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皇後之惡女當道 第五十八章 武林大會

作者 ︰ 四月妖妖

影家的小島雖然不小,可是畢竟是獨立的空間,沒吃的沒玩的,雙胞胎呆了兩天就開始吵著無聊,顧厭之只好讓雷傾侍和洛顏陪著雙胞胎去之前的小鎮逛逛,听說那里有廟會,連續舉行五天,洛顏收拾著包袱,還是有些不放心︰「夫人,我走了誰來照顧你,還是讓鄭梵淨跟雷傾侍一起去吧。」

顧厭之躺著小四站在她身後︰「他們兩個大男人哪會照顧小孩,放心去吧,不是還有小四嗎?」

洛顏看了一眼站在一邊不說話的小四,指望一個手不能提的下人︰「我還是不去了。」

「你怎麼那麼婆媽,讓你去就去,照顧好兩位少爺也好讓我安心,我那麼大人了,能照顧自己。」

洛顏無奈把小四叫過來︰「記得夫人最近胃口不太好,要是她吃不下東西就先給她準備幾顆梅子,茶水要七分熱,多一些少一些都不好,茶葉就在那邊的紅色盒子里,夫人的嘴比較挑剔,一般的茶葉都入不了她的口,胡蘿卜夫人是絕對不踫的,要是當天的飯菜里有,你必須先把它挑出來,不要讓夫人看見,夫人手腳偏冷,晚上一定要給她準備暖爐,要是天冷了出門給夫人披個披風,另外晚上睡覺你就睡在這簾子外面,以便夫人晚上想要什麼喚你,哦,對了,你還要每日去神醫那邊取藥,有時候神醫會自己來送過來,就不需要你去取了,記住了嗎?」

小四看著軟榻之上的女人從來沒見過那麼麻煩的,洛顏看他的樣子也沒听進去多少︰「算了,能記多少是多少,記得凡事都要已夫人的需要為優先就對了。」

「洛顏,雙胞胎等的不耐煩了。」顧厭之提醒她,洛顏這才離開。

屋里少了雙胞胎也冷清不少,顧厭之掀開衣袖那一道黑線又長了許多,顧厭之苦笑一聲︰「小四,過來陪我下會棋。」

「夫人,我不太會下。」

「那就會多少下多少。」顧厭之把黑子給他,小四無奈執起一子放落在棋盤上,陪著顧厭之慢慢下,不知不覺過去一個時辰,顧厭之打了個哈欠把棋子扔進盒子里︰「不下了。」

「小四棋藝拙劣,掃了夫人的性質。」小四趕緊起來低著頭站在顧厭之對面。

顧厭之笑了笑︰「難為你每一步都要算計著讓著我,這樣下棋也沒意思,我困了想睡會。」

小四因為顧厭之的話心里一沉,低著頭半響沒再听見什麼聲音抬起頭之時就見人已經睡著,小四勾起嘴角,那蠟黃難看的臉竟然生出幾分優雅,這人還真是說睡就睡啊。他轉身想走卻在想起洛顏的交代時拿起一邊的薄被替面前的女人蓋上,然後轉身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

「主子!」紅娘見人進來趕緊上前,「那女人有沒有為難您。」

「無妨,我的身份暫時不能被外人知曉,那冷追寒的遺物一定要拿到手。」原來那小四竟是之前所見的嚴國四皇子嚴華。

「知道,我已經讓曲橫趕來,預計能在大會召開之前趕到,主子那女人是華國皇後顧溫順,她怎麼會和重樓的人在一起?」

「華國皇後?不可能,你是不是認錯了。」嚴華皺眉,「她就是重樓的嬌艷,本宮曾經偶遇過她,她自稱顧厭之。」

這下紅娘也疑惑了︰「紅娘當日隨太子出使華國對那皇後影響深刻不太可能認錯,但是依主子所說如果她是嬌艷的話也許真的是紅娘認錯了,仔細看這個顧厭之也沒那麼貴氣,一國皇後沒有理由需要去扮演青樓女子,她們同樣姓顧也許兩人有什麼瓜葛。」

