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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後,沈千茹有些顯得心不在焉,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事忘了做。
取出手機看了又看,在不知道看了幾次都失望以後,給陳守雲去了一個電話詢問情況。
陳守雲態度很謙和,告訴沈千茹這段時間不要與秦波聯系,所有一切都由她來處理,有了結果會主動給她回復。
听到沈千茹電話里還有些疑慮,還笑著又「劇透」了一些,告訴她現在還在搜集更多資料狀態,還沒有與秦波當面攤牌,所以她本周還可以帶孩子出去提前享受一下親子樂。
經陳守雲提醒,沈千茹這才反應過來,明天就是周六,確實是個可以好好享受母子天倫之樂的時候。
于是與婆婆打了電話約好明天一早的活動,然後晚餐找來容莉和季映初賠昨天的不是。
沈千茹的討好,自然換來容莉的一頓「申討」。劈里啪啦地將那個「自以為是」的顧謙程批評了不說,又批評沈千茹太受他影響,竟然不听閨蜜的話,一意孤行爭奪什麼撫養權。
不管容莉說什麼,沈千茹都一一笑納,到最後,硬是讓容莉再也找不到什麼新詞語繼續說,只得無聊地閉了嘴。
「容嬤嬤,你在我們幾個之中情商最高是吧?」沈千茹抿了一口果汁,還是心情大好的樣子。
「那是,我是著名情感咨詢師。」容莉驕傲的抬起下巴,然後小口咬著水果。
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是情感咨詢師沒錯,只是自己的情感咨詢不了自己。譬如,那個柏睿程,居然一晃這麼多天也不聯系,上次說請她們去他老家過春節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當時一時興起的托詞。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個男的,忽然親了你,那是什麼意思?」又是壓了幾口水,沈千茹咬了咬嘴唇,還是把壓在自己胸口一整天的疑慮說了出來。
「你被哪個男人親了?齊少陽?!不能吧?!」容莉一口水果正咽到一半,差一點沒被嗆死。
「不是啦!我只問這個現象,別指什麼具體人好不好!」沈千茹一頭黑線,知道她會反應強烈,可沒想到反應如此強烈。
往季映初那里靠了靠,又有些消化不了容莉,卻又有些依賴容莉。
「你……真的不考慮跟秦波好啦?秦波畢竟是究究的爸爸呀。」季映初思想要保守許多,對于沈千茹的婚姻還抱有絲絲期待。
「人家不要她了,你讓她去給秦波下跪呀?」容莉真想一巴掌打死這個最沒出息的季映初。自己沒用就算了,還教沈千茹也沒用。
「好吧好吧,你們別說我了。」一個問題,就搞得姐妹們又攀上了另一個話題高峰,沈千茹只得作罷,繼續回想昨晚那個纏綿深遠的吻。
「老實交待,是不是齊少陽向你表白了?」容莉卻不肯放過沈千茹,不依不撓地發問。
「什麼表白呀!我幾百年沒見齊少陽了。再說,我跟齊少陽真的就是哥們呀,從小玩到大的鐵哥們。」沈千茹真是怕了她了,一天到晚拿她跟齊少陽開玩笑。
「姐姐,你是女的好不好,還哥們呢!」容莉不耐煩沈千茹那幅打死不認賬的樣子,這會兒沖著季映初擠了擠眼楮,表示要拉季映初入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