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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就不能好好享受此刻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光，一定要……
享受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光？
等等，這里有點亂了……
「趙局長讓我明天上午參會，中午我想回家看看，就不參加會議聚餐了。下午是領導討論時間，我的材料也準備好了，我想明天中午看完家人就回北河。顧廳長，如果沒什麼事，我就不打擾您了。」原以為在北海拼過酒後，他們之間的關系已有所改變，不料……他還是這樣難以讓人接近。
沈千茹是個無欲則鋼的人，並沒有想從顧謙程這里得到什麼，亦感覺不用巴結他。對他禮貌客氣，全然因為他是上級，是領導。
他，有必要一問三不答，這樣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麼？
告辭，然後起身準備離開。
她要走？
顧謙程心里有一點點的慌亂，特別是听了她明天的行程後。
也就是說，今天晚上見過後，不知道下一次又是什麼時候見了。
是誰說她聰明呀？
難道她看不出來他的意圖，感受不到他對她的關心？
「等等。」顧謙程起身，從里間臥室將剛剛拆封過的紅茶走出來遞給沈千茹。本來還想跟她說點什麼，可是嘴唇動了動，卻還是選擇了緘默。
他能說什麼呢？
難道告訴她，讓她注意身體什麼的關心話語？
那，不是他的風格。
「我……家里有。」他送她東西？按道理說，她是下級，她應該向他贈送東西的吧！再則，剛剛她已品到，這絕對是上好的好茶，價值不菲。推月兌之間，沈千茹略微有些尷尬。
「拿著，跟我還客氣什麼？以後有什麼困難，直接跟我開口。」不知道什麼原因，顧謙程總覺得他欠著沈千茹的，總想為她做點什麼。
「我……挺好的。」他，是在同情她麼？同情她離了婚？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一點紅酒的原因，沈千茹耳根子有點微微泛紅。她不需要同情，哪怕是一點點。
沈千茹在告辭的時候已起了身，現在站在房間里跟顧謙程你一句我一句的，話語反倒是多了起來。
「我是認真的。我有個朋友，全國十大律師之一。如果你想在孩子的撫養問題上爭取，我隨時可以跟你們牽線搭橋。不用考慮名律師的費用，這點小事她會賣我這個面子。」顧謙程說的更仔細，表現出他極為認真的態度。絕對不是同情，而是與她商量、出主意。作為父親的他明白，一個孩子對于父母來說，意味著何等重要的地位。
「那……」沈千茹感受到了顧謙程的態度，亦相信他的誠意。只是……這件事說來話長，而今天真的太晚了。立在門口，沈千茹有了一些的猶豫。
「有問題隨時打我電話，號碼你有的。」其實顧謙程也不一定需要沈千茹現在就作回答，或者她的猶豫態度讓他更為滿意，證明她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客氣地笑，然後為她拉開房間的門。
「顧廳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