「也許吧,本宮暫時留在她身邊探探消息,你別太急躁讓人看出了什麼,武林的事情本宮身份尷尬,但是那天機靈蛋必須拿到。」

「主子,那天機靈蛋中真的有什麼藏寶圖嗎,消息會不會有無。」

「無論是不是真的拿到了才知道,本宮需要銀子才能成事。」

「是。」

嚴華算著出來的時間說完了就回到了顧厭之屋里,所幸她還沒醒,他輕輕的搖了搖她︰「夫人,起來吃晚飯了。」

「我沒胃口,不吃了。」顧厭之覺得頭很重,裹著被子轉了個方向繼續睡。

嚴華在她床邊站了一會,想她不吃就算了,午夜的時候他听見里屋傳來細細碎碎的囈語,本想不加理會,可是那聲音不斷傳來,讓他也睡不安寧,干脆起來走進去︰「夫人,夫人。」

「走開!疼!好疼!」顧厭之晃著頭,臉上的血色褪盡,額頭細細密密的布滿了汗珠。

「哪里疼?」嚴華發現她不對勁,用手貼了貼她的額頭,很燙,「你發燒了,我去請神醫。」

顧厭之無意識的拉住他的手,聲音里慢慢的都是脆弱︰「疼!媽別放狗咬我,救我!」

那一聲聲哀求之聲讓嚴華停下了腳步,床上的女子沒有了他見過的霸道驕橫之氣此時此刻盡顯脆弱,她到底夢到了什麼如此難受,從她手心里傳來的異常熱度蔓延進他的心,讓他產生了一絲困惑,那一夜顧厭之拉著他的手沒有放直到第二天早晨。

良西臉色不善的替她搭脈開藥,顧厭之心知理虧乖巧的任他查看︰「別氣了,你一個大男人跟我這個小女人生氣也不嫌膩歪。」

良西面無表情的掀開她的衣袖讓她看看那黑線的位置︰「因為昨夜的高溫你體內的毒又加劇了,有人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神仙也難救,你還要不要你肚子里那塊肉了。」

「要,怎麼不要,生病我也不想的。」顧厭之扒著良西的手討好她,嚴華從外面泡著熱水進來正巧看見,低下頭走過去。

顧厭之見良西要走叫住他︰「你去哪?」

「去給你配藥!」良西想干脆毒死她算了,沒見過她這樣的。

「嘻嘻,去吧去吧。」顧厭之躺在床上,說實話身體還有些無力,「小四,昨天晚上謝謝你。」服侍夫人是小四應該做的。」

「手被我抓了一晚上疼嗎?」

「還好。」

顧厭之笑著點頭︰「難得有下人的手跟小四一樣細皮女敕肉的。」

嚴華心一驚抬眼看了看顧厭之,後者笑眯眯的看著他,嚴華突然覺得自己的易容在她面前似乎無所遁形,可是又想她不可能看穿自己趕緊低頭︰「是主子疼惜小四所以不太讓小四干粗活。」

「也是,能看的出紅娘對你十分在意。」

「夫人有沒有姐妹?」

「沒有啊?為何這樣問?」

嚴華愣了一下故作害羞︰「就是覺得夫人長的好看,想問問您有沒有什麼妹妹。」

「呵呵,那真是可惜了,沒有呢。」顧厭之嘴角淡淡一笑,此刻她的臉色微微泛白,不似平日里那樣,她就這樣微微靠著床頭也是一種氣質,嚴華突然生出一種這樣的女子淡妝濃抹總相宜的感覺。就這樣看著顧厭之有些閃神。

