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了?」聶風手中的金筆滑落在大大的辦公桌上,發出清脆的「咚」聲!
「你要是敢問我是誰的孩子,我就用杯子敲碎你的頭!」白雪凶狠地瞪著坐在對面的聶風。
聶風的嘴張合了兩下,到底是咽下了要說的話。
他垂下眼簾看著桌上那張市婦嬰醫院的化驗單,為了看個仔細特意又拿過來看,但基本上是看不懂。
「肯定是上次在酒吧……天啊!」白雪堆坐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將頭埋入手臂里哀鳴,「怎麼辦?都是你!為什麼不作避孕!」
聶風將那張化驗單看了個仔細,疑慮爬滿心頭。
「你去醫院化驗用的是假名?」將化驗單推到白雪頭頂處。
「哪有心情想假名!」臉埋在手臂里的白雪甕聲甕氣地道。
聶風無奈地笑了,「那這張化驗單上姓名處寫著‘王思蘭’是誰?」漂亮的手指敲了敲化驗單上的姓名欄,咚咚作響。
啊?白雪抬起頭抓過化驗單。
可不是嘛!這不是她的化驗單!她拿錯了!
將尿液送檢後,她就有點茫然和不安的坐在醫院化驗室走廊的椅子上等結果。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只听到護士喊了兩聲誰的名字,身邊又沒有其他人,白雪糊里糊涂就……
握緊化驗單白雪跳了起來,不用問是想去醫院再拿回自己的化驗單。
「我只想問一句!」聶風的聲音听起來又冷又低沉,叫住了白雪。
「什麼?」白雪轉身看著辦公桌後俊臉微微緊繃的聶風,「問什麼?」
聶風將自己要說的話在腦海里、心里轉了幾次,加以修飾後才問出口,「在你上次和這次之間的一個月里,除了和我上過床之外,還和別的男人……」
「沒有!」白雪斬釘截鐵的否認了!
不要說是這個月,以前的以前也只有他一個男人而已!
聶風面部的線條緩和下來,松口氣似的笑了。
「那你不用去醫院了,不可能是懷孕了。」聶風站起來走向白雪,「因為上次在酒吧你喝醉的那一晚,我們什麼也沒發生。」
什麼……也沒……發生?白雪傻呆呆地握著化驗單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聶風。
「雖然男人隨時可以變身為狼,但我卻是個喜歡美食的狼男,對于一個滿身酒臭、醉得一點兒反應也沒有的女人,只會敗我的性!所以……」聶風抓住白雪的手腕輕輕一帶,把她拉進懷里,「像昨天那樣你在我的身下叫得激烈、扭得狂野的床事……是四年後第一次親密接觸。」
叫得激烈?扭得狂野?白雪成了復讀機,腦子里不停重復著聶風說過的話。
「可能是你最近工作太緊張,事情太多,所以推遲了也說不定。」聶風親了親白雪的臉頰笑道。
哇靠!這個男人連這個都知道!學過婦科醫療是怎樣!
「真……真的?」白雪不相信地眨眨眼。
「不過,昨天我可沒有作避孕措施,如果你不想懷孕……」聶風瞄了一眼白雪的小月復。
「呃。」白雪的背突然一躬,感覺有股熱流從涌出來。
不會吧!精神一松懈下來,大姨媽也來了!——
加更放在晚上,稍晚一些
哇,真的是要過雙節了,大家都跑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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