轉化成了鎮定。
慕容易回過頭來,再次堅定道︰「縱然一死,縱然一拼。我也不在乎。我再問你一次,你答不答應我提出的條件?」
屠煞輕聲一笑,語氣再次不屑道︰「你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跟我講條件。你可知道我如今的修為,已經達到什麼境界了嗎?」
「什麼境界?」慕容易疑惑的問道。
屠煞哈哈大笑,眼神之中再次流露出一絲霸氣。隨後,就只見屠煞一字一言,清晰道︰「散仙!」
「什麼,散仙?」一听到「散仙」這兩個字,慕容易頓時一楞,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居然修成了散仙之體。
但慕容易馬上就鎮定了下來,口中卻不屑的譏諷道︰「你真的是散仙?不是在說大話吧。你若真是散仙,那為何你遲遲不能破陣呢?若你真是散仙,我還用弄成如今這副德行嗎?」
屠煞臉上青筋暴出,原本妖艷的相貌之上,已是顯出怒氣。說道︰「你小子知道個屁,要只是這個破陣的話。我不費吹灰之力就可破他。只是這些該死的禿驢們,竟然把這伏魔塔設上了結界。縱然我在被困期間,修成了散仙之體。但無奈,我已與外界隔開,吸收不到天地之氣。否則的話,老夫早就月兌困了。」
說到這里,屠煞的面上居然生起一絲奇怪的微笑。隨後,他接著道︰「但好在天命不亡我,這該死的結界不是剛好被你破掉了嗎?」
「你說什麼?」慕容易頓時吃驚不已。
屠煞不理慕容易一臉驚訝的表情,只是自顧自陶醉在興奮的心情當中。
稍逝一變,眼神竟死盯著眼前的慕容易,口中道︰「如今老夫已經可以吸收天地之氣。體內的仙氣,也已經完全處在飽滿的狀態。哈哈,你小子剛才不是說,老夫是在吹牛皮嗎?那好,老夫現在就把這個陣給你破去!」
屠煞的周身上下,突然生出一絲異樣的氣息。這是一種七彩斑斕,異樣的混雜顏色。但明顯,慕容易可以感覺到,這股氣息可絕對不是真氣。
「莫非真的是仙氣?」慕容易吃驚不已。胸口處,再次傳來陣陣劇痛。
「嗡!」一股劇烈的疼痛,直沖慕容易腦頂,眼前一模糊,痛的他險些站不穩。
「哈哈,你小子失血太多了。還是讓老夫救你吧!」屠煞狂妄一笑。接下來大喝一聲。只見那些七彩斑斕的仙氣,全部一同聚集在屠煞周身的鐵索之上。
「破!」
屠煞大喝一聲。接下來,只听「轟」的一聲。瞬間就擺月兌了鐵索的束縛。
此時,屠煞毫發無損的站在慕容易的面前。
只是剛一月兌困。伏魔塔中便立刻劇烈的動蕩起來,好象隨時都會倒塌一樣。
屠煞得意的望著眼前這個虛弱的小子,快速把慕容易攬在腰間。
頃刻,他便和慕容易一起跳下伏魔塔,回到了地面之中。
隨後,伏魔塔上轟聲不斷,仿佛地震一般。沒過多久,就徹底塌了下來。
這座聞名于世人的困魔古剎,只是在瞬間,就被全部毀去。
看著身後轉眼倒下的巨塔,屠煞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的望著前方。慕容易被屠煞用一只手拖在腰間,絲毫動彈不得。此時的他已經由于失血過多,片刻便沒了知覺,暈了過去。
而前方,赫然站著一行僧人。
而其中站在最前面的那名僧人,不是別人。正是梵若寺的住持方丈,惠真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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