「顧厭之,陪我打架。」冷雪走一腳踢開顧厭之的房門,帶進來一陣冷風,惹的床上的女子一陣輕咳,嚴華冷眼看著走進來的男子︰「進來不知道關上門嗎?」

冷雪走被罵的不好意思,撓撓頭︰「我忘了。」

顧厭之也習慣冷雪走的粗神經,倒是小四出聲罵人讓她有些意外︰「這兩天過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堂堂影家都不管人吃飽,我小小發了發脾氣,現在一個個看見我都繞著走,至于麼。」冷雪走看她裹的嚴實,「你生病了?」

「還好。」他也不想想他那叫小脾氣嗎,「無聊想找人打架,也不是不可以,我贏了你就剃胡子。」

「不要。」

「怕什麼,我不是生著病嗎?」

「那也不要。」

顧厭之真的很想知道剃了胡子的冷雪走是什麼樣子的,他怎麼那樣忌諱自己的胡子︰「不要就算了,反正過兩日比武之時你有的打了。」

「那些人厲害嗎?」

「听說挺厲害的,楊周義,蘇醉,王慕染,影逐月,還有曲橫這些人實力都不錯。」

冷雪走听著就有些興奮起來,抱著自己的劍就出去了,嚴華看著他手里的冷光眉頭蹙起︰「夫人,那人是…」

「你看的錯,他是冷雪走,也是代表重樓去比武的人選。」

「哦。」

那天嚴華等顧厭之睡著了偷偷溜進紅娘的房間︰「重樓派出的是冷雪走,曲橫不是他的對手,必須想想辦法。」

紅娘臉色也不太好,他們以為奚清風不在,重樓最多就是派雷傾侍或者鄭梵淨,誰知道竟然冒出來個冷雪走︰「主子,紅娘有一主意,听說冷雪走此人十分好吃,也許我們可以…」

「就這樣辦,這件事不能出差錯。曲橫和慕染都會盡力爭取第一。」

「主子。」紅娘見他要走立刻叫住他。

嚴華轉身看著紅娘,後者猶豫了一下問道︰「您真的要娶王姑娘嗎?」

「此時此刻你想跟我討論這件事?」嚴華異常冰冷的聲音鑽入紅娘耳朵里,她身體微微向後退了一步,忍著心里的難過︰「是紅娘不懂事。」

第二日顧厭之感覺身體有些好了,就想出去曬曬太陽,這幾天的相處,嚴華也認識到面前的女人到底有多嘴刁,就像洛顏說的,茶水要七分燙,多一分少一分都讓人去重泡,這麼一對比他覺得自己以前過的日子還不如這女人精致。他拿著披風替她披上,有些無奈︰「天冷,還是披上吧。」

顧厭之喝了口茶,覺得這小四泡的茶要比洛顏泡的好。

「夫人。」一聲低低的叫喊聲,顧厭之抬頭這不是楊家的小正太嗎,對于楊義縱顧厭之不算討厭,總覺得這個一害羞就臉紅的男人很有趣。

楊義縱紅著臉沒敢看顧厭之的眼楮,他總覺得那眼楮看就了會吸人︰「我是來替我三姐道歉的,听說你病了…給。」

顧厭之好奇的打開那錦盒,嚴華也湊過去看了,這一看之下才覺得楊家小公子果然財大氣粗,這樣的人參怕是他宮里也找不出來,他隨手就拿來送人,突然覺得這楊小公子不太順眼起來。「你來替你三姐道歉,那你三姐同意嗎?」顧厭之將那人參放在桌上,那樣子好像不太在意那十分值錢的人參。

楊義縱抿著唇︰「我三姐不知道,但是我希望夫人不要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哦,那謝謝了。」顧厭之拖了語調,那楊義縱本就是未經世事的小男孩,哪經得起喜歡的人這樣調笑紅暈一下從臉上燒到了耳根,嚴華皺眉看著她調戲面前的男人,心想果然是花都的頭牌,勾搭男人的本事一套一套的。

