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東皇太一的喝聲,遠處兩名將士架著一人來到戰場,所拖之人不是豺茆又是誰。文字首發138看書網
此時的豺茆大將軍哪里還有半分威嚴,臉色灰白的被將士架著,一根大拇指般粗細的寒鐵棍穿插在琵琶骨上,全身精氣神被抽個精光,眼神里充滿著對死亡的恐懼與擔憂。
東皇太一指著豺茆冷冷的說道︰「正是此人擅自行動,讓你我兩族不和。我等本該交好自由發展的局面,卻被此人一手破壞,當真是罪大惡極!今日我便在眾位面前,滅了此人,平息巫族廣大將士心中怒火。」
可憐的豺茆剛才都還在做加官進爵的美夢,沒成想夢破滅的這麼快,轉眼便成階下囚。
「你說是他便是他,你當我十二祖巫是傻子,由得你糊弄?」祝融心中心不甘,根本不賣東皇太一的帳。
「那你還待怎的?我如此低聲下氣與爾等交談,意欲解開彼此矛盾,莫非你真當我妖族千萬兒郎怕了你巫族不成?」東皇听得祝融之言,怒火萬丈,你丫的今天不肯善罷甘休了不成,須知老子妖族也不是吃素的。
「祝融,閉嘴。」這個時候帝江出面了。「你以堂堂妖帝之尊,自是不會糊弄我等,我信妖帝之言,待處罰了此撩,我等便撤兵,不踏入不周山半步。」帝江道。
「好,我依你之言。」東皇太一一聲怒吼,踏步上前,冰冷的雙眼泛射出凌厲的殺機,「豺茆,你可知罪?」
豺茆臉色灰敗,驚恐不安,嘶啞著嗓子艱難的為自己辯白,「妖皇陛下,此次雖是小人擅做主張,卻實為妖族大計謀算。想那巫族不過是敗絮雜草,遠無外界傳聞那般實力,我等根本不需看其臉色,若是呱噪不安,理應直接出手滅了才是。我妖族如今兵強馬壯,神通廣大之士多不勝數,這洪荒大地本就該我妖族統領,巫族何敢如此囂張不遵妖皇之令。」
這一番話直將巫族的將士氣的臉色鐵青,有脾氣爆燥的就要上前砍人,最後被十二祖巫制止住騷亂。
十二祖巫臉色都不大好看,也不發話,只是緊了緊手中的兵器,冷冷的看著東皇太一怎麼處理。
「放肆!!!!你這大逆不道的鼠輩,竟敢如此信口雌黃,難道你想挑起兩族大戰,想洪荒大地中尸橫遍野嗎?真的不知死活的東西,若不親手誅殺你,難消巫族之恨!!」東皇太一怒吼一聲喝斷了豺茆喋喋不休的辯解,心里卻是暗嘆一口氣︰「怎的這人如此不識好歹,這番話雖是有理,怎麼能當著巫族之面說出來呢!」
東皇太一一聲怒吼,從頭頂天門處滴溜溜浮出散發蒼涼古樸氣息的東皇鐘。東皇鐘剛才頭頂冒出時還只有巴掌大小,等離開腦門之後,卻是迎風即長,轉眼間變成如小土包般大小。
「豺茆,你犯我妖族規定,不遵號令私自行動,如今惹下如此天怒人怨的禍事,將我妖族眾多將士牽扯如戰爭之中,你可知罪?妖巫二族本是和睦相處,如今被你這一鬧,卻成兵戎相見,你可心安?你看看,如今山下躺著的眾多同胞,多是被你的愚蠢一手造成,你的命是命,難道別人的命就是不命?」
東皇太一滿臉悲憤之色,口沫橫飛,這一番大帽子話蓋下來,嚇的豺茆面如死灰,大小便失禁,心想這下可真是在劫難逃了。
「小臣知錯,還請帝君網開一面,饒我不死!」面對死亡的壓力,豺茆也不顧廉恥,一坐在地上哀嚎起來。
「饒你不得!!!!」東皇太一怒罵一聲,掄起東皇鐘一鐘砸下,直把豺茆砸個了肉身成泥,肝膽五髒流了一地,可憐一心想建功立業的豺茆將軍就這樣變成了政治的犧牲品,落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嗡……嗡……!!」東皇鐘砸地擊起連串的轟鳴,震的大地晃動不停,仿佛大地震來臨一般。這鐘聲不比一般的鐘,更藏有音功的效果,巫族之人听了這道鐘聲皆感頭痛不已,一個個功行全身,努力抵擋。
東皇太一有心借此立威,挫挫巫族的銳氣,在下手的時候暗用捏法訣,將東皇鐘的音功功能發揮,讓巫族吃點小苦。
「如今你們滿意了?是否可以遵照約定自行下山?」東皇太一略微出了口心中鳥氣,鱉悶的心情有所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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