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
「當初是你追得秦波？」兩個人安靜了好一會兒，顧謙程忽然開了口。
在之前與陳守雲的交流中顧謙程已看出，對于這件事情，沈千茹已經淡定了。而且顧謙程覺得，似乎沒有哪個男人能逃出沈千茹的細心與溫柔。
「我真的看起來這麼差勁呀？」沈千茹正有些小緊張，听了顧謙程的話，反而放松了。干干地一笑，然後自然地看向顧謙程。
是，顧謙程是很優秀，長得帥，人又本事，是難得的年輕干部。如果她沒感覺錯誤的話，他應該空窗已好幾年了，追他的女人一定可以從北河排到北湖去。
但，不用這樣看不起她吧？
「以前，秦波以為可能通過我留城的，所以……是他先追得我。」而她，只是傻乎乎地以為，秦波是真的發現她的「人生魅力」了。
「所以……」她還沒有真正戀愛過一次？但，不等顧謙程接話，房間門被敲響，沈千茹急急地起身開門，然後接過酒店送過來的酒水。
還沒坐太穩，繼續剛才的話題，房間門又被敲響，是一身風雪的送餐人員……
「那，這家烤魚很有名的，還有這個清淡的羊肉湯，又驅寒又養胃……」沈千茹將所有菜式都在套間外的小幾上一一排開，邊擺邊作介紹，然後不忘先給顧謙程盛上一碗鮮湯。
濃香的湯氣在顧謙程鼻下綻開，顧謙程客氣都懶得講了，端起來就是幾口。
嗯，這湯不僅香濃，味道更是滲入胃葉中久久讓人回味。
「你也喝。」又是幾口，顧謙程才沖還在忙著的沈千茹說道。
「嗯，多著呢！」說完，沈千茹將酒瓶打開，然後倒入剛剛洗淨的小玻璃杯中。
雖然這一次也不是坐在高檔的酒桌前，但比上次在北海大排檔的條件已好出許多。加上有沈千茹親自做接待，兩個人坐在寬大的落地窗前，邊欣賞漫天的煙火邊喝酒，很是有些情調。
「來，祝小馬心想事成。」看到沈千茹也喝了幾口湯後，顧謙誠端起了酒杯。
「謝謝，也祝大猴事事順利。」沈千茹眯著眼楮笑著，那雙清澈的眸子，如夜空中的星子般奪目「當」的一聲，兩只幾近透明的小玻璃杯相踫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然後，兩個人抑頸，飲盡……
「你到底可以喝多少呀？」看顧謙程這氣勢，沈千茹有點心虛她陪不起。不由，舌忝了舌忝嘴唇，然後問他。
「沒醉過……」其實，怎麼可能沒醉過？有那麼一兩年，他是夜夜醉到人事不醒吧……
只是，這會兒特別想逗她玩玩。
顧謙程倒了兩杯，然後主動與沈千茹踫了踫，自顧自的一飲而盡。
「不如……別這麼喝吧？咱們玩……真心話的游戲呀。到你不願意回答的時候，就罰酒一杯。」很俗的游戲，不過對于沈千茹這種小透明的人來說，是個必勝的游戲。
「好。」幾乎沒有考慮的，顧謙程點頭同意。她對自己的私生活好奇？也許，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那我先來。你……離過婚？」問題，當然是越辛辣越好，不過……沈千茹要問的第一個問題，還是不太敢問太過為難的。
顧謙程微微一笑，然後點頭，算是回答。
「你可以問我了。」好吧，他還算配合，沈千茹將手里的酒杯飲進，然後看向顧謙程。
室內的溫度越來越熱了起來，蒸出了沈千茹的一層細汗。縴長的睫毛好像是濕了，沾著水霧，如蝴蝶翅膀般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