「不客氣。」楊義縱想她收下就好,想要走,卻見到楊黃鶯怒氣沖沖的跑過來,拉住他︰「義縱你竟然把那人參送給那個女人,我看你是被那狐狸精迷昏了頭。」

「三姐!」被說穿了心事,楊義縱有些惱羞成怒。

楊黃鶯盯著顧厭之︰「怎麼我說錯了不成!你這女人不要臉,有了相公還勾引我小弟。」

顧厭之淡定的喝茶看都沒看楊黃鶯一眼,楊義縱氣急敗壞︰「三姐,夫人沒有勾引我!你別亂說話。」

「義縱你年紀輕容易受妖女蠱惑,別太執迷不悟了!」

「三姐!」楊義縱生氣的轉身就跑,楊黃鶯撇撇嘴︰「我警告你離我四弟遠一點。」

顧厭之勾起妖艷的紅唇輕輕說道︰「如果我不願意呢?」

「你!」楊黃鶯見良西遠遠的走過來,吞回要說的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身追著楊義縱去了。

顧厭之覺得好笑,看見良西眼皮底下的黑眼圈給他倒了杯茶︰「你晚上做賊去了?」

良西瞟了她一眼,淡淡說道︰「我嘗試著研制解藥,想著也許能僥幸踫上,但是不知道順序果然還是難解。」

顧厭之听了一怔,面前的良西真的跟前世不同,他總是冷淡卻怡然自得,雖然以自己的夫君自居,卻沒見他有多喜歡自己,但是這一刻他的關心卻不假,顧厭之有些疑惑不解︰「為什麼?」

良西自然知道她沒頭沒腦的話是問的什麼,輕笑一聲︰「我也不知道,第一次在藥谷門口撿到你就覺得放不下,也許是我上輩子欠你的。」

顧厭之突然笑了︰「也許…嘶…燙!小四你做什麼!」

嚴華面無表情的說道︰「對不起啊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顧厭之立刻把燙到的手放嘴里,瞪了嚴華兩眼,良西伸出手從她嘴里把她的手指拉出來,然後掏出一瓶藥膏,給她輕輕的模上,頓時一股涼意讓顧厭之舒服很多,良西涂的很仔細,反倒是顧厭之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剛才良西的一番話,讓她有些別扭。

「明日就是比武大會了,你的身體我不建議你參加。」

顧厭之收起那些復雜的情緒,淡淡道︰「你知道我別無選擇,天機靈蛋我肯定要拿到。」

良西嘆息一聲︰「隨你吧。」

武林大會在眾人的期盼之下終于開始了,當影家家主影德成將一個紅色的盒子打開,眾人的目光都齊聚在那盒子上,盒子里是一枚圓蛋形狀的木器,就跟顧厭之猜測的一樣,冷追寒身前是乞巧名匠,他的東西自然不會那麼容易被人得到,這影家肯定是打不開才會想到把東西拿出來。

「眾位,這就是寒風前輩冷追寒身前留下的,我影家有幸得之,卻知道寶物應該讓有能之人得之的道理,所以舉辦了這次比武大會,誰能夠得贏得第一,這件寶物就歸誰人所有。比賽很簡單,由犬子守擂台,有心之人皆可上來搶擂台,沒有任何限制。」

話落,影逐月飛身上台向各位致敬。

「大哥,影家果然是無法使用那東西才把靈蛋拿出來的,他們肯定沒想到天機靈丹可不止那一部分。」楊黃鶯湊到楊周義耳邊小聲說道。

楊周義謹慎的看了看四周︰「此時不能張揚,我們答應了娘一定把這一部分帶回去。」

「放心吧,大哥的實力毋庸置疑。」

楊周義不敢托大︰「重樓這次有冷雪走,我覺得勝算不大。」

楊黃鶯也皺眉的看向顧厭之他們一行,美目又染上一層怒意。

顧厭之瞧著那件物品覺得有蹊蹺,看著那東西的樣子讓她想起有一次在法國博物館里看見的一件藏品,跟這個東西形狀類似,可是那件藏品分里外兩層,只有兩件物品合二為一才能打開,她懷疑這件物品也只是其中的一半而已,昨夜良西留下一封書信就連夜走了,走的很急,就說有事要離開,顧厭之正想著良西的事情,鄭梵淨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雪走不停的拉肚子,可能是昨天吃壞肚子了。」

