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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眼前的作品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極品，可是楚伶卻沒有了以往的興致。眼，不自覺的看向紀薩的方向，隨後想到的就是黯夜的警告，眼，收回。
她真的只是想對著他說一聲‘對不起’和‘謝謝’，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可是這樣的理由，黯夜不會接受。
「這幅作品怎麼樣？」夾雜著外音的國語。
「呃……。」抬頭，看著不知何時走到她身邊的莫特森。「很好。」是很好，只是她還沒有仔細的觀賞。
「我猜你一定還沒看這是誰的作品。」含笑的說道。
「呃……。」誰的作品，難道是紀薩的？抬眸看著署名，驀地瞳孔放大。‘莫特森’？這是他的作品？
「我就說你沒看。」他可是這次展示唯一一個外籍的畫家。如果不是他剛好在‘樂城’當楚伶的老師，他才不會同意參加。
「你的？」莫特森一直都只是教她一些畫畫的要領和技巧，現在才想起，到目前為止她還沒看過他的作品，今日一見還真是大開眼界。沒想到黯夜給她找了一個這個厲害的老師。
頭，輕輕的點了點。
「真的很好。」現在看來，她的水平就是幼稚園小朋友的水平。那她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達到這個水平呢？
「你將來會更好。」相信沒有哪個學生有幸得到紀薩和他兩個人的指點，而他相信楚伶不是蠢材，所以有一天一定會對得起她的老師，和他們站在同一水平線上。
「也許吧。」視線，再一次不自覺的移到紀薩所在的方向，卻沒看到他的身影。她想，也許他根本就不想看到她吧。
「莫特森，您能說說您這次選擇展示的作品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一個記者的聲音打斷了莫特森和楚伶的談話。
見狀，楚伶靜靜的退開朝著另一幅作品走去。
「小伶。」很輕很輕的兩個字。
身，一頓。
「你最近好嗎？」那如明媚陽光一樣的笑臉蒙上了淡淡的一層憂傷和無奈。
頭，用力的點了點。
「上次的事，對不起。」這些天他一直擔心她，就連做夢都是那一天她瑟瑟發抖的樣子，如果他沒有買禮物，他們就不會開玩笑，也就不會發生那些事，所以他說對不起。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漂亮的大眼蒙上水霧，這一刻忘了黯夜的警告。「對不起，你們對我那麼好，我不僅沒有報答，還給你們惹上了麻煩，真的對不起。」深深的朝著紀薩鞠躬，她真的對不起。
微微翹起的唇將嘴里的香煙吐掉，深邃的眼含笑的看著不遠處的兩個人。
「我的徒弟永遠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楚伶。」簡單的一句話，意義卻是那樣的沉重。
「我……。」現在她連當他徒弟的資格都沒有。
被記者問話的莫特森的眼卻始終看著紀薩和楚伶兩個人，他就知道他們之間有些什麼。
見過紀薩的人都沒見過他如此的模樣，但讓他出現這般模樣的是和人稱夜帝的黯夜一起來的女人，所以縱使好奇，縱使是難得一見的獨家，也沒有人敢按下相機的快門。
「聊得很投緣？」有力的手臂攬著瘦弱的肩膀將她帶進自己的懷里。
作者題外話︰小約知道自己寫的很爛，但還是不要臉的求各種支持……o(n_n)o哈哈~