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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懷疑(8)
「我明白了……」
哥哥低下了頭，眼里忽然黯然無光。
「哥，我從沒掩飾過對你的喜歡，我愛你！你呢？你愛我嗎？如果愛我就別再生我的氣了，好嗎？我不想你生氣……」
「對不起，也許……不能再愛小美了呢，你有了濮司，那我也要……找個人來愛。」哥哥忽然站起來，全然不管我的心！
「哥……」
他向二樓走去，看來要走回他的房間，我一下子沖到他面前，攔住他的去路。
「你這是怎麼啦，哥？」我的淚開始滴下來，順著臉額，滑過嘴角，「難道真的象別人說的那樣嗎？難道哥哥對我真的？」
他看著我，等著我說下去，我眼楮閉了一閉，說︰「哥哥對我是那種愛？」
「我為什麼不能愛你？」
他執著地道，認真得不能再認真，那眼里就象一譚湖水，風起湖涌，可是又象平靜無波，兩種極端的情緒詭橘地交匯。
「因為我們是兄妹啊……」
這個理由還不夠足嗎？
世俗不容許，倫理也不容許！
「誰說我們是親生的兄妹了？」哥哥仿佛覺得很可笑，一直盯著我的臉不斷的說︰「你看我們哪里長得像了？沒有人會第一眼就覺得我們是孿生兄妹，這件事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們哪里是兄妹？」
「嗯？」
難道……？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遺傳學里面……」
「你是想說就算是孿生兄妹，長得不相像也不出奇嗎？可是你看，你哪一點像爸爸媽媽了？小美，你不是我妹妹……」
「哥……」
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這麼肯定。
正這時，門鈴忽然響起了，哥哥便終止了與我的對望，跑去開門，然後……
「寶貝們，我們回來了……」
是媽媽的聲音。
他們回來了，這麼快，我還以為要等到晚上呢。
他們進家門口，還帶了很多東西。
他們每次從國外回來都會為我和哥哥帶很多禮物的。
客人跟在媽媽的身後，進了家門；媽媽沖過來與哥哥和我擁抱，爸爸也與我們擁抱……我發覺那位客人從進門口開始，就沒有間斷的打量著我。突然發覺她的眼楮似曾相識，好象在哪里見過的感覺！
「來，寶貝們，媽媽為你們介紹一位客人哦……」媽媽先是拉過我，對那位客人說︰「這是小美寶貝；小美，這是媽媽的好朋友哦，讀書的時候常常一起溫習功課的哦，是很好很好的好朋友……」
「阿姨好。」
那位女士的年紀跟媽媽差不多，看她美麗如雪的皮膚，保養得那麼好，想必與豪門太太差距不遠，衣著也很有風格品味。
「你就是小美？」
女人一副母愛的樣子撫模著我的頭發，那眼晴里折射出很多東西。
「啊，是……我是小美……」
有些不自在的我，趕緊拖過一邊閑著的哥哥，對客人說︰「這是我哥，在在。」
「哦，在在……」
女人看到哥哥，就仿佛看到自己的兒子一樣，一點隔駭也沒有，還一個大擁抱把哥哥抱在懷里，弄得哥哥怪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