那麼巧?雪走要是不吃壞肚子要贏得比賽應該不難,恰巧良西又在這個時候離開,顧厭之怎麼想都覺得這是太巧了,她看了看站在她身邊的小四,後者依舊低著頭不說話,這里每個人都對那件東西有想法,雖然一直對小四的身份有懷疑,但是也不能確定就一定是他。

「夫人,怎麼辦?要不讓我去吧。」鄭梵淨此時此刻也蹙起了俊眉,顧厭之搖頭︰「你有必勝的把握?」

「沒有。」

「那先看看情況吧。」

他們說話之間,灰起門的一個男子已經上台,他一手持劍先向影逐月抱拳行禮︰「灰起門門主坐下大弟子灰凜請影大公子指教。」影逐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灰凜劍鋒一轉,向著影逐月攻去,刀光劍影,蘇雪芽忍不住問身邊的蘇醉︰「二哥,這灰凜一開始就拼命是不是太傻了。」

蘇醉搖頭︰「這灰凜並不傻,反而很聰明,他知道自己實力不如影逐月,所以全力一博還是有些機會的,他本身也屬于力量型的。」

「這麼說灰凜還是有機會贏的?」

蘇醉笑著又搖頭︰「沒有,影逐月的身手又增進了,難怪敢出來打擂台。」

說話之間,那邊灰凜被影逐月打到在地,長劍直指灰凜的胸口︰「承讓。」

蘇醉看著兩人之間的切磋,心中也有幾分熱血,將手里的酒一口悶下直接飛身上台︰「影兄,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影逐月表情嚴肅,面對蘇醉這樣的對手不敢小覷︰「在下正想領教蘇醉兄的醉風劍。」

影逐月話音剛落,蘇醉已經動起來了,他每走一步距離都不打,但是速度卻極快,幾乎是轉瞬間就到了影逐月面前,手中的劍又快又有力的直向著影逐月刺去,影逐月駭然,這醉風劍果然名不虛傳,他手中的劍快速向上撩起,擋向蘇醉的攻擊。

砰!蘇醉突然毫無預兆的右腳猛然在地上一跺,身體隨之躍然而起,剛刺出去的劍又快速收回,正好讓過影逐月的一挑。影逐月看準時機,在他收回劍的一瞬間,劍刃瞬間閃過,向著蘇醉的左肩刺去,蘇醉眼神一凜劍鋒又轉,幾乎瞬間橫在身前,兩件相交,即便是蘇碎的醉風劍在刁鑽,因為內力上的差距,也忍不住後跌退了兩步。

這一落之下,蘇醉並沒有在上前,而是莞爾一笑對著影逐月抱拳︰「在下技不如人,認輸。」

蘇醉本就無意搶奪那寶物,蘇家在三大家族里也一向都低調中立的態度,這次輸了也就輸了,並沒有覺得可惜。

蘇醉過後王慕染上台大家並不意外,三大家也就剩下王慕染,鄭梵淨看著那白熱化的打斗低聲問︰「夫人…」

「不用著急。」顧厭之瞧著熱鬧,笑著阻止鄭梵淨說話,嚴華站在她身後看她十分淡定的樣子,冷雪走已經不可能上場了,重樓里最厲害的雷傾侍也不再,鄭梵淨倒是有些模不清底子,但是他們有曲橫和王慕染兩人,怎麼都比鄭梵淨有勝算,她難道真的只想看熱鬧?

