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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吃得比較多,所以回到房間的楚伶並沒有去洗澡準備睡覺,而是躺在大床上望著天花板,咳嗽的頻率真的減少了。
還好黯夜沒跟她一起上來,要不然她才沒有這麼自在。
不過……
隨著推開的房門走進的是頎長健碩的身。「把這個吃了。」將手里的袋子扔到大床上小女人的身上。
一個機靈坐起身看著散落出來的物品——全是藥。
眼,看了看黯夜,不過黯夜已經朝著浴室走去。
重重的嘆了口氣,看樣子今天晚上他沒打算放過她,她真是不明白,為什麼男人有那麼多的精力用在這種事情上。眼,緩緩地從走進浴室的男人身上移到手里藥盒上。
這些都是治什麼的,沒辦法,她只能發揮自己那不熟悉的英語水平看著藥盒上面的介紹。
可是黯夜都已經洗好出來了,她還沒看明白哪個要什麼時候吃,吃多少。
看到仍舊呆呆的坐在床上的楚伶,俊眉微皺。
「咳咳……這個……我不知道吃多少?」手里拿著藥盒小心翼翼的對著黯夜說道。
听到楚伶的解釋,黯夜大步上前,拿過藥盒看了看。「吃兩片。」
楚伶輕哦一聲,挪動的身子準備下床,可是才一有動作就發現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坐麻了,秀眉微微皺了皺,手,按了按雙腿繼續挪動準備下床,她可不想行動的慢了惹得黯夜發火,雖然這段時間他都沒發過火,但她還是害怕。
見狀,黯夜轉身快步走出房間。
不理會走出去的黯夜,楚伶繼續挪動著身體,好不容易下了床,卻因為雙腿過度的麻而沒有辦法走路,只能用力的揉著雙腿希望它快點好。
「沒見過比你還笨的女人。」嘲諷的語氣。
「我……。」抬起頭想解釋,卻因為看到了他手里的水杯而收住了話,他給自己倒得水?
「我喝剩下的,你也可以不要。」薄唇微翹。
「謝謝。」她就知道他沒有那麼好心,但她還是道謝,就當是他特意為她倒得水吧。也不知道黯夜給自己的是什麼藥,但他給的就算是砒霜她也只能吃下去。
「你干什麼去?」看到她吃了自己給她的藥後又挪動了腳步黯夜忍不住出聲問道。
「還有之前那個藥沒吃。」那是絕色開給她的藥,專治這次感冒的。
「不用吃了。」將身上唯一遮體的浴袍扔下後赤身上床。
猛地別過頭,小臉迅速穿上紅暈,就算袒露相對那麼多次,她還是沒習慣。
「上床睡覺。」她臉紅個什麼勁,又不是沒見過,還是她不知道一看見這樣的她他就忍不住想吞下月復。
輕哦一聲,揉了揉已經好得差不多的雙腿就听話的去衣櫥拿睡衣。雖然每次睡衣只能從浴室穿到床上,但她還是習慣洗完澡穿著睡衣出來。
看著楚伶走向浴室,黯夜並沒再開口,只是拿起床頭矮櫃上的香煙點燃。
他為什麼說他不用吃之前那個感冒藥了,難道他不想讓她好,就想她天天咳嗽?就想看著她病情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