嚴華微微蹙眉,就在他思考的時候,王慕染攻下了擂台,顧厭之喝一口茶笑著點頭︰「這王慕染不愧為三大家最杰出的人才,听說也只有楊周義才能一較高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才說著,楊周義就上台了,顧厭之並沒有覺得奇怪,依舊用手捂著她手中的熱茶看著台上兩人的切磋,原本溫文爾雅的王慕染在看見楊周義的時候氣質明顯變化,想來對于兩人齊名的名頭也有些想法,楊周義也知道這一戰他們直接將分出個高下,臉色一凜後沉聲道︰「開始吧。」

「請指教。」王慕染也不含糊,手中的劍垂在身側,隨之在空中化成一道詭異的軌跡,內力從他的手中噴薄而出,一出手就沒有手下留情,但是楊周義顯然也不是蘇醉那種出來打醬油的,他身體微側,手中的劍同時發動,動作奇快無比,兩把絕世之劍擦出一絲火花,然後瞬間分開,兩人眼里皆是閃過一絲冷芒,靜靜的站著等待著下一個出手的機會。

一陣陣寒風吹過,即便是已經被西北風吹的沒有了直覺,百曉生的手依舊記錄這這一場比試,大家都屏息凝視這台上的兩人,只有顧厭之悠閑的喝著茶,她茶杯落在桌上的聲響異常的清晰,一瞬間,楊周義的劍飛快的舞動,劍鋒直指對面的王慕染。

「夫人,你覺得誰會贏?」

「楊周義勝算大些,雖然身手兩人不相上下,但是楊周義身體底子好,德隱山莊家財萬貫不是白有錢的。估計那小子小時候天材地寶沒少吃。」想起這些,顧厭之有有些替肚子里的孩子擔心,雖然有良西的藥護著,可是她依舊是擔心這七蟲七花的毒會傷害到肚子里的孩子。

「我認輸。」王慕染的聲音讓發呆的顧厭之回神,她身邊的蘇雪芽忍不住問蘇醉︰「哥,王慕染已經擋下來那一擊為什麼還要認輸?」

「王慕染現在被震的雙手發麻沒有了直覺,你覺得他還有什麼勝算。」

蘇雪芽震驚的望著台上的楊周義。第一次見到這樣年輕一輩巔峰的對決,楊周義獲勝後一時間再無人上台挑戰,沉默了片刻之後,紅樓的曲橫邊緩步走上擂台,這曲橫長的並不算突出,可以說在年輕一輩不發生的出色的男人之中,真的不太吸引人,但是紅樓暗衛排名第一的名頭沒人敢小覷。

顧厭之勾起嘴角就是不知道這第一跟第四之間差多少。

曲橫展開那用青色的布裹著的刀,上面散發著暗紅色的詭異暗紋,他站在那里如同巋然不動的泰山一般目光堅毅雙目緊縮這對面的楊周義。

時間就像夢魘一般緩慢的度過,突然間楊周義腳下一蹬,身體猶如一只箭矢般沖向曲橫,曲橫手上的刀紅光微閃,雙目頓時綻放出狂躁的血紅色,周身的氣息也強橫起來,他的刀舞動起來帶著寒光,不僅沒有躲開楊周義強勢的攻擊,反而直面迎了上去,楊周義的劍身直接擊打在那詭異的刀身上,一股極其強橫的力量應聲將楊周義逼退,身形不穩的楊周義被迫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了身形。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大家都沒有想到紅樓的暗衛竟然一招就打退了素有第一莊之稱的德隱山莊,可是只有顧厭之才知道曲橫手里的那把刀到底是怎麼回事,那詭異的紅光她在熟悉不過,跟她手上的煉獄鞭大同小異,只是她的煉獄鞭是浸泡在地獄怨念池之內,凝聚了成千上萬死靈的怨念才有如此威力,那曲橫到底用多少人的血去祭他的刀?此時此刻在看曲橫那冷漠的臉,竟讓顧厭之也生出幾分寒意來。

楊周義的下台讓周圍一片小聲的討論,就在人們都以為再也無人敢上台去挑戰之時,顧厭之緩緩站了起來,她伸了伸腿腳,在眾人的錯愕之中走上擂台,笑著打著哈哈︰「曲橫兄可要手下留情啊。」

就在這時周圍響起了一片議論聲。

「那女人是誰?」

「不知道,好像是重樓的代表。」

「重樓不是應該雷傾寺或者鄭梵淨,再不濟也應該是李持盈啊,這可是比武大賽又不是選美大賽。」

台下人的議論被曲橫和顧厭之听在耳力,面上卻沒什麼表示,曲橫盯著顧厭之,他獲勝的秘訣就是重來不輕視敵人,無論對方是女人還是小孩,何況對面的女人隨意的站著,渾身上下無一不是漏洞,破綻百出,依然談笑風生,但是眼眸很出,卻分明由著極度的沉靜。

對于顧厭之會上台別說其他人,連鄭梵淨都覺得驚訝,嚴華此時的眉頭已經皺到極致,盯著台上那個人及其不符合那張蠟黃的臉的深邃眼眸暗晦不明︰「夫人不會有事吧。」

鄭梵淨看著台上搖頭︰「我也不知道夫人的實力,但是此刻她上去,應該是有把握才是。」

顧厭之招出煉獄鞭,她現在的情況不好,拖得時間越久對自己越不利,所以她想速戰速決,眼眸一沉,她右手的煉獄鞭吵著曲橫爆發出一道紅光刺向曲橫,曲橫一驚那比他的劍更加濃郁的死氣就像突然炸開一般,他迅速後退,哪知顧厭之的鞭子突然狂舞將他的退路全部封死,凌厲的鋒芒壓迫讓曲橫有些無法喘息。曲橫心中大駭,刀巡檢貼身防御,顧厭之突然覺得月復中一痛,遲疑了一秒,也就在這一秒鐘的時間,曲橫找到了突破點,退出了顧厭之的包圍圈,顧厭之眉頭蹙起,面對曲橫沖天而起,剛剛落下的鞭子又起,在半空的曲橫也瞬間掉頭迎上她的攻擊。

兩道紅光的沖擊,劇烈的踫撞,眾人仿佛看見了一圈紅色的光暈,而顧厭之也在這沖擊之下被迫砸回地面,一口腥甜之氣上涌,顧厭之一口吞下,目光犀利的盯著同時落下來的曲橫,此時此刻他的嘴角流淌出一縷血絲,顯然剛才那一擊他也收了傷。

顧厭之冷笑一聲,煉獄鞭強橫的甩在他身上,他大驚企圖用內力掙月兌,可是即便是冷雪走那樣的高手都掙月兌不開的鞭子,他又怎麼可能拜托的了,一股劇烈的拉扯力直接將他拉近顧厭之,顧厭之根本沒給他喘息的機會,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危急關頭,曲橫不敢在有所保留,刀氣蠻橫的化作一道虹光直接向顧厭之砸去,顧厭之的打法本來就像不要命的瘋子,加上煉獄鞭的死氣根本不是他那一把小小的刀可以比擬的,眾人突然眼前一閃,曲橫的刀直接被顧厭之的鞭子劈出一道細微的裂痕,哇的一聲,曲橫直接噴出一口鮮血,曲橫狠狠的被摔在地上,顧厭之眼中狠光一閃,鞭子犀利的直想著曲橫而去,那樣子像是要至他于死地。

紅娘眼見不對立刻抽出身邊人的劍,直接就想去挑顧厭之的鞭子,卻不料顧厭之的鞭子十分強橫,直接把她彈開,也就這一瞬間顧厭之有些清醒了,紅娘皺眉冷聲道︰「只是尋常直接的比試,夫人何至于出手如此狠辣。」

顧厭之模模鼻子︰「一時沒收住,見諒見諒。」

紅娘冷哼一聲,扶著曲橫走下台,她瞥了眼那邊的嚴華,